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甄文明同学,在干嘛呢?”
电话里传来温可馨那熟悉的声音,甜甜的,充满磁性的,让我迷恋不可自拔的。?八?一?w?w?w8.?811?z?w1.?
我呵呵一笑,“你猜?”
她嗔道,“我猜你个头。”
“嘿嘿,猜不出来咧……”我侧躺在床上,一边看着和温可馨亲热合拍的大头照,一边坏坏笑说,“我在想你呢,想一整天了。哈哈,没猜出来吧。”
她明显就呼吸紧了一下,大概停顿了三秒时间,她噗哧一下笑出来,“我才不信呢。”
我看到一张自己被女神插住鼻孔的搞怪大头贴,很乐呵的笑了,然后说道:“我也不信你也不信,呵呵,你肯定是感受到我的思念了,你也在想我是不是?快说,想我多久了,有多想,想我身上哪个器官?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哦亲,嘿嘿。”
她一下呸了出来,“少臭美了,谁想你了,谁还想你哪个器官呢,呸!讨厌,嘻嘻……”她笑了一下,然后调侃说,“甄文明同学,我现你真流氓耶。”
“哎呀呀,好你一个温可馨,居然敢说本帅哥流氓?”我佯装恶狠狠地说,“本帅哥高大威猛,温柔帅气,有一双星空般深邃的眼睛,有一对性感的鼻孔,有一张迷人的嘴巴,能深情地凝望你,能陶醉闻你的香水味,能吻你吻到喊救命,你居然敢说本帅哥流氓?呔,好啊,反了你了,小心我立刻把内裤穿在外面,飞到你面前,打你小屁屁,哼。”
温可馨听了咯咯直笑,“甄……甄文明……同学……你能不能……能不能别这么逗?讨厌!”
我也笑了,一种甜蜜流淌在心中,然后很骚包地扫了扫刘海,如此想着,唉,人口才好就是没办法,随便一句话就让女神笑得花枝招展,人生寂寞如雪啊,问天下谁人能与我一吹?nobody!
“逗?”我十分地惊讶,“女湿主何处此言?这可大大伤透老衲的脆弱小心心呐!想老衲三岁不尿床,五岁就断奶,七岁会走路,九岁会说话,乃天才人物是也。十五岁那年就随师傅闯荡天涯,一心以普渡天下如女湿主您一般,高贵美丽,性感多娇,温柔大方,神仙一般的美女。一颗赤诚滚烫之心,为天下多少人所感动,不曾想到,如今到了女湿主口中,居然成了逗!?哎呀妈妈呀,这可叫老衲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呀!不活也罢,不活也罢,女湿主,您保重,老衲,去去去也……”
女神已经笑到不行了,我估计她肯定是趴在床上,两脚翘起来,笑得厉害,在床上滚来滚去,穿着一件睡衣,若隐若现,春光乍泄……噗!尼玛我要喷鼻血了。
“哈哈哈……笑,笑死我了……你还去也呢,那你快去吧,去闯荡天涯,晚了可不好,嘻嘻。”她俏皮地笑着。
我笑了一笑,有种强烈的幸福感,很想时间停住,永远沉醉在这暧昧温馨的氛围中。
“我想你。”
忽然,我不笑了,很正经地说着。
“可馨,你知道吗,今天我想了你九千三百八十四次,从我说完这句话后,会增加到九千四百二十三次,因为我一个呼吸,就想你三点一四次。”我很温柔地说着,“我想念你的,我想念你的唇,我想念你的眼,我想念你的笑……我想念你的,everything!”
我从话筒里,听到了她捂嘴唔唔的声音,她是感动了,想哭,下意识捂住了嘴,努力不让我听到她感动的声音。
静,很静,彼此都没有说话。
但是我们都能清晰地听到对方的呼吸声,证明大家都没有挂电话。
大约过了半分钟的样子,她有些梗咽地说道,“文明,我也想你了,也想了你九千多次,我忽然很想见你,怎么办?”
