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严自碰到马六,心中担忧不已,遁寻着痕迹一寻过来,他心中着急,几乎一奔跑不曾停歇,到了这木屋已是出了一身的薄汗。
他身上热,像火炉一样,胸膛上还有些湿滑黏腻,璎珞的脚被秦严强行按压在怀中,只觉贴着脚底的温能灼烧了肌肤一般,使得她的脸刹那间便红透了,连脖颈耳根都绯红一片。
她浑身不对劲,忍不住动了下想将脚探出来,道:“我脚这么冰,你身上又热,这样冷热相激,便铁打的身也要出问题。何况人的五腹六脏都在这里,哪里经得住这样冰。我好多了,自己烤会儿火搓一搓自然便暖和起来。爱”
秦严却置若罔闻,双手虚握着她的脚踝,也不见他怎么用力,却任是璎珞怎么抽都没法将脚取出来。倒是一阵踢腾,免不了一双玉足在秦严肚腹处蹭了几下,仿若微凉的羽毛撩拨着,惹的秦严顿时眼眸便深邃了起来,强硬握住了璎珞的脚,抬眸盯着她,道:“别乱动,不然出了什么事儿,爷可概不负责。”
秦严的声音有些粗哑起来,看过来的目光也带着令人气短心跳的热,璎珞这才现,自己的双脚已经踩在了秦严的小腹上,男人哪里碰不得她还是知道的,顿时便僵住了,再不敢动上一下。
秦严见她老实了,倒有些失望,可他对璎珞一向自控力缺乏,故此也不敢玩火上身,怕一个控制不住真在这里闹出什么对不住她的事儿来。
一时间便也身僵着,面上保持一本正经,两人都不言语不动作,气氛却愈的令人觉得躁动暧昧,璎珞只觉脚上的触感愈分明了。
她能感触到秦严腰腹间的腹肌线条,紧致利落,硬硬的偏又触感柔韧滑腻,让人觉得蕴藏着无穷尽的力量。
璎珞红着脸眸光轻闪,见秦严不做声,便轻咳了下打破沉默,道:“你怎知道女的脚受不得冻?说的好似很懂女人事儿一般。”
秦严被璎珞排揎,倒觉松了一口气,盯着她红润的面庞,道:“我前两日刚刚问过医,自然是知道的。”
璎珞诧了下,禁不住问出心中疑惑,“你没事怎么会问起医这个来?”
两人一问一答倒是驱散了方才木屋中无形弥漫的暧昧紧绷气息,秦严僵硬的身躯松乏了起来,见她不再挣扎,却松开了扣着她脚踝的手,拨了拨火堆,道:“问起绝汤的事儿,顺带说起的。”
璎珞倒不想她和秦严刚坦白了此事,秦严竟就寻了医问过,一时心中暖,却又觉得他还是蛮在乎这件事儿的,兴许他表现的平静,可还是很在乎嗣一事。
她垂眸咬了咬唇,到底没忍住,问道:“医怎么说的?”
似瞧出了璎珞的忐忑,秦严探手捏了捏璎珞的脸颊这才道:“医说绝汤多是用了些虎狼之药,致使女宫寒,难以受孕,可也只是难以受孕罢了。宫寒之症是可以调理的,常年累月的调理下去,总会有起色。等身调理的好些,便比一般女难受孕些,却也不是绝对无法有孕。女宫寒,平日里便要尤其注意保暖,双脚,小腹腰部是一定不能凉着的,再来平日里吃东西也需要注意,一些性寒凉的东西,冷茶凉水之类的是绝对不能碰的。还有小日时要格外注意保暖……”
璎珞对古代的绝汤并没什么研究,可作为现代人,她很清楚女人怀孕是怎么回事,心里也曾想一碗绝汤便是再厉害,可又不是将宫摘除了,怎么就能真绝人嗣?
可云嬷嬷在得知她被灌下了绝汤时,却表现的很绝望悲痛,且后来她也了解到,那些高门中正室给妾室灌下绝汤的真不算稀罕事儿,灌了绝汤是真的就绝了妾室生育的。
她觉得古代的医术很神奇,说不得绝汤是直接破坏了卵巢产卵功能,故此便又不确定了起来。此刻听秦严这般说,璎珞也分不清他是宽慰她,还是当真如此,只心中却还是松了一口气,泛起些希望来。
她这一宽泛,又听秦严一个大男人提及女人的小日,便难免有些难为情,耳根又红了红,目光有些躲闪不大敢看秦严。
不过很快,她便现秦严的声音也带着些不自在的紧绷,显然和她提及这样私密的问题,他也的不自在,不过秦严显然觉得这个事情关乎她的健康,便是不自在也坚持传达着医的意思,继续说着。
“咳,医说宫寒之症难免会在小日辛苦一些,都会有小腹绞疼,腰酸腰凉等症,你小日时,是不是也这样?”
人有时候很奇怪,明明前一刻还蛮难为情的,可瞧见对方比自己更不自在,便会变得淡定起来。
璎珞现秦严不自在,顿时倒自在起来了,甚至有些恶趣味的想逗弄他。闻言没答话,反倒靠近秦严,眨着明媚的水眸来回扫视秦严微红的耳朵侧脸,笑吟吟像是现了什么惊异的事儿,道:“秦严,你耳朵红了,脸也红了,可是离火堆近了?”
