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夏紫冰回城之后,便已经擦黑了。点点淡月,已经悬挂苍穹了。想起今夜的计划,便将马停在夏府不远处的地方,徒步翻跃进了内院。
沁心院,谢亭内。
按照她的安排,已经将事先打听好。已经将与叶氏走得很近的人,请到这里。其实两人也经常干那啥事情,夏紫冰很的时候便经常看见。而如今,只是还原事实而已。
她叫轻虹写了两个纸条,一个给叶氏,一个给那男人。两人照了面,居然什么都没问。就那样默契的坐下来。在亭子里花前月下,美酒佳肴。她发现,叶氏这厮胆子可真大。约会还约得这般得意,怎么不大肆宣扬一下呢。
“二夫人!我们这样大大咧咧的在这里,被发现了怎么办?”男子东张西望,很不安心。
叶氏的脸容染上一丝冷笑,“怕什么?夏敬文那人自从我得了那病之后,便再也没来过。这沁心园,如今空荡荡的。”
言毕,叶氏将一杯清酒独自饮下。并示意那男子也喝。男子听叶氏那什么病之后,便也是不敢再碰叶氏一根手指头。而这女人财大气粗,如今得了病。不顾生死。他怕的便是,什么时候这婆子把他们的事情抖了出来。这样,他便是死定了。
“呵呵,自从了这病之后。我把什么都看淡了,只是,唯一不服的就是夏紫冰这贱人居然活的好好的。这贱人为什么还活的好好的!”叶氏酒量不是太大,两杯酒下肚,便已经开始吐露真言了,“还有,云蔷走得这么潇洒。这女人,休都被休了。为什么,相爷还是只让我做二房!”
她恨的事情还很多呢。明明夏紫冰这女人已经被休,老爷却还是不敢动她分毫。上次夏月颖回来告状,夏紫冰公开在寺庙里打她。而夏敬文却只,以后最好别去惹她。而她想着靠琉璃阁的力量杀掉那女人,却没想到,这么多依然没有消息。
夏紫冰顿时觉得这女人简直就是个疯子,难道,这样心理变态的人都会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而别人一旦反抗,就觉得别人心底恶毒吗?这样的人,怎么配活在世界上!
“你声点!”男子紧张的看着四周,正想着溜之大吉。却发现,自己的全身像是着了火似得,越来越烫。而叶氏,和他有着同样的反应。
**,一烧起来,便是噼里啪啦,好不热闹。不多时,便看见两堆白花花的肉交缠在一起。此起彼伏,淡淡的*之声不绝于耳。不过,夏紫冰对两个老男人老女人不感兴趣。她想看的,不过是叶氏的下场。
夏紫冰藏在亭子的内顶之上,闭目凝神。测算着时间,大概过得不是很久,轻虹便要将人引到这里来了。
正想着,只见一抹黑影也飞上了亭子。而那不是莫轻虹又是谁,借着月光,便可看见那脸容有些绯红的表情。额,她似乎让一个孩子来办这事过分了。可是,她的明玉轩有大人么?
不多时,便是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传了过来。
“相爷,刺客就是在这沁心园消失的。”一个家丁禀报道。
“那还不进去搜!”夏敬文的声音随之响起。
一群人,便打着火把,二十多人,浩浩荡荡的朝着明玉轩走来。不多时,一个侍卫近了那亭,便听到那怪异的*。顿时吓得连忙舞动火把。
只见两堆肉交缠在一起,一上一下,正坐着激烈的运动。
“啊!相爷。”侍卫大叫一声,连滚带爬的禀报。
“什么事?”夏敬文声音极其平静,丝毫没有乱了丞相的威仪。
却没察觉到,侍卫那惊慌之色。非大事岂会这般恐慌。
“前……前面!”
夏敬文似乎刚刚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脚步,不由的加快了。
亭内,衣衫凌乱。一地狼藉。红烛还在石桌上摇摇欲坠。而这一切,皆不如那此起彼伏,正做得尽兴的两堆肉来得猛烈。
夏敬文的一张老脸气得铁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顿时胸腔都要气炸了。才一个月没来这里,自己的女人便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他如何能忍下这口气!
只见夏敬文三步并做两的走过去,逮着叶氏的头发,只听“啪啪”,夏敬文连打了五六下这才控制住自己滔的怒气。见叶氏光溜溜的一大堆侍卫,没有一个人敢抬头看一眼。寂静的夜里,只能听到夏敬文那粗矿的呼吸声,以及那巴掌打在叶氏脸上那种清脆。
夏紫冰趴在梁上,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这个夏敬文,还真是挺在乎这女人的。打得这么清脆。
在一声声巴掌声中,痛觉唤醒了一丝不挂的叶氏。
“老爷,你……”见夏敬文那怒意滔,叶氏一头雾水。但眼睛无意间扫过那恐慌得低下头,大气不敢出一声的侍卫。叶氏终于感觉到事情的不妙。望了望四周,只见一个男子就那样光溜溜的睡在地上,自己和他的衣衫凌乱的仍得一地都是。
一阵凉风吹过,叶氏才如梦初醒。自己竟然与那男人酒后失德,偏偏还被夏敬文发现了。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顿时,脸色苍白如纸。自觉理亏,全身上下,颤抖可不停。众目睽睽之下,她如何狡辩?叶氏一句话也不出来,就那样静静的等待着夏敬文的发落。内心只有一个声音,那便是,她完了。彻底的完了。
“这相府,虽然你只是个二房,但一切都是你在做主。你生病群医无策,本相亲自厚着脸皮去为你求钟神医。虽然没有求到,但本相自认为对你不薄。这一个月,本相忙于公事忽略了你。仅仅这样,你居然……”
望着叶氏光溜溜的全身和那躺在地上的男子,夏敬文不禁替她们难堪,脸红。
叶氏脸色红白相间的抓起地上凌乱的衣衫,胡乱的帖在自己身上。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都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没想到,这是真的。今夜里,她真的撞鬼了。
“把这男人拉下去,杖毙!”夏敬文愤怒的脸色扫向那男子的时候,顿时将所有的怒气全部发泄到他身上。
“是!”几个侍卫过来,将男子抬了下去。*迷离,估计在临死边沿,才知道,自己快要见阎王了。
“慢着!”夏敬文片刻冷静道,“今日的事情,不许泄漏半个字。”
“是!”一行人答得很齐,但下,从未有密不透风的墙。夏敬文这样做,不过是为了让消息不要传得那般沸沸扬扬。
叶氏蹲在墙角,脸色惨白,瑟瑟发抖。只感觉自己整个心都空了,咬着嘴唇,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