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时此刻陈浩南才彻底理解郑强当初的那些话,不过虽然他能坐稳洪兴龙头这个位置,最主要的原因是郑强与飞龙的扶持,当然了,若是细究的话,他根本就是郑强的棋子。
但陈浩南并不后悔,因为飞龙曾经教导过他,一个人做别人的棋子不可怕,也不可悲,可悲可怕的是你连做棋子的资格都没有。
他陈浩南或许不能与当年驰骋香港,前段时间刚刚出狱的跛豪相提并论,但陈浩南感觉,郑强一定比雷洛有前途。
只要郑强一日不倒,他陈浩南的地位就稳如泰山!
所以现在陈浩南要做的事,就是郑强交代的事情,统一中环三区所有的黑暗势力,然后所有人都成为郑强的耳目,无论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在极短的时间内传到郑强的耳中,以此来体现自己的价值。
否则的话,随着郑强职位的提升,他很有可能成为那只没有的夜壶,被人一脚踢开,这可不是陈浩南想要的结局。
而现在想要统一黑暗势力,首先要整合洪兴,然后才能向外发力,郑强告诉他的那一句,攘外必先安内,他感觉非常的正确。
然后陈浩南又回想起,自己刚才同郑强的谈话,王志成、大天二等人都是他可以重用的对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陈浩南知道郑强绝不会无的放矢!
洪兴这些话事人当中,除了原来飞龙的铁杆太子、细眼、马王简、无良四人之外,恐怕也就B哥能够帮他,其他人估计没人会把他这个龙头放在眼里,尤其是听自己的干爹飞龙说,陈耀是蒋天生的心腹,洪兴又是蒋家一手创立起来的,恐怕想要蒋先生回来当龙头的声音不小,不过都是慑于飞龙的威势不敢吱声,生怕被飞龙解决了,因此,他才能兵不血刃的当上了龙头。
就在陈浩南思索这些问题的时候,山鸡、大天二等人推门走了进来。
山鸡在台湾厮混了一些日子之后,带着一大票人回来了,本打算衣锦还乡的,但特么的谁想到陈浩南竟然混的比他好。
背靠香港传奇警察郑强,身边又有道上辈分最高的洪兴飞龙相助,而且还特么的经营着一家电影公司,生活滋润的不要不要的,这让衣锦还乡的山鸡有些挫败感。
所以这次山鸡来,是为了告别,陈浩南变化太快了,他有些跟不上节奏了,他要回台湾,继续发展壮大自己的事业,否则的话,他迟早会被淘汰。
陈浩南与山鸡两人拥抱了一下,这一次山鸡回来,什么都没做,但他却与陈浩南等老兄弟冰释前嫌,这就是他最大的收获。
由于屋内站着的都是自己兄弟,所以山鸡也没什么避讳,直接开口说道:“南哥,有件事情你不得不防啊!”
“什么事?”大天二好奇的问道。
山鸡看了一眼发问的大天二说道:“南哥,你现在虽然是洪兴的龙头,可一旦蒋先生回来,你恐怕就危险了!”
说到洪兴,就不得不提蒋先生,洪兴起于蒋震,兴于蒋天生,前文也提到过,靓坤之所以能够撵走蒋天生,最根本的原因就是蒋天生想要玩一次西游记后传中如来的把戏,重新洗一次牌,但是没想到的是,这里不仅有无天(靓坤),还特么的有上帝(郑强),搞的现在蒋天生把自己的地盘都给丢了。
大天二等人都明白山鸡话里的意思,如果是飞龙当龙头,就算是蒋震复生都没有,更别提什么蒋天生了,但陈浩南无论怎么说都是小辈,当年蒋天生对他颇为照顾,陈浩南又是重情重义之人,蒋天生的人遍布整个洪兴,所以蒋天生一旦回来了,恐怕还真有可能坐不稳。
山鸡担心的事情,也正是刚才陈浩南担心的事情,所以他才会秉承郑强的意志,攘外必先安内!
陈浩南点了点头,然后笑道:“放心,你说的这些,我都考虑到了。”
“那就好。”山鸡说道:“南哥,走到咱们这一步是绝对不能退的,不管对方是谁!”
陈浩南心中了然,他知道山鸡是怕他到时候心慈手软,但山鸡不知道的是他背后的人根本就容不得他心慈手软,一旦他有这种想法,恐怕就被郑强等人搞下来了。
陈浩南又说道:“山鸡,如果你在多待两天的话,可能会看到我主掌大权的那一幕,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山鸡闻言笑了笑解释道:“南哥,我倒是想留下,可是台湾那边催的太紧,你也知道现在竞选立委已经进入关键时刻,我的老大雷公想要参选,但特么的竞争对手太多,三联帮毕竟只是台湾三大帮派之一,而不是唯一的帮派。”
“更何况此时原本力量最弱的东湖帮不知道从哪里招募了四个强力的打手,不仅镇住了有异心的仇笑痴,还让仇笑痴当着关二爷的雕像起誓,仇笑痴不敢有丝毫的怨言,而且这四个人压的我们三联帮与松林帮几乎喘不过气来。”
“马丹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高手,竟然被东湖帮给招募了。”
说道这里的时候,山鸡又露出一丝男人都懂的神色,笑着说道:“不过,我听台湾那边的兄弟传来消息,据说这个四个人是东湖帮的海棠从一艘赌船上带下来的,赌船上面能有什么好人?”
“海棠长得又那么骚,嘿嘿,南哥,你懂得!”
“等我回到台湾,非得从那四个号称东湖四大天王的手中把海棠夺回来,尝一尝那其中的滋味!”
陈浩南笑了笑,多少年过去了,山鸡这个好色的本性还是没变,不过他还劝解道:“山鸡,你可要小心一点,那四个人既然能够闯下这么大的名堂,肯定不是一般人,如果你掉以轻心,恐怕会吃大亏的。”
对于陈浩南的劝解,山鸡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说道:“南哥,你放心,我感觉他们之所以能够闯出这么大的名头,是我山鸡不在台湾的过,如果我在台湾,哪有他们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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