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杨梅疮需及早治疗,皇上﹍﹍现如下耽搁得这么久,臣无﹍﹍能。”太医颤颤兢兢的说,“请皇上这段时间先﹍﹍禁了﹍﹍”话还没说完,就匆忙转身。
“废物,朕要你们何用?”宁殷抽出剑,结果了两名太医,拿着宫中俸禄,连个病都治不好,白养了这么多年。几名宫女慌里慌张的拖着尸体下去,宁殷随手拉住一个小宫女,欲薄幸,小宫女吓得簌簌发抖,口吐白沫,他一巴掌扇过去,小宫女昏迷。
“宣王丽人。”
王丽人此时在自己的寝殿穿着一身艳红色的宫装,宫女在一旁剥葡萄给她吃,听闻皇上宣召她,嘴里的葡萄掉在了地上。她是宁殷登基第二日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也是目前唯一存活的知情人。
那日王丽人早早的焚香沐浴,神采飞扬的去了宁殷的寝殿,结果听见了太医说的话,也看见宁殷杀了他们,腿一个哆嗦,摔在了地上。宁殷发现后,拽着王丽人上了床榻,当场要了她。
幸而完事之后,王丽人楚楚可怜、似娇非嗔的样子让宁殷心生悦意。宁殷留了王丽人一条命,并告诫她说:此事若宣扬出去,你们王家灰飞烟灭。
王丽人回到自己的寝宫后,骇得花容失色,忙让丫鬟去遣女医。女医做了一些处理措施,并说:下次可保不准这么幸运。
现在皇上又召她,这可如何是好?他得了那种病,她岂不是被他毁了。都怪她贪恋荣华,才造成这般境地。
“春红,你说该怎么办?”王丽人抓住春红的手问。春红是自幼服侍王丽人的丫鬟,忠心耿耿老实本分。
“丽人,奴婢﹍﹍不知道。”春红也急。
“快去遣女医。”王丽人跌坐在椅子上,“小心一点。”
宁殷等得很是不耐烦。“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王丽人强装镇定。
“起来。”宁殷坐在床榻上,双眼如垂死挣扎的病狼,盈满了对生命的渴望。
“臣妾多谢皇上。”王丽人慢慢地直起身子。
“过来。”宁殷看着王丽人的打扮,嘴里透着急切。
王丽人挪动脚步,心下不安。她上次是惊心打扮过的,穿的衣服,戴的发饰是她那几套头面中最好的。今日只穿了件略旧的绿色衣裙,头上斜插一支青玉花簪,耳畔有零星碎发胡乱敷衍了事,怎么他对她还有兴致?
却不知,这种简单的打扮是最诱惑的。
“皇上怎么还不上早朝,大臣们该急了。”王丽人担心的说。
“让他们等着。”宁殷揽过王丽人,有香肩软玉在怀,什么劳什子早朝退一边儿去。王丽人倒在床上,苍白的脸,起了青色,她想起女医说过这种事倘若再发生一次,离死人不远了,听着旁边的脱衣声,王丽人再也忍不住了,“皇上,皇上请听臣妾说。”王丽人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跪对宁殷,“皇上刚登基,应以朝堂之事为主。皇上若因为臣妾误了早朝,大臣不满,这让臣妾情何以堪。”清美的芙蓉玉容,安啭宛如翠萤的调子,谁放得下?
“谁敢,朕看谁敢?”宁殷一把撕碎王丽人的衣服,手摸上王丽人柔弱白嫩的玉臂,忘记了不适,往上看,惊得不可思议,“这﹍﹍这是什么?”
“皇上恕罪,臣妾身子不舒服,太医诊断出臣妾得了风寒,臣妾恐过气儿给皇上。”王丽人连连磕头,身子抖的像个筛糠。宁殷在听见“过气儿”后,如雷轰顶,竟这么快?怪不得她来的这么慢,怪不得她推三阻四,怪不得她精神不大好,才一次,就成了这样?
“滚。”宁殷一脚踹王丽人下了床,颤抖不停,他一个皇上,佳丽三千,如今,连一个贱妾都沾惹不上。王丽人被踢得七晕八素,腿一时动弹不了,幸而床塌下没有柜子、椅子什么的,不然,要是头被碰上了,可不好处理。她挣扎着使自己清醒,上半身努力移动,匍匐着出去。
“皇上,该上早朝了。”小六子屛着气说。
“宣婉嫔与朕一起早朝。”宁殷怒气冲天,既然治不好,他不如赶紧开创先例。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妄想。
早朝和前几天一样,是大臣们劝诫皇上减轻赋税,青州有难民出现,派谁去赈灾,朝堂职位空缺,谁补合适。宁殷只是漫不经心的听着,头靠在金黄的椅背上,一声不响,大臣们面面相觑。
“众爱卿说完了?”宁殷环视一圈,“朕昨夜做了个梦,梦中有人对朕说:建一座宫院,你朝可无恙。朕向来不信鬼佛,可昨夜的梦让朕心有余悸。所以,此事全权由罗世子安排,一个月后朕要见到宫院建成。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