秦严原本力持淡定,一副云淡风轻,正儿八经地和璎珞说着健康问题,如今被璎珞戳破面皮,顿时整张脸都红了起来,只他神情却还端着平静样,道:“爷问你话,你便好好回答,别扯东扯西的。”
璎珞现秦严有时候是真面皮薄,在她习惯了他厚脸皮耍无赖,软磨硬泡的手段后,再瞧他这幅窘迫纯情的模样,便觉得格外有趣难得,哪里肯就这么放过秦严。
她禁不住浅笑着道:“和我说这个你都脸红,那你是怎么好意思问起医这些事儿的?”
见璎珞故意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唇角满是戏谑,秦严脸上装出的淡然破裂,将璎珞的脚从怀中抽出来,抬手便往她的脚底心上啪啪地惩罚性打了两下。
脚心从未受过重力娇嫩的厉害,被他毫不留情地抽了两下,立马便红的滴血,疼的璎珞直抽冷气惨叫出声,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自找罪受,典型的得意忘形后自作自受。
眼睛里疼的蕴了两汪泪,璎珞眼见秦严又抬手作势往另一只脚扇去,忙期期艾艾的讨饶,道:“我错了,疼,疼,别打了。”
秦严瞥了璎珞一眼,这才冷哼一声,道:“爷都是为了谁才舍了脸面问这些的?嗯?”
璎珞忙讨好的笑,连声告饶,秦严却并未放开她的脚,反而拿了酒壶往她脚上淋了一大片酒水,璎珞吓了一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惊地求道:“你做什么?我都知道错了,你可别乱来啊,快放开我!”
秦严却抬眸瞧了眼璎珞,目光有些古怪,道:“乱来?你觉得爷会如何乱来?”
璎珞顿时说不出话来了,她哪里知道秦严要干什么,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心中忐忑啊。
秦严见她面色微红,盯着自己说不出话来,扣着她脚腕的手微抬,却是扭动痴迷地瞧着她沾染了酒液的玉足,然后在璎珞几乎惊悚的目光下俯身在她脚面上印下几个吻,接着又咬了一口……
璎珞顿时脸色都变了,她又想到了方才秦严瞧她一双脚的那种专注而痴然的眼神来,好像她的脚比她的脸还好看一样。那眼神让璎珞觉得有些不正常,再有秦严此刻的动作,她不可抑制地想起了恋足癖患者,浑身僵住脸色白,声音有些颤抖地道:“秦严,你别吓唬我,你别这样,我……我害怕……”
秦严虽然觉得璎珞的脚生的为漂亮,可先前也没想着要亲吻它,总觉得一个大男人亲吻女人的脚过丢脸卑贱,虽然他确实有亲吻的冲动。
他不过是见璎珞慌乱,所以心下一动,便故意如此逗弄璎珞罢了,可这会见她竟是真被吓唬到了,他一时心中便更加奇怪了起来,他觉得璎珞这个反应有点不对劲。
她好似知道安国公恋足的那种龌蹉事儿,听闻安国公就喜欢在女人脚上涂抹东西又咬又亲又啃的,有时兴致来时还喜欢让女人用脚踢踩践踏。这种腌臜事儿,他从密信中瞧见都觉惊世骇俗,可璎珞作为闺阁女,她又是如何知道的?
秦严总觉得璎珞还有事情隐瞒着自己,且她瞒地很深,他本能地觉得那会是她最大的秘密,那日她肯告诉他了,兴许才能说明她是真的对他全身心的信任了。
秦严想着,不由抬眸盯向璎珞,突然开口,道:“你懂?”
璎珞怔了一下,一时有些不明白秦严这话的意思,眨了两下眼眸才恍然过来。
她方才表现的害怕反应激烈,秦严怀疑了,一个闺阁女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恋足癖。他那么警觉,一定是看出什么了。
璎珞只觉一阵心慌,不自觉便错开了眼眸,挣扎了下,道:“懂什么?你快放开我!”言罢又掩饰地道,“我们连定亲都没呢,你别……别到处乱亲,你说过不对我动手动脚的,又说话不算话。秦严,你这样出尔反尔,以后还怎么统军!”
她说着瞪向秦严,已经镇定了下来。秦严眯着眼又瞧了眼璎珞,也不曾再逼问她什么,握着璎珞的脚从倒了酒液的地方开始揉搓了起来,只道:“你别撩拨爷,爷自然说话算数!别动,爷给你将脚搓热了,不然明儿一准要起冻疮的!”
