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珊听了眸子微凝,轻声道:“多谢护法提醒,本堂主一定会铭记于心。”
“那就好,去领罚吧。”易梦高高在上道。
闻言,寒珊看了无痕一眼,便走出了房间,而门外则是早就有易梦的人在等着她。
一名蒙面女子开口道:“寒堂主,请。”
寒珊平静的迈步,心底却是自有一番思量,经过这一番试探,她从易梦这里也获得了不少的信息。
但更令她在意的是易梦最后的警告!
虽然易梦口风很紧,并没有透露出太多的有用信息,但她用叶云烟和季天来做干扰,确实让易梦的心湖不再平静,而情绪激动下说的话往往是比较可信的。
易梦对她的警告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倒也合理,虽然不是善意的提醒,而是一种敲打和警告,但她们关系一般,易梦又怎会好心的给她提醒,所以这实际上是暴露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加上易梦说话的语气特别肯定,她就像知道叶云烟和无痕迟早有一天会决裂一般,到时候的自己一定会夹在二人之间为难,她要我记住的就是,无痕才是我的主子,即便有一天,叶云烟与无痕背道而驰,我要做的也应该是站在无痕那边。
如若自己帮叶云烟,那就是对无痕的背叛!
寒珊再联想到其他的蛛丝马迹,心中复杂无比,因为照目前看来,无痕对叶云烟确实存了利用的心思,只是要利用叶云烟来做什么,她还没弄清楚。
曾经她以为无痕要找一个拥有超绝琴艺的绝世美人,只是为了送到皇帝身边获得他的宠爱,从而方便报仇,可进宫的是如梦而不是叶云烟,她还以为无痕是因为对叶云烟有情,才会放弃利用她。
可慢慢的,她发现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能征服那把琴的主人好像不只是只有这一个用处……而这第一楼中还隐藏着一些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寒珊一边走,一边思索,她一向清明透彻的眸中难得出现困惑的神色,主上,你到底是不是如云烟所想的那样:你,就是墨辰!
只可惜,不管季天到底是不是无痕的师父,他的反应都很合理,因为哪怕季天是无痕的师父,但为了无痕,他想对叶云烟不利也有可能,所以无痕紧张倒也正常;即便不是,那就更需要紧张了。
能推断的就只有易梦的反应了,她的惊讶是因为惊讶季天的出现,还是因为季天亲自出手;她的疑惑又是因为什么?窃喜倒是可以说的通,说明她认为叶云烟被季天带走会有危险。
可这样推断的话,那岂不是和前面的疑惑相矛盾么,既然明白季天的目的,那又为何有疑惑,而且她应该不知道季天是以收徒的名义带走叶云烟,那她的疑惑就不应该有。
除非季天和无痕没有关系,他的出现是意料之外的,所以才会困惑不解,这样的话倒也说得通。
只是这样的话,那又与主上的身份相矛盾,这一桩桩事,都显示着主上极有可能是墨辰,如果是墨辰,那这些事都可以想得通了。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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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易梦又知道多少呢?
无痕房内。
寒珊走后,易梦便小心翼翼的将无痕扶了起来,与他双掌相接,帮他梳理体内乱走的真气,梳理好了后,她便扶着无痕躺下了。
她坐在床边,忍不住抬起手摸上了那冰冷的面具,美目中荡漾着淡淡的水纹,心疼和伤感的神色在眼中蔓延着,她轻喃道:“你骗我……你说你不会对任何人动情,那叶云烟呢?你真的没有对她动情么!”
无痕是不会回答她的,可她不在乎,因为能这样与他相处的机会真的很难得,哪怕他听不到她说什么,但她仍旧想把心中多年来的想法一吐而快。
面纱下的脸蛋上滑下一串泪珠,可她不觉,仍旧轻声说道:“你说你是在利用她,没有对她动情,可你骗得过你自己么,就算她是独一无二的棋子,是十分重要的存在,可你如今昏迷不醒又作何解释?若不是因为她的事一再扰乱你的心神,你怎会久伤不愈。”
她的手在面具上轻轻摩挲,美眸中的深情仿佛要滴了出来,“明明我才是先出现在你生命中的女人,是我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可你为何就没有看到我,看到我对你的一番深情呢?”
泪珠不断的从她的脸颊滴落,她情不自禁的慢慢倒了下去,靠在无痕的胸膛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贪婪而幸福的享受着。
她渴望躺在无痕怀中的日子已经渴望了五年,这一天,她真的等了太久,只要能等到,她等一辈子都愿意。
可她知道,叶云烟的出现让她的这个梦很难成真了,但她不会放弃,她相信,她才是最爱无痕的人,能陪伴在他身边的女子,只有她!
不久后,寒珊便被带到了暗牢中,蒙面女子开口道:“堂主,得罪了。”说完便给寒珊上了锁。
寒珊站在原地,双手和双脚都被上了锁链,双手被吊在空中,任人宰割。
接着,蒙面女子的长鞭便落下了。
第一楼常用的处罚便是鞭刑,罪过严重的便会受到更严重的处罚,只是那都是由无痕决定,如今他昏迷不醒,易梦也不能给寒珊下更重的刑法,便只能让她受些鞭刑。
不过,这鞭刑也不是那么容易受的,那鞭子可都是在盐水中浸泡过的,一鞭下去,皮开肉绽,那叫一个‘酸爽’!
蒙面女子是易梦的心腹,她自然知道自家主子与寒珊不对付,所以手下可没有留情,大家都是蒙面示人,所以她也不怕寒珊报复。
一鞭下去,寒珊的背上直接留下了一道血痕,她目光坚定,除了额头上渗出汗水来,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过了一会儿,寒珊的背上已经伤痕累累,虽然有内功护体,但这些外伤还是给她造成了不小的伤害,她气息虚弱的站在那里,身子不再笔直,碎发和汗液黏黏的在脸上贴着,脸色惨白,只有神智还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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