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孩子这样突如其来地抱住,心里顿时泛起了涟漪,虽然武松在我的眼里基本上和纯爷们的差距不到,但是当被他如此热情地抱住的时候,我还是意识到自己内心的共鸣,她只是性格大大咧咧,他的内心应该和其他的普通女孩子一样的。
“武、武都头,你很激动我可以理解,但是武都头你要明白施某人可经不起你这样的熊抱啊...”我用很无辜的表情看着她,希望她可以明白我这句话的含义。
武松松开了抱着我的双臂,用手擦拭着眼角的晶莹“:施大骗子,人家、人家已经不是都头了,哥哥死了,嫂嫂...那两个坏女人也被人家亲手手刃了,现在...人家已经无家可归了...呜呜呜。”
我试着伸出手,想将她揽入怀中安慰一番,但是手却始终伸不出去,只是默默地望着她脸颊上得晶莹徐徐落下。
“对于你哥哥的事情,施某表示很遗憾,但是关于你嫂嫂和西门姑娘的事情...”我还没有说完,武松就用怨恨的口吻喝止了我。
“施大骗子,她们曾经是我最信任的人,一个像母亲一样,一个像姐姐一样,但是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再也不想听到关于她们的任何事情...求你了...”她得目光被额前垂下的青丝所遮挡,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但是从她最后说的这句话的三个字,我听得出来,这件事情对她而言是很痛苦的回忆,她不想有人再提起。
我渴望知道这件事情背后的真相,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情绝对和阿童木有关,官娘三番二次地遮掩和回避,甚至不惜身死也要掩盖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这件事情背后的水确实太深了,弄得我都不知道是否应该继续调查下去,好奇心第一次让我感到了死亡距离自己是那么地近。
“施大骗子,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一言不发了?”
武松的话将我从思索中带回了现实当中,现在,武松是杀人犯的身份,这大树十字坡就是她人生的第二个转折点,或者说应该是是她再一次体验到了哥哥和嫂嫂在堂的感觉,相比之下,作为她哥哥的武植还有嫂嫂潘金莲所起到的作用并不如这一对没有血缘的哥哥和嫂嫂大。
“那个...可以打断一下你们吗...?”一旁的那个男声女相的家伙估计是等得太久,实在有些等不下去了,所以站在我和武松中间,试图插上话。
武松很难得地没有如之前那样咋咋忽忽地,而是比较有礼貌地回应这个家伙,如非轻言所见,我都不敢相信这就是我之前认识的武松“:这位....未请教大名是...?”
“免贵姓张,鄙人就是江湖人称【菜园子】的张青,那位是拙荆孙二郎...”当那个男生女相的家伙爆出自己的姓名的时候,我不禁错愕了,不过并不是因为他是张青而是他(她)居然说那个是孙二郎!?
“内个...其实你是想说那位是你妻子孙二娘吧...”我带着很勉强的笑意望着他(她),毕竟一时激动说错个别字很正常。
但是张青却摆出一副很严肃的表情对我进行纠正“:不、你没有听错,虽然她确实是鄙人的妻子,但是她的名字确确实实是孙二郎,绝对不是你口中所说的什么孙二娘!”
“诶...?”我和武松在听到他这么说了之后不禁异口同声发出了那样的声音。
一旁的孙二娘,哦,应该是孙二郎来到张青的身旁,很不爽地冲武松和我大声嚷嚷“:怎么,只有男人才可以才可以叫二郎的吗?老娘就要叫二郎你们要怎么地吧?!”
相对于孙二郎的彪悍,张青则是很温和地劝说着自己的妻子“:二郎,你怎么可以这么和打虎英雄和她的朋友说话呢,太失礼了...”
