几十便可以成长至此,如果再给这些人几十年的时间,岂不是可以翻天了,他心中打定注意,即使今日不能将几人击杀,等回到泯灭天刀门,也要召集宗门的力量,将几人击杀,如若不然再过几十年,几人势必会成为泯灭天刀门的巨大威胁。
冰心冷冷凝视一眼天刀曹荣,并未回话,而是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天刀曹荣的问话。
白影一闪,冰心已然来到天刀曹荣的身前,一掌怕出,掌未到,冰冷的掌风已是让天刀曹荣如入冰窖一般。
好强烈的冰寒之气!
天刀曹荣挥刀驱散冰寒的掌风,并施展身法躲过冰心的一掌,抽身飞退数丈,横刀当胸问道:“你是冰晶宫的人?”
“不是!”
冰心冷声回了一句,没有给天刀曹荣在开口的机会,白影一闪,已是再次出手了。
“哼!”
见冰心再度出手,天刀曹荣冷哼一声,数十年前,他便是怀疑过冰心是冰晶宫的人,数十年后的今天,他依旧是怀疑,毕竟除了冰晶宫,武魂大6已然没有任何一个宗门或是个人所修炼的功法的是如此冰寒,不过既然冰心拒绝承认是冰晶宫的人,那么就算杀了,也不无需担心冰晶宫找他麻烦。
没有了顾虑,天刀曹荣便是放开手脚于冰心激战,冰心的实力和修为本来便是不如他,所以他也根本不惧怕与冰心对打而寒气入侵。使得他的实力下降。
随着冰心的出手,这一方天地的温度突然间开始急剧下降,使得叶枫不得不运转武元驱寒。
“真不明白大蛇。为什么每一次出手都让使得温度下降得如此厉害,还好我天生皮厚,不然说不准被冻成了冰壶!”小虎蹲在叶枫的将帮说抱怨说道。
“知道你皮厚了!”叶枫白眼说道。
“这女子定是冰晶宫的人,看她如此年轻,竟然能凝聚之多的冰属性能量,难道说是最近传地沸沸扬扬的冰晶圣女。”中年男子若有所思的看着冰心,心中暗想着。还要不要对叶枫等人出手,那么陈浪就算被杀。怕也是死有余辜,陈浪的为人,她可是清楚的很,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如若冰心真的是冰晶宫的人,他贸然出手,势必会得罪冰晶宫,虽然他夏家是隐藏家族,但只和冰晶宫这样的大宗门相比较,那就差远了。
在没有弄清事情的真相之前,还是不要贸然出手的好,为了一个与自己关系不大之人而得罪冰晶宫,甚至给自己的家族带来灾难。到时候就算冰晶宫的人放过他,夏家家主也不会放过他。
思索片刻之后,中年男子已是打定注意不出手了。先且不说冰心是不是冰晶宫的人,冰心几人的实力摆在那里,就算他出手,也是奈何不了着几人,甚至根本不可能是几人之敌,出手。这不是存心找死么?他还那么傻,只要将陈浪被何人所杀的消息带去给陈家。他的事就算了了。
一刻钟过去了,天刀曹荣和冰心依旧是打得难舍难分,天刀曹荣连绵不断的挥舞着手中的刀,刀芒连片而起,而冰心化身成一道白影,一道道刀芒之间穿梭,两人岁也奈何不了谁。
如此,又在过去了半刻钟,冰心显得淡定从容,但是天刀曹荣却已然心急如焚了,他可是施展了功法武技提升实力,如果不能尽快将击败,难么施展功法武技的时间一到,虽然有可能不被冰心打败,但他没有忘记,冰心的一方,还有一个实力甚至是比冰心还要恐怖的小女孩。
所以,他不能与冰心如此纠缠下去,他要想办法尽快结束这一场战斗。
在连续挥出几道刀芒之后,天刀曹荣捕捉到了冰心的身影,向冰心斩出一道比之前那些刀芒强大数倍的刀芒。
冰心见状,不慌不忙,双手放于胸前,不断交错,冰冷的寒气似是听到了她的召唤一般,急凝聚到她的身前,凝结成一面冰寒的盾牌,将天刀曹荣强横的刀芒铛了下来。
挡下了天刀曹荣的刀芒之后,冰心忽然飞身而起,双手结印,冰寒之气再一次急的在她的召唤之下,疯狂向他涌来,凝聚在她的身前。
喝!
