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不远处的陌亦这次倒是不吝啬的吐出一个字。
许瑾言腹诽:吝啬鬼。
年枭倒是觉得陌亦能够吐出这个字已经很难得了。
“你说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年枭实在是猜不透他们的心思,在他看来他们这样做是完全不必要了,既然动手了为何不直接将人杀死,而只是受了些轻伤,难道只是为了警告他们?可是没必要啊!
许瑾言听年枭这么一问,总算觉得自己才是正常人,哪有人像陌亦这个火星人一样,思维完全不正常。
“如果是我,我应该会直接杀了你,而不是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年枭思考了好久,最终还是不思而终。
“……”这个世界太恶意了,他快呆不下去了。
作为一个刚刚死里逃生的许瑾言不乐意了。虽然他清楚这样的分析是有道理的,但是他就是不爽了。
“你说魑是不是因为你妹妹而手下留情的?”年枭说出了一个很不靠谱的结论,但是说真的,他自己也不相信。
很多时候越不靠谱的答案离正确答案最近的,而人们往往都不敢相信。
“开玩笑?”
“有道理。”
许瑾言和陌亦同时出声。
年枭和许瑾言看了一眼沙发上的陌亦,修长的手指正翻阅着手上的书,眼睛在书页上流连,神情依旧清冷,让他们有了错听的感觉。
陌亦丝毫不受这两道眼光的影响,细细的阅读书上的文字,这是一本记录埃及的野史。上面全都是古埃及文字,陌亦研究了一段时间,看起来还是有些辛苦。
年枭和许瑾言对视了一眼,决定无视这个非正常人类的回答。
不得不说他们这两个正常人离真相是越走越远了。
许瑾言和年枭足足讨论了一个多小时,他们假设了N个结论,可是始终都没有一个合理的。
许瑾言的伤虽然都没有在重要的部位,但是每个伤口都是很严重的,要是当时陌亦没有赶到,他自己没有清醒,差不多也会失血过多而死的。
讨论了一个多小时,伤口本就重的许瑾言脸色开始有些不好了,只是讨论思考中,他根本就没多少感觉身体有些不适,而年枭也讨论得来劲,没有注意到许瑾言的脸色。
“回去,休息。”回去是对着年枭说的,休息是对着许瑾言说的。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讨论,看到陌亦已经将书放在膝盖上,两眼看着他们,神情淡漠。
“陌亦,我觉得你对许三关心得有点过了耶!”年枭调侃着,愈发的觉得新奇,他之前都看不出来这两个人可以碰触火花,不过这也到可以理解为什么两个人一直都没有女人。
年枭忘记自己还没认识暖茵前也一直都是守身如玉的,只和自己的左右手搞事情。
“滚!”陌亦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一股冷意。
“当初你受伤了,他的关心之多不少。”许瑾言倒觉得年枭的想象力太强了,兄弟间互相关心不是很正常的吗?上次他受伤了,陌亦也急着找灵湖,守着他。
年枭听许瑾言一说,一下子便有些毛骨悚然的,生怕被陌亦看上似的快速的溜走。
陌亦外表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但是他的心都在暖暖身上了,已经容不下第二个人,就算那个人是绝色美男。
看着年枭落荒而逃的背影,陌亦神情依旧,反倒是许瑾言嘴角染上了几分趣味。他很期待下次年枭与陌亦的见面。
“休息。”完成了一个任务,还有一个任务未完成,陌亦淡淡的看着许瑾言,许瑾言带着几分趣味看着年枭离去的方向。莫名的陌亦心里升起了淡淡的不快。
年枭一走,讨论结束,许瑾言也感受到几分疲惫。
栩栩是个行动派,许夏才刚到一天,她就将两个人约了出来。这不,欧洛正开车载着栩栩在路上了。
不过栩栩也很会挑时间,刚好晚上两个人都没事。
栩栩跟上音乐的节奏哼起了小曲,眉眼弯弯的十分愉悦。
欧洛注意聆听着栩栩的歌词,眼角抽了抽,这是什么歌?他记得之前小家伙好的不是这个风格啊!怎么突然风格大变了。
“小家伙,以后这个唱给我听就好了。”欧洛脑海里浮现了衣服画面:他家小家伙眉眼弯弯的,笑得甜甜的在KTV上拿着话筒声音清甜的唱着这些乱起八糟的歌词,什么把你脱光光,扑倒之类的。
“你也喜欢这歌啊?”栩栩笑嘻嘻的看着欧洛,仿佛说着:你真有品位。
欧洛眼角抽了抽:“你跑调很严重。”其实小家伙唱歌听着倒是蛮舒服的,虽然经常跑调,但是却别有一番味道,而且小家伙声音很好听,清清甜甜的。
“不,你应该说你的声音真好听,简直就是天籁之音,我想私自收藏着。”栩栩闭上眼睛,长而翘的睫毛在眼睑下留下剪影。
栩栩知道自己唱歌偶尔跑调,但是平时她喜欢唱欧洛也喜欢听,今天会这也说估计是因为这首歌太露骨了,这首歌叫《女孩你知道吗?》。前阵子秦莉经常在她耳边哼这首歌,刚开始听的时候她也觉得太露骨的,不喜欢,但是听着听着倒是觉得它的旋律挺好听的,而且歌词也挺有趣的,不知觉中就被洗脑了,开始哼了起来。
刚好是红灯,欧洛伸出了一只手,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刮了一下栩栩的鼻子:“脸皮真厚。”
栩栩不乐意了,玩性一来,将欧洛的手抓住,用唇轻轻的吻着他的指尖。
感受到指尖传来糯糯的、湿湿的、温温的、麻麻的触感,欧洛忍不住将手指伸入栩栩的口中,与她滑滑的舌头嬉戏着。
“唔。”栩栩这下总算知道了什么叫自讨苦吃了,欧洛的两指有些粗暴搅拌着她的口腔,使她呼吸有些困难。栩栩很想将欧洛的手指咬住,可是又怕太用力了,咬伤他。
十几秒的红灯总算变成绿灯了,栩栩气喘吁吁的,脸颊染上了一丝粉红。
欧洛一手开着车,一手伸在栩栩的面前。两指上有栩栩的齿印和口水。
栩栩鼓起了小脸,抽了张纸巾将欧洛手指上的水渍擦干净,没一会儿,修长好看的手指上只剩下齿印。
“早知道刚才要吻的时候先将手洗干净。”栩栩嘟囔着,不是她嫌弃欧洛的手脏,欧洛有轻微的洁癖她是很清楚的。只是再怎么干净,这握着方向盘能干净到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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