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强词夺理!!”蒋竹山对于我的说辞一时之间找不到该如何反驳,于是大声冲我喊道。
“在下是不是强词夺理,相信蒋医士自己心里清楚不过蒋医士,你最好弄清楚一点,无论这位大叔之前是不是真的从你手中夺走了你喜欢的女人,你如今做的事情,真的是对的吗?”我和蒋竹山四目相对,随时观察着蒋竹山的表情变化,怕他万一受到什么刺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这”蒋竹山听到我的话,脸上出现了意思迷茫,微微颔首,看着地面喃喃自语“:我真的对了吗?我、应该是对的啊,当年是他是他的错,是他从我的身边夺走了瓶儿”
“蒋医士、你确信你口中的瓶儿真的是被这位大叔夺走,而不是自愿离开的?”我的目光集中注视着蒋竹山的眼睛,从他的目光中我捕捉到了一丝不安和不自信。
“自、自然是他的过错,我、我怎么可能会有错呢?”蒋竹山在回答的时候神情显得很慌乱,而且说的时候手一直在不停地抖动。
“蒋医士,你喜欢李瓶儿什么?”看到他如此不安,我很清楚这个时候说出这句话,只会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他被质问后对于自己对李瓶儿的感情,另外一种就不怎么乐观了,蒋竹山很有可能暴走,做出过的。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我注意到了西门达和西门庆此时的表情变化,西门达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注视着蒋竹山,而被一直扼住手腕的西门庆的眼中出现了一种很复杂地情感,我实在看不出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喂、施大骗子,为什么不说下去了,难道你就只有这点本事?”武松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的身边,用怀疑的口吻问我。
“武都头,这件事比我想象中要复杂很多,看来我是没有办法顺利解决这件事情了”我缓缓退到武松的身边,对她喃喃低语。
武松听到我这么一说,立刻用一种轻蔑的目光瞅了我一眼,脸上写满了不屑冲我抱怨“:真是个没有的家伙,之前看你说那几句还以为你真的有进步了,想不到你就只有这点本事,真是让本都头失望啊!”
对于武松的数落和指责,我没有反驳,而是选择了默默地承受,我不是一个高尚的人,但是还不至于无下限道明明知道蒋竹山很有可能真的是受害者还对他施加压力。
“怎么、年轻人,没话可说了吗?”蒋竹山看到我退到武松的身边,没有和他继续叫板,似乎觉得我是理屈词穷,所以反过来冲我叫嚣。
“蒋竹山,何必做出这么一副不可一世的态度,难道你真的以为这位年轻人是因为无话可说才没有继续和你理论下去的吗?真是愚蠢至极!!”西门达突然的介入,让蒋竹山再次陷入了被动。
“难、难道不是吗?如果这个年轻人真的还能说得话,为什么不像刚才一直气定神闲地用那种铿锵地话语来说我的不是呢?这不是理屈词穷是什么?”蒋竹山的目光还是那样飘忽不定,说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
“也是、以你这样的家伙,怎么能够看出这位后生根本就是可怜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可悲,所以不忍心和你继续辩下去,你之所以沦落到这种地步,就是因为你一直都看不清自己的真实情况!!”西门达说着伸出了右手直指蒋竹山的鼻子,带着轻蔑地口吻。
“我不清楚自己的真实情况?西门达,你未免也太小看我蒋竹山了,虽然我不是什么神机妙算,但还不至于对于自身的情况不清楚!!”蒋竹山听到西门达这么一说,立刻和西门达理论。
“哦?你知道啊,对哦,你是知道的,但是你是个爱面子的家伙,明明知道真相是什么,却因为不能接受,所以就为自己编了一个光面堂皇的理由来自欺欺人”西门达的语气较之之前几句略显平和,但是这句平和的话却比之前的几句都来得直接和猛烈,犹如将快要愈合的伤口硬生生撕开,那种痛楚可以想象。
“你、你、你,西门达难道你就不怕我伤害你的宝贝女儿吗?”蒋竹山显然是被刺况下,西门大叔这样的做法虽然不能说是绝对正确的,但是也不失为一种办法”这绝对不是敷衍或者妥协的说法,毕竟在这种情况,一旦你想对方妥协,那么对方就会以为你被她抓住了把柄,就会不断利用这个把柄,一直来牵制和伤害你。
“啊?你这是什么理论啊,真是不明白你和这个条形码大叔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面子真的就比人质的安危重要吗?!”武松显然是不能理解我为什么会认同西门达的这种做法,为此在生着闷气。(施耐庵:连你都知道说条形码大叔了,实在是太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