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步兵阵法虽然对付骑兵效果不好,但刘辩的目的是在军演这样小规模比试中技惊全场,让所有部下认可自己的练兵方法,为以后军队的各项训练打下良好的基础。
黑山军,黄巾军这些山贼性质的强人,这套阵法便非常适合,这些乌合之众遇上鸳鸯阵,只有被屠戮的命运。
鸳鸯阵成本低廉,不过对士兵的执行力较高,而三国武将中赵云的执行力属于顶尖之列,所以让赵云带这队新兵,刘辩非常有信心训练出强兵悍卒。
“主公。”
听到赵云的声音,刘辩心中一阵畅快,这位潜力无限的良将,现在也跟着音音叫自己主公了。
“子龙,训练的不错,肯定能把子义和山君打得满地找牙。”
赵云第一次带兵,心中很是忐忑不安,听见刘辩赞赏之言,紧张的俊脸慢慢放松了一些。
从军营中出来,刘辩看着脸色臭臭的宝玉,嘴角一扬,“这赌我们胜定了,放心吧,不会让你去裸奔的。”
宝玉没有了平时的活泼,只是闷闷地点了点头,刘辩心中叹了一口气,语言相当无力,一切还是用事实来说话吧!
……
内院今日准备了几座酒席,自从宝玉当了文书,卢音便开始招收女兵,很难得回来一次,刘辩要求卢音招两类女性入伍,一类擅歌跳舞,一类是热心大娘。
女人,永远是八卦的传播者,也是八卦的爱好者。唐钰很想听听主公这段时间的生活和新鲜事。
见卢音带了一个小童回来,唐钰面露惊讶之色,看向卢音。
“音音,这是为何?”
自从何太后与唐钰从洛阳来到这里,内院除了刘辩,还从来没有男性进来过。
卢音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用剑柄碰了碰宝玉。
“你不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找钰姐吗?”
宝玉的小脸上全是愁容,往日的天真快乐半点也不见,对着唐钰行了一礼,轻声说道:“请姐姐将无关下人屏退,宝玉有事禀告。”
“这……这不合规矩。”唐钰从小受宫庭社仪的教育,闻言后有一些迟疑。
“宝玉是主公很看重的文书,年纪尚小,应该不会……”卢音开口帮宝玉说话。
唐钰见宝玉不过十二三岁,想想主公都15岁了,那处还没有觉醒,不由的露出些笑容来。
“也罢,即然是主公看重之人,今天就为你破例一次。”
让四位宫女下去之后,看着房里只留下唐钰、卢音,再无其它人,宝玉终于忍不住了,小嘴一撅,将头发打开,顿时一头乌黑长发洒落下来。
再将衣衫轻解,两女都张大了嘴巴,一个清秀的小童,立即变成了一位绝色佳人。
“呀……好漂亮的妹妹!”唐钰忍不住赞叹出声。
卢音更是将眼珠都快瞪出来,和宝玉相处了一段时间,自己真没认出他竟然是女人。
“唐姐姐、卢姐姐,宓儿心中有些害怕,来找你们商议一下。”佳人檀口轻吐,软语如珠,让唐、卢二女听得心旷神怡。
“妹妹长大后,可与貂婵一较长短。”卢音半晌说出一句话来。
“小妹甄宓。”
唐钰愣了半晌,“你就是甄家那位五小姐?主公下聘求婚,却说不在中山郡,这是为何?”
甄宓款款行来,挽住唐钰的手臂,“姐姐且听宓儿细说……”
这次军演打赌,输了就要裸奔,甄宓虽然聪明绝顶,但芳心中并不看好主公,毕竟典韦、太史慈都是勇冠三军的猛将,着着那些竹子木棍,对军事一窍不通的甄宓心慌的不行。
听完甄宓的讲述,卢音掩嘴笑道:“宓妹妹要是去裸奔,音音敢肯定,军营中所有的将士只怕当晚都睡不着觉。”
看见甄宓愁的都快哭了,唐钰挥手止住了卢音,想了想说道:“宓妹妹,此事简单,军演时你先躲在一旁,要是主公真输了,钰儿和太后必定护你周全。”
……
伍孚见主公晚上来访,屏退下人后,和刘辩进到一间密室。
看着神采飞扬的伍孚,刘辩心中很有成就感,这位曾经的越骑校尉是自己亲手改变命运的第一位汉末名人。
“主公,冀州及周边的地形已经绘制好了。”伍孚从密室内抱出了一大叠纸张。“
“德瑜辛苦了!”刘辩知道伍孚为了绘制这份地图,跑坏了好几双屐。
“为了主公的大业,何谈辛苦。”伍孚很是感慨,“不过一年,主公就有这样的班底,真像在做梦一样。”
“哈哈,德瑜,以后飞速发展,你更会眼花缭乱,对了,多来望都城玩耍,你就会发现自己永远年轻。”
伍孚点点头,“主公说的一定是好的,孚深信不疑。”
刘辩进了了正题,“德瑜,中山郡发展的快,三教九流的人很多,免不了鱼龙混杂,泥沙俱下,治安法规这一块,全权交由德瑜你来负责,我们以后要成立三省六部制,你就是未来的刑部尚书。”
伍孚听得似懂非懂,但毫不犹豫点了点头,刘辩便将刑法这一块详细的给伍孚解释起来。
“……望都城优先开始清查,所有户藉不明者,如果找不到疑点,也要想办法让他们迁出去……”
刘辩刚结束话题,伍服轻声说道:“主公学校这一块,孚已经优先清查了一遍,有两个人非常值得怀疑。”
“喔,说来听听。”
伍孚神情有些怪异,“第一位是单福,这人肯定不是用的真名,应该是隐姓埋名,不知混入学校意欲何为。”
单福就是徐庶,杀人后浪迹江湖,刘辩也不说破,点点头问道:“还有一个是谁?”
“这个……那个……”一向直来直去的伍孚竟然有些吞吞吐吐。
看着主公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伍孚将心一横,“就是你那位小文书贾宝玉。”
刘辩闻言也是吃了一惊,“他有问题?”
“和徐庶一样,查不到真实身份,现在的身份孚已经查实是假的。”
刘辩摸着下巴想了一想,没有半点头绪,不由的自言自语说了一句,“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