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不会被绑起来的,但是因为雷横嫉恨我刚才一直盯着那红发的豪放女看,所以让衙役把我也绑了起来。
“我说、雷捕头,在下夜宿荒庙,不违反大宋的律法吧?”我被麻绳勒得很不舒服,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雷横很不悦地哼了一声“:放着好好地晁保正府上不投,却偏偏夜宿灵官庙,明显动机不纯,再者和这个女人纠缠不清,共居一室,与礼法不合!!!”
看来这个伪萝莉不禁傲娇而且还很喜欢根据自己的臆测,随便乱加罪名给别人。
最可恨的就是朱仝明明知道却不出面制止她,不知道这个御姐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被她们押着走了几里路,来到了一个庄园上,这个庄园很大,朱仝让衙役通报之后,一个中年妇女带着几个年轻女子出门迎接。
中年妇女见到朱仝和雷横连忙行礼“:这不是郓城的朱都头和雷都头吗,有失远迎啊~”
朱仝对她抱拳“:晁保正,别来无恙~”
听到朱仝叫她晁保正,我虽然被隔得太远看不到,但还是推断得出声音的主人就是【托塔天王】晁盖。
“呵呵,朱都头客气了,不知道两位捕头来找在下,有何贵干?”晁盖的愈合很恭敬。
“刚刚在晁保正的村子附近的荒庙逮住了一个红发女子,此女无视神明,赤裸躺在供桌上,有伤风化,我们怕是宵小之辈,所以前来晁保正府上让晁保正确认一下,免得错漏‘朱仝说得很到位,既没有直接定她的罪名,又给了晁盖面子。
晁盖自然是明白朱仝话的意思,立刻对朱仝赔笑“:两位都头辛苦了,请在府上用些茶点,也让都头的弟兄们歇歇脚~”
于是带头引着朱仝和雷横朝庄内走去,而衙役则押着红发女子和我到了一间僻静地小屋关押,然后带上门自己饮酒去了。
“喂、小色狼、刚才一直盯着姐姐看,看够了吗?”红发女子冲我调笑。
我虽然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刚才也确实盯着她某个部位看了,但是我却不能接受小色狼这样的称谓“:我有名字,不叫小色狼!!再说了,你才多大啊,居然敢自称姐姐?!”
“呵呵、小色狼还装,姐姐过了二十五个生辰了,你可别说自己其实八十好几,只是长得年轻而已啊~”红发女子似乎对于调侃我来了兴致,居然豪放到自曝自己的年龄,虽然不知道真假,不过,看上去应该差不了多少。
我咬了咬牙,恨恨地道“;算你大,不过你身为女子,居然在荒郊露宿,还还实在是有伤风化”
我虽然看多了现代女子的豪放派作风,但是却不敢苟同,所以在这个封建礼教比较正规的时代,我还是愿意维护封建礼教,它或许迂腐,但绝对不会一点道理都没有。
“哼、说的光面堂皇,那你为什么现在还一直看着姐姐那里貌似你某个地方有反应了哦~”红发女子饶有兴致地望着我。
我对此很是无语,我全身被邦的严严实实,根本动不了,要侧目都不行。
“我说、我是身心健康的男人,如果连反应都没有,岂不是真的和那些宫里伺候皇帝的死太监没有两样了?!!”事关男人的尊严,这件事我必须要进行反驳。
红发女子听了娇笑连连“:呵呵呵、真是不坦诚,承认你对姐姐的身子有想法就这么难吗?”
被她这样赤(和)裸(谐)裸地调戏,我被,又骗她钱的那个负心汉?”
我对此顿时觉得很郁闷“:我说我没有你信吗?”
晁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我。
倒是刘唐微微含笑“:那柴静是何等地挑剔,凭他的相貌根本不可能入柴静的眼,如果这消息真的是柴进传出了的话,那就只能说明那是柴静那个富家小姐闲着没事干,故意那他寻开心而已。”
“大侄女,你信得过他?”晁盖显然一时无法接受这是柴静的恶作剧,所以询问刘唐。
“大姨,您可别忘了,那个柴静虽然喜欢结交豪杰,但是作为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喜欢拿人来开开玩笑也不是不可能的”刘唐慢慢地分析道。
我连连点头“:这话说得在理”
“可是别人柴大小姐,偌大的家业,干什么一定要和你一个名不经传的家伙开这种玩笑,再说了,这样的玩笑,对于她的声誉和清白都是用不小的影响的,她犯不着吧?”晁盖听了,一边想,一边分析。
“这个谁知道呢”经晁盖这么一说,我倒是意识到,这的确是柴静在拿自己的名节说事,但是当时情况紧急,她是不得不这样做来保护林冲出城吧。
刘唐似乎看出了我的窘态,帮腔道“:说不定就是他这双不争气的眼珠子,在无意间看到了柴大小姐某个不希望被人看到的地方,所以才被柴静弄这样地事情来惩罚他”
“即使要惩罚,这种未免太冲动了,对她自己的伤害也不小啊”晁盖还在就接着这个问题。
“大姨——富家小姐一时间怒火冲昏了理智,犯下这样不理智地错误,也不稀奇”刘唐继续帮腔。
“这”晁盖虽然觉得有些矛盾,但既然是自己的晚辈提出的,也不便多做辩驳。
我听到刘唐的帮腔,不免对她产生了一丝好感“:多谢刘姑娘仗义执言”
“呵呵、这下就知道姐姐的好啦?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在那里说什么我有伤风化什么的”刘唐似乎对于我刚才的话很满意,但是又忍不住想调侃我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