我看看钟点,已经十一点多快十二点了,我今晚是自己一条人棍在家,桃桃跟陶远去广东了,要过几天才回来,我所以一时间也闷得慌。
“可是,已经很晚了。”我口不对心地说着。
太虚伪了,我明明是马上就想内裤反穿飞到温可馨那边去,却假惺惺地找借口。
她说:“嗯,但我睡不着,我想捏捏你的腰肉,怎么办?”
她每说一个‘怎么办’,就让我丹田起火,蠢蠢欲动。
擦!忍不住了,哥要内裤反穿,化身午夜豺狼,扑向温可馨那里,把她吻得喊救命,喊呀咩蝶,抓床单!
“好,你等着我,我马上就来,十万火急,马不停蹄!”我喘着粗气,“就在老地方等我,嘿嘿,我们好好幽会幽会。”
“讨厌!谁跟你幽会了!”她明显很高兴地嗔了一下,很魅惑地说,“看谁先到,输了的,要无条件答应对方一个要求哦,甄文明同学,敢不敢?”
我怒了,一股火冲上丹田,烧了我脑海,我龇牙咧嘴恶狠狠道,“嘿,有何不敢!?哼哼,我是属轮子的,你就等着接受我的审判吧,我要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啪……嘟嘟……
擦,她居然挂我电话了,在我说得正起劲的时候挂了电话,让我好像爽到一半被憋住了一样,难受的紧。
我气得牙痒痒,她是故意这样做,为的就是挑起我最大的火……这个小妖精!
“呜呼……耶!”
我扔掉电话,很兴奋地比了一个剪刀手,高兴得整个人都跳了起来。赶紧换掉这一身睡衣,穿上常服,接着一边哼歌,一边麻利地剃光胡须,赶紧出门,赶在温可馨面前去到老地方,然后……嘿嘿嘿!
刚出门,我差点撞到一个人,次奥,是和我同居的另外一个房客,那个素颜古板的小老师。
只见她头散落,赤着脚,衣冠不整,一双本来就有杀伤力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让我颇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的感觉。
“嘛呢舒老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我笑问。
她不说话,就这样冷冷地瞪着我,瞪得我莫名其妙,瞪得我有点毛骨悚然。老实说,我有点怕这个古板的小老师,她给我的感觉,除了古板之外,就是挺幽灵的,经常都会不经意间,她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你面前。
“呵呵,原来舒老师在梦游啊,难怪不说话呢,您继续,我有事先走了。”我说完就准备开溜。
她说话了,面无表情地说,“下次你讲电话唱歌小声一点,你不睡觉别人还要睡觉的!”说完,她就转身回房了,啪的一声,很大力地关上门。
我有点悻悻然,摸摸鼻子,轻手轻脚地出门。
出了门,我就像是脱缰的野马,呜呼怪叫一声,就咻的一下下楼了。
我以最快的度冲到停车场,然后开车冲了出去。
快快快,再快一点!
我心里亢奋极了,打从心底一种快乐不可抑止地冒出来,嘴角不可自制地勾起傻笑。
这所谓的老地方,就是温可馨在九街买的那个商品房,已经成了我们幽会的老地方。
一边唱着嗨歌,一边摇头晃脑地开车,仿佛全身的细胞都活了起来,精力勃。
我和温可馨有几天没见面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几日不见就是十多年了!
半个小时后,到了,我赶紧泊好车,以最快地度冲上楼。
开门后,房子里空荡荡如也,看来我先到了。太兴奋,我立刻嗷了一声,又比了个剪刀手的姿势,想到等下女神要无条件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兽血沸腾啊!
赶紧打电话给温可馨,“喂,亲爱的温可馨小姐,很不好意思,我先到了哦,你走到哪里了?要不要我去接你呢?”我十分得瑟地说着。
“是吗?是你先到了吗?甄文明先生,你很不要脸哦。”
这声音很逼真,越听就越近,猛然,我想到了什么,慌忙回头一看,顿时愣住了,手机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