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混战,人命贱如刍狗,只要他们都不说出去,谁又会知道,在索龙坡绝壁处的草丛里,居然藏着一群只要看上一眼便心肝乱颤的女孩子们呢。
谁又能知道,这群女孩子,即将成为他们胯下的纵欲工具呢。
这些卫所兵的脑袋里想象的只有自己欢愉时候的滋味,哪有功夫想,她们是怎么进入荆棘丛的。
士兵们卖力地挥舞着手中的钢刀,砍掉荆棘丛,一步步向女孩子们靠近。
边砍,他们边发出了淫荡的笑声。
女孩子们很是紧张,不住地向后退,逐渐退到了一起。不过,有几个女孩子没有站起来,在嘈杂声音的掩护下,迅速向柳仕元靠拢,并把找到的石头送到了他的手中。
在卫所兵砍到类似荆棘的植物时,他们终于知道这群女孩子为什么能够躲在其间了。
“你……你们想干什么?”
面对入脑的男人们,纪羽瞳也充满了畏惧。她的脑袋里乱作一团,那股聪明劲儿早已荡然无存。
“我们想干什么?哈哈哈哈,小妞,不用怕,我们不会伤害你,我们只想好好疼疼你们,对,好好疼疼你们。”
“你们大胆,你们韩大人可是说过,淫辱大藤峡的女子可是杀无赦的。”
“玩完你们,把你们丢下山崖,韩大人不就不知道了嘛。”
“好好伺候爷们,到时候爷们会给你们一个痛快的。”
“你们看着小女子,长得跟天仙似的,我还真舍不得呢。”
他们肆无忌惮地走近纪羽瞳他们,眼看着离女孩子们只有不到一丈的距离。
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柳仕元从斜刺里杀出,如一头扑杀绵羊的老虎,一个纵跃腾空,从水生的头上翻了过去。
在柳仕元跃起的一刹那,他的身子是蜷缩起来的,当他到达半空中后,他利用身体扭转的力量,将两只手中的小石子儿以漫天花雨的暗器手法激射出去,石子儿带着机簧推射出的声音,径直射入每个入脑的男人的脑袋,只有一名卫所兵来得及惨叫了一声,便一个接着一个倒在了地上。
眼看着十多把火把就要落到地上,柳仕元一个燕子翻身,揉身而过,两只手接住了四根火把,又脚尖巧劲儿一挑,把其中两根火把挑给了辛凤儿,辛凤儿眼疾手快,一把接住。
柳仕元的动作不至于让索龙坡附近光线一暗。
但是,那名临死前惨叫了一声的卫所兵发出的声响还是引起了正争先恐后挤向九层崖寨的兵卒的注意,其中有一人停下了脚步,向柳仕元站着的位置喊道:“谁在哪里?”
与此同时,他伸手拦了一下,行伍多年,让他和袍泽之间有了相当高的警惕性,以及同进退的默契度,他这一伸手,立刻有七八个人停了下来,他们全神戒备,向索龙坡靠近。
纪羽瞳和辛凤儿她们正准备压低了嗓门轻轻欢呼一下,被这突如其来停下来的士兵吓得心脏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儿那里韩娱之天王。
“是我呀,雁门关刘参将手下,小胡。”
“刚才怎么有人叫唤?”
“嗨,别提了,我们这群新兵被老兵欺负地够惨,他们往九层崖寨去了,丢下我们苦守此处,你们看看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一眼就看到了边儿,有什么好守的,一群人在这儿玩呢。”
“刚才怎么火把忽上忽下的?”
“嘿嘿,韩大人不给我们碰大藤峡的女人一下子,我们只能过过干瘾,我们这里有一名士兵,长得细皮嫩肉的,像极了娘们儿,哥几个正扒他的裤子,看他是不是女人装的,兄弟,要不要来凑凑热闹?”
一听这话,这七八名士兵笑了起来:“凑你个蛋凑,你们几个在这儿玩兔儿爷吧,我们可是要上寨子里,搜一搜,看看有没有货真价实的女人,听说,大藤峡各洞主各寨子的女儿孙女儿都在上面。”
说完这话,他们急匆匆的离开了。
柳仕元肩膀一塌:“咻……差点没糊弄过去。”
他还没来得及多喘两口气,辛凤儿便凑到柳仕元面前:“柳大哥,什么是兔儿爷?”
柳仕元瞪了大大咧咧的辛凤儿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好奇,问问。我问羽瞳,羽瞳她不告诉我。”
柳仕元偷瞟了下纪羽瞳,纪羽瞳的脸在火把的映衬下,红红的,也不知道是被火把的热量烤的,还是了解其中的意思。
柳仕元道:“那些士兵说的话,都粗鄙不堪,不是你这样一名冰清玉洁的姑娘听的,别起这个好奇心。”
纪羽瞳靠近他,亲昵地用手指叩了叩柳仕元的后脑,道:“仕元,这些乱七八糟的调调你知道的不少哦。”
柳仕元咳了咳,道:“唉,男人嘛,都这样。”
纪羽瞳也不想让他在女孩子们面前尴尬,道:“仕元,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不能就这么傻呆呆站在这里,早晚会有人过来的。”
柳仕元的脑袋飞快地转着,过了一会儿,他一拍脑门,道:“有了。”
“你们当中,谁的气力大一些?”
别看这些女孩子们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其实多半都也曾舞枪弄棒过,有的,比如辛凤儿,还上过战场,气力虽然比不上真正的战士,不过比之一般的大家小姐要强上百倍。
在柳仕元问过话后,有几名女孩子举起了手。
“我。”
“我。”
柳仕元继续指挥着她们,吩咐道:“在场的各位,应该都比我年小,我就妄自尊大,喊各位一声妹妹。”
辛凤儿道:“柳大哥,如今我们已经家破人亡,以后跟着你,跟着羽瞳,你们到哪儿,我们就到哪儿,你就是我们的哥哥。”
“好,听哥哥的话,看到他们身上流出来的血没有?”柳仕元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士兵,“把他们的血沾满手,涂到脸上,然后脱掉他们的衣服换上,你们两三个一起,要么选择一个背一个,要么两个人搀一个,这时候军队都跑散了,我们趁乱,装成受到袭击的伤病,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