酒液被揉进毛孔,脚背火辣辣的,璎珞这才知道方才秦严是故意吓唬她的,偏她还表示出一副什么都懂的样来,他不心存怀疑那才叫怪呢。
璎珞有些心虚起来,她觉得秦严是个霸道的厉害,遇事非要刨根问底,弄个一清二楚的人。她实在害怕秦严逼问她,因为她穿越一事儿,她根本就没想过要告诉任何人。
她甚至已经在焦急地动着心思,想着若然秦严逼问,她该如何应对,是抵赖到底呢,还是随便找个什么缘由糊弄他。
她这边浑身紧张,秦严却再没多言,只一面往璎珞脚上又淋了些酒水,一面揉搓着道:“医给开了张方,是专门女小日时煎服的,爷问过了,并不苦,来日爷将方拿给你,记得吩咐丫鬟煎了给你喝。”
说罢才抬眸瞧了眼璎珞,璎珞忙点头如蒜,恨不能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道:“其实我也知道些治宫寒的食疗方,等回去后我会注意调理的。”
秦严将璎珞双脚揉搓的红彤彤火热起来,这才松开她,那边放在火上烧着的热水早便开了,咕噜噜地冒着泡。
他起身取了碗冲洗干净,帮璎珞倒了水,瞧着她接过这才道:“呆在屋里别出去,等我回来。”
他说罢却是转身往外走去,璎珞诧了下,见他手触上了门准备出去,突然就面色微变,惊问道:“可是先前那些人寻过来了?”
秦严倒不想璎珞这般警觉,回头望了她一眼,见她一着急赤脚踩着地上,不由蹙眉沉声道:“把鞋袜穿上。”
璎珞只会哪里顾得上穿鞋,只急声道:“他们有好几个人,手里头还有弓弩武器,武艺都不错,神出鬼没的。咱们要不离开这里避上一避吧,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便是带着我避了,我也不会觉得不英雄的。”
秦严见璎珞这般无奈的叹了一声,折返回来将鞋袜拾起塞在璎珞手中,这才捏了捏她的嘴,道:“啰嗦。”
话虽如此,声音却带着几分笑意,显然对她这样紧张担忧自己的举动还是满意的。
他说罢,见璎珞瞪着眼睛神情紧张,到底安抚地摸了摸她的,道:“无碍的,乖乖等着。”
说罢转身去了,门被推开又关上,木屋中顿时就剩下璎珞自己。
秦严并非莽撞的人,他既说了无碍,璎珞觉得自己就就相信他,不该过分担忧。可是想着那些灰衣人瞧着便来历不俗,武艺很是高强的样,人数又多,手中还有武器,而秦严虽厉害却只一人且身上连把趁手的武器都没有,璎珞便火烧火燎的暴躁起来。
一时又想也不知啸月听到动静回来了没有,若是有啸月在还能多个助力。
她站了片刻,这才飞快地套上了鞋袜,奔到了门边,耳朵贴着木门听动静。只可惜外头除了风雪声,她竟是听不到任何其它声音,也不知秦严是怎么听到那些人追寻过来了的。
越是听不到声音,璎珞就越是担心,急得眼角冒了汗,感觉渍的双眸微疼,她才有些恍惚的想,越来不知不觉自己已经这么在乎秦严了,想到他可能会受伤就再没有平日里的半分冷静理智。
她正因这个现微怔苦笑,外头倒响起了些打斗声,依稀还有惨叫声,听声音似乎离木屋并不远,璎珞却不敢开门看,只能竖起了耳朵,生怕错漏了任何一点声音。
外头风雪很大,声音听的并不真切,也不知过了多久,四下安静了下来有脚步声向着木屋而来,沉稳有力,不疾不徐。
璎珞等不及豁然推开了门,风雪呼卷扑面而来,很是迷眼,璎珞却睁大了眼眸,入目便瞧见了踏雪而来的秦严,他一手还拖着个半死不活的灰衣人,瞧他样倒不像是受了伤。
璎珞心落在了实处,秦严却拧了眉,加快脚步到了木屋前将拖着的人随手丢在门边,扯着璎珞便进了屋,砰地一声关上了木门,声音不悦地道:“爷都说了乖乖呆在屋里,你这女人怎么不听话,若然来的不是爷呢?”
璎珞却只目光在秦严身上来回上下的扫,手也在他身上一阵摸,见他身上虽然有血迹,散着淡淡血腥味,可却不曾受伤,这才彻底松了气儿,理直气壮地道:“有你在,自然不会让他们靠近木屋。若然我开门不是你,那便说明你出事了,我便是再关紧门呆屋里也不顶用啊。”
秦严被她的话堵地结舌,无奈,却又觉得她的话带着无端的信任,叹了一声才拉着璎珞往火堆旁走。
璎珞却指了下外头,道:“那个人呢?”
秦严未曾回头,声音有些冷,道:“一时半刻冻不死,冻傻了一会爷好审问。”
璎珞自然不会为这等要害她的人求情,闻言只道:“我觉得他们不像一般人能驱使的,你能瞧出他们的来历吗?我平日里除了定安侯府里的女人们,就没旁的仇人了,再有就是平邑侯府,可我感觉这些人也不像平邑侯府能用得起的。”
秦严倒回头赞许地看了璎珞一眼,道:“爷瞧过了,他们身上没有标记,容貌也都是普通,身上更没任何线可遁,该是谁养的死士。莫急,一会爷审过便知,总能将口撬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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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关于书名我已经木有吐糟的力气了。
今天闺女拉稀跑医院折腾了半天,每天都想着多更,每天都有琐事,好生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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