冰心一声冷喝,旋即双手一挥,凝聚在她身前的冰寒之气顷刻间凝结成一道道尖利的冰棱,宛如万箭齐一般,向着天刀曹荣而下。
“雕虫小技!”
天刀曹荣丝毫没有将冰心施展的冰棱放在眼里,在冰棱就要到他的身上之时,被他身旁亮起的皇者结界全部抵挡在外,只是,他没有注意到一个奇异的现象,他所凝结的皇者结界,抵挡了无数的冰棱攻击之后,竟然冒出了阵阵的寒气。
半空之中的冰心见状,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再一次双手结印,凝聚冰寒之气。
天刀曹荣看到冰心依旧是向方才一样结印凝聚冰寒之气,满脸的不屑之色。方才冰心施展的那些冰棱,或许对一些没有领悟皇者结界的皇者有着巨大的威胁,但是对于他来是说,其威胁完全是等于零。
几息的时间之后,冰心再一次凝聚了庞大的冰寒之气。
“凝!”
冰心一声冷喝,本来凝聚在他身前的冰寒之气忽然间向她自己涌去,顷刻间便是将她淹没了,半空之中,除了看到并白茫茫的一片,如同云雾一般的寒气之外,便再也没有其他。
“故弄玄虚!”
天刀曹荣依旧是满脸的不屑,冰心的实力几何,他清楚,甚至是连没有施展功法武技提升实力的他也是不如,只不管是因为仗着异于常人的冰寒武元,才能和他纠缠如此之久,现在他凝结出皇者结界,任冰心再强,乃至于施展出普通的神技,也不见得可以破去他的皇者结界。
就在天刀曹荣对他凝结的皇者结界的防御自信满满之时,淹没冰心的冰寒之气突然以肉眼难以跟上的度凝结成一道巨大的冰棱,足足又数丈之大,而冰心自己,更是被“冰封”冰棱之中。
嗖!
在并冰棱凝结而成的瞬间,便是快飞落向天刀曹荣。
本来曹荣对自己凝结的皇者结界的防御自信满满,但当他看到冰心以己身为界体凝结而成的冰棱向他飞落之时,他心里面没底了。
虽然他不认为冰心的这一击可以破去自己凝结的皇者结界,但冰棱总是给他一种不安的感觉,而且他越是不将冰心的这一击放在心上,那种不安的感觉就越为强烈。
难道,她的这一击真的可以破去自己的皇者结界?
天刀曹荣心中暗问自己,但却没有能得到答案,不过因为那挥之不去的不安感觉,已是使得他不得不重视其冰心的这一次攻击来了。
当冰心以身凝结的巨型冰棱击打在天刀曹荣所凝结的皇者结界之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忽然间生了。
咔嚓!
本来拥有强大防御的皇者结界,竟然在冰心以身凝结而成的巨型冰棱撞击之下,如同一块玻璃般破裂,碎掉了。
彭!
天刀曹荣还未来得及因此而震惊,巨型冰棱突然之间爆裂,在冰棱之中的冰心如同箭一般射了出去,击打在天刀曹荣的身上。
强大的力量让天刀曹荣张口喷血,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飞出数十丈之外,狠狠的摔落地上。
冰心没有乘胜追击,她很清楚,方才那一击虽强,甚至是让天刀曹荣吐血了,但却也只能令他轻伤而已,并没有真正的伤到天刀曹荣。
果然,狠狠摔在地上的天刀曹荣只是在地上稍稍挣扎,便已然站了起来,可见正如冰心所想,那一击对他的伤害甚小,并未影响他的行动,更不可能影响到他的战力。
站起来天刀曹荣惊呆了,如若不是他先前感到不安,及时作出防御,冰心这一击,就不单单是将他击飞吐血那么简单了。
尤至此刻,他依旧是没有明白,冰心的是实力虽然不错,而这一击也很强,但也绝不可能轻易的破去他所凝结的皇者结界。
天刀曹荣又怎么会想得到,冰心之前那成千上万到冰棱并非普通的攻击。那些冰棱击击打在他所凝结的皇者结界之上,并非破碎之后再一次化为冰寒之气,附在他所凝结的皇者结界上。在冰心后一击来到之时,那些附在他凝结的皇者结界的冰寒之气瞬间凝结成冰,让他的皇者结界变成了一道脆弱的薄冰。
若是天刀曹荣不是如此傲慢,不是对冰心的攻击如此不屑,便是可以现附在他凝结的皇者结界之上,可以轻易的驱散寒气。
天刀曹荣想不明白,此刻他也不想再去想。在震惊冰心真的破去他的皇者结界之后,剩下的。之时熊熊燃烧的怒火。
他成名万年,除却上一次与屠弑剑皇那一场两败俱伤的惨烈一战外,从未被打败,更不要说被击飞吐血了受伤了。虽然只是并影响战斗能力的轻伤,但也是对他的奇耻大辱了,而且将其击伤还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女子。
天刀曹荣怒了,他要杀了冰心泄愤。
唰!
