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好了没有?”吕潇潇突然问道。
“什么?”高富帅诧异道。
“呵呵,没什么?陪你耍了一夜,我们也该回去休息了,走吧,顾茫然。”
高富帅听不懂她是何意?低头看去,地上哪里还有那男子的影子?暗道一声“不好,”身子猛向前纵去,可是为时已晚,他的后背结结实实被重掌拍中,身子尚在空中便觉得一股逆血上涌,鲜血张口狂喷出来。
还未等落地,眼前光芒一闪,原是吕潇潇手中长剑脱手掷向他的面门,万分紧急中,他竟然将头一躲,顺势张口咬住了那剑刃。
“此人拦路劫人钱财,你若抓到便可去笑舞狂歌找我二人作证,若被他逃脱,只怪你技不如人,可与我二人无关了。”吕潇潇道。
那顾茫然此刻已行至她身旁,二人相视一笑挽手飞奔而去。
“将剑抛掉,随我至县衙听候知县大人发落。”高富帅身后有人冷冷道。
高富帅左手将剑持在手中,伸右手抹了下嘴角血迹,慢慢转回了身子。一年轻的公差正站在对面。
“你自认有能力抓到我吗?”
“呵呵,有无能力都要抓,你若自恃很强,完全可以将我打杀,自行离去。”公差平静笑道。
高富帅一夜未睡,刚又被那顾茫然在背上印了两掌,此刻正感脑晕胸闷,即便如此,他也未将眼前公差看在眼中。
“你何时来的?我竟毫无察觉。”
“就在你专心吟诗的时候我恰好路过。”
“天都亮了,在此地打斗你不怕惊扰了百姓?”
“我乃衙门班头,抓贼是我的职责,既被我撞见,在哪都可以抓你。”
“噢?难道你就是那赤手打死白虎之人?”
“呵呵,你知道的倒不少,在下正是武小松。”
“我所知道的事情还多得很,不知你是否想听?”高富帅道。
“反正你也跑不掉,说来听听又何妨。”
“想听可以,可敢与我打一赌?你若赢了,我便告知你一件事情。”
“如何赌?”武小松问道。
“呵呵,我赌你抓不到我。”高富帅说着,左手晃动,手中长剑缩小至两寸被放进了口袋中。
“可以。”武小松双眉一挑,答道。
“我饿了,先要买个炊饼垫下肚子,否则无力气跑,可我身上没带银子,你借我点儿。”
武小松一怔,随即笑了笑,低头去掏荷包,忽听衣袂飘动声,急抬头看去,那高富帅已奔出数米以外了。
“呵呵,若被你跑掉那我就立刻辞去班头不做,回家随我爹打铁去,看我的绣球牛丸!”
武小松言罢双脚跺地,咚的一声身子便弹起了一丈多高,滑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身子直向前去,落地后,也不做停留,脚尖轻点便又弹了出去。
“呵呵,这个傻瓜被我骗的直跺地,真是做事不用脑子,这么容易就被骗,也不好好想想,如今哪里还有人会讲诚信二字,望你能吃一堑长一智。”高富帅一边奔一边偷笑。
可猛一抬头,却见一人背对着他阻在了前方。
“快些躲开,不然撞死你。”
那人也不言语,慢慢转过了身子,高富帅见到这人容貌后禁不住惊呼一声,双脚用力止住了奔逃。
“你是鬼魂不成?如何能到我的前面?难道是两个人。”他说着便回头寻找。
“无须再看,只我一人。”武小松冷冷道。
高富帅面带惊骇,半晌讲不出话来。
“你输了。”
“他娘的,大清早竟让我撞鬼啦!”高富帅摇头道。
“你讲过若是输了便告知我一事,可以讲了吗?”
高富帅苦笑一声,道:“说便说喽,真的假的你自己判断,我自说我的。”
“可以。”
“前几日深夜我闲来无事就想出去找些钱花,用你们衙门中人的话讲就是外出作案。我左转右转翻墙入了一户人家,这家院子很大,院中摆满成箩筐的药材……”
武小松听到此处,双目一凝,神色竟有了细微变化。
“……我正在犹疑要去哪间房中行窃时,忽见一房内灯亮,然后门开了,一女子披衣走了出来,穿过院落直奔后院而去,我见那门敞着便快速闪身进到房中,没想到房中竟有一人闭目躺在床上,那人的样子倒让我吃了一惊。”
“为何吃惊?那人样子很怪异吗?”武小松问道。
“呵呵,只因那人年轻无毛。”高富帅答道。
“光头?”
“正是。”
“说下去!”
“呵呵,看样子你对我的故事很感兴趣。”
“呵呵,不错,请继续讲吧!”武小松道。
“那光头正闭目睡着,我担心那女子返回,不想在房中停留过久,见床边放了一串珠链甚是惹眼,便过去拿了便走,谁晓得此时那光头竟睁开了双眼。”
“噢?那光头是在假寐不成?”武小松奇道。
“呵呵,这我就无从知晓了。那光头睁眼后怒视着我,并大声骂道:‘我就晓得那贱人在外有姘头,你是她找来杀我的吧?’因为他声音过大,我来不及多做考虑,上前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大力掐住他的脖子。这人目光凶狠,骂声也高,可是却毫无力气反抗,不一会儿竟断了气。”
“你将他扼死了?”
“呵呵,不瞒你讲,我手下人命不止一条。”
“果真?”
“你若有本领将我带回衙门,我自会如实告知。不过,现在嘛……呵呵。”
“那些事情过会儿再谈,你先接着方才所言继续往下讲。”
“我见那光头没了气息,伸手抚合他的双目,正要拿了珠链离去,却听得门外传来脚步声,情急之下我便纵身跳至后窗,打开窗户翻了出去,又将窗户闭合,但是在闭合的一刹那,我却见到了一桩奇事。”
“是何奇事?”武小松忙问道。
“房中进来二人,一人为那女子,还有一男子随她身后。二人进得房中也不言语,那女子抬手一指那床上人,男子则二话不说直扑上去,双手扼住那光头的脖子便狠狠掐下去。”
“男子是何人?你可认得?”
“如今便押在县衙大牢之中。”
“张广平?”
“正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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