“张青,你也忒胆小了,这个满身汗臭味的小丫头就算真的侥幸打死了一只吊睛白额虎,也不能说明说明,有可能她是用了说明卑鄙的手段杀死了那只老虎也说不定!!”孙二郎的这一番话不禁让我的心里暗暗打鼓,虽然武松打死老虎确实不是说明卑鄙的手段,但是也确实不怎么光彩,但老虎某种意义上还是可以算是被武松杀死的,虽然方式并不怎么值得炫耀了。
“汗臭味...满身...”很显然武松生气了,不过竟然是因为被孙二郎说她是汗臭味满身,而不是因为她说了关于武松打虎的那件事情,或许对于武松而言,打虎的过程如何远远不如说她满身汗臭味刺激她,果然女孩子更加注意自己的形象多过成绩吗。
“二郎,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你这样是不对的...”如果他(她)的话只是说到这里为止的话,那么我也觉得他(她)算是个不错的和事老,不过他(她)说的后半句确实让人大跌眼镜“:...就算明明知道事实是这样子,你也不应该说出来的嘛,毕竟这样很容易伤害到别人,你应该顾忌一下姑娘家的感觉嘛...”(施耐庵:话说你觉得你这样说就顾忌了别人的感受了吗?还是说你这家伙根本就是故意的?!!)
“就是嘛,你应该估计一下别人的感受吗,万一施大骗子受不了这样的言辞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怎么办,你负的起这个责任吗?!”武松居然还听着胸脯指着孙二郎义正词严的说教。(施耐庵:喂喂,之前张清说的可是姑娘家耶!为什么那家伙提到姑娘家你居然能联想到我呢,
我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哪个地方可以让你联想到姑娘家啊,难道我之前是看出了,你那成熟只是你一时感慨所产生的错觉吗?!)
“内个...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吧,说起来...张青你在此地久居已经结识了不少的英雄豪杰吧?”所在不知道张清的性别是什么所以也不敢乱加兄弟这样的称呼,而只好直呼其名。
张青微微颔首,用他那粗犷的声音缓缓道来“:恩,之前我家二郎曾经就用祖传的蒙汗药药倒了当年拳打郑关西的鲁提辖,如不是鄙人回来的及时,恐怕她已经成为倒下亡魂了...”
“鲁提辖?莫不是说的那个长的很像纯爷们儿的鲁达吧...?”我倒是知道鲁达着家伙确实地地道道怎么看斗觉得像是个纯爷们儿的人,不过她为什么也中招了,难道说着孙家的蒙汗药真的这么厉害?
“正是,虽然她确实很厉害,不过当时老娘为了保险起见,给她下足了足足够让一头强壮的大水牛睡上三天三夜的分量,所以将她成功放倒了...”从孙二郎说这件事情的那股神气劲儿,我估计他一定对这件事情感到很有成就感。
“这个蒙汗药当真如此厉害?”虽然很小的时候就看到个各种电视剧里面写着关于各类黑店用蒙汗药放倒各路英雄豪杰的故事,所以我一直以来都对蒙汗药产生了强烈地好奇,希望有朝一日可以亲自见证一下它的功效,如今机会难得,我不禁起了亲身尝试一下的想法。
孙二郎一听我质疑蒙汗药的效果,立刻出言反驳“:哼,我孙家秘传的药方,吃了之后就算是再强壮的汉子也挨不住,你若是有胆子就把这碗含有蒙汗药的酒一饮而尽!”
原本我就有这样的想法,而且还有认识的武松在身边,我决定赌一把,也算是完成一个自己多年来的心愿吧。
“来就来谁怕谁呀!”说着我接过孙二郎递给我的那碗酒一饮而尽,刚喝下去的时候顿时觉得五脏六腑充斥着一股热腾腾的暖意,紧接着我开始感到脑袋开始出现晕乎乎的感觉,每走一步斗觉得整个世界在晃动,而且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
“呵呵,是不是觉得眼皮很重,想要睡觉呀?”孙二郎的声音在耳畔回荡,于此同时我也听到了来自武松的问候“:施大骗子,你、你不要紧吧...?”
“茅...房,我要去茅房!!”在晕晕乎乎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下体一阵强烈地尿意,不禁大声冲他们喊道。
由于自己处于晕晕乎乎的状态,看不清他们当时是什么样的反应,不过我却感受到了有人扶着我朝着某个方向走去,而且不一会儿就问道一股很臭的味道,应该是他们的茅房所在。
来到一个地方之后,扶着我的人不在移动,我隐约看到一个很深的凹槽,于是解开系着裤子的带子开始嘘嘘,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嘘嘘的过后感觉似乎清醒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