数十丈的距离,对于身为皇者的天刀曹荣根本不能算距离,一个瞬移便已然来到冰心的身前。
锵!
刀鸣响起,刀芒破空而现,向着冰心斩落。
愤怒的曹荣再也不抑制自己,不在去想如何才能尽可能不消耗更多的武元将冰心打败。现在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将击伤的冰心击杀。
只是,天刀曹荣的一刀虽强。但却不是神技,还是轻易的便是被冰心所凝结而出的冰寒盾牌给挡住了。
挡住天刀曹荣的一击之后,冰心快挥动双手,如云雾一般的冰寒之气再一次将她淹没了。
铮!
一道寒气凝结而成的冰刃破去冰寒之气飞出,击向天刀曹荣。
铛!
曹荣挥刀将冰刃斩碎,但冰刃温含的强大力量却是将他震退了半步。这冰刃看上去虽然比方才的冰棱小。但却是比方才的冰棱强大多了。
铮!
在曹荣挥刀将冰刃斩碎的的瞬间,又是一道冰刃飞出。
铛!
冰刃还是与原来一样被曹荣挥刀斩碎。不同的是,曹荣这一次被震退,上一次被震退是因为他小看了冰刃温含的力量,这一次他将自己斩碎冰刃的力量加强了。
铮铮!
然而,当曹荣将第二道冰刃斩碎,又再有冰刃向他袭来,而且还是两道。
铛铛!
铮铮!
连挥两刀将冰刃斩碎,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喘气,又是两道冰刃袭来。
周而复始,曹操挥刀的度越来越快,而向他袭来的冰刃数量也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快。
“可恶!”
片刻之后曹荣终于是无法在淡定,如果是之前被冰心击飞击伤的他只是暴怒,那么此刻便是彻底的暴走了。
在连续挥刀斩碎了数道冰刃之后,曹荣突然间抽身暴退,极致运转武元。
霎时,这一方因为冰心的存在使其变得寒冷的天地,顷刻间充斥着温含泯灭刀意的杀气。
“不好!”
在远处的小女孩突然间惊叫一声,身影一闪来到冰心的身旁道:“冰心姐姐快退!”
冰心闻言,没有任何的犹豫,抽身而退。
锵!
在冰心退去的瞬间,一道惊天的刀鸣声响起,耀眼的刀芒云霄向着原来冰心所在之地斩落,正是泯灭天刀门的神技泯灭天刀斩!
只是,在曹荣施展出泯灭天刀斩之前,冰心已然离去,所以神技所禁锢的空间只剩下小女孩。
望着向自己斩落的惊天刀芒,小女孩露出了幼雅的笑容,悦耳的笑声也是随之想起。
下一刻,小女孩的身影突然间消失了,消失在已是被禁锢空间之中。
轰!
巨声想起,在小女孩的身影消失之后,绚丽夺目的刀芒斩落无人的地面之上,顷刻间狂风骤起,飞沙走石。
整整半刻钟的时间,狂风才散去,漫天的沙尘也才渐渐的落下。
泯灭天刀斩不愧是强大神技,虽然没有斩落在人的身上,却是在地面之上劈出了一道长达百丈,宽约三丈的裂痕,宛如鸿沟一般,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