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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凯旋而归(1 / 1)

第三百五十章:凯旋而归

信国公府里信国公夫人忙成一团,她女儿即将临盆,之前醇王妃的事情给她提了个醒,她正打算今日去宁王府看看女儿提点两句,这一胎万万不能出差错。

“夫人,国公爷那边递过来消息,让您等等,说是来了客人。”一名大丫头掀起帘子进来低声禀道。

信国公夫人眉头一凝,说好他们夫妻一起过去的,就问道:“国公爷可说要等多长时间?”

“没说。”

“前面来的什么人知道吗?”

“是齐家的。”

信国公夫人神色一缓,她知道齐家是最近投效的,而且是国公爷安插的一个眼线,心口的怒气缓了缓,“那就先等等吧,你再去看看,准备的东西齐全没有。”

丫头们退下之后,信国公夫人重新坐回去,揉揉额头,又想起醇王府的闹剧令国公夫人来诉苦,现在都觉得有些闹心。若不是醇王的生母这么多年来对德妃娘娘忠心耿耿,醇王追随宁王也算是赤胆忠心,醇王府的那些烂事谁愿意管。醇王这个人无大才,唯一的好处也就这么点了,可是这回的事情真是令人头疼。

楚珂难产,娘家探望本无可厚非,偏偏令国公夫人做事素来霸道惯了,在自己娘家胡折腾,在婆家一手遮天,如今到了女婿那里还以为是你的地盘不成?被靖王妃这一通闹大家脸上都无光。认真论起来,令国公府虽然是娘家,可是靖王妃跟楚珂还是妯娌呢,这里面的是是非非亲疏远近若是楚珂跟娘家和睦也就罢了,偏偏……

靖王妃还去宫里找了援手,若不是后来敏贵人在德妃娘娘的示意下及时出面,这件事情若是真的告到皇后娘娘那里,可就真成笑话了。

正因为这样,这次冰玉快要临产,她也不打算去盯着,只能提前过去提点两句,不然再闹出醇王府的事情,宁王一系可真是……她女儿是宁王妃,将来整个家族都是要以她为荣,所以她不能跟令国公夫人一样做事莽撞。国公爷在外面重新将聚益开张,又扶持起齐家跟丰益对抗,靖王出征这一遭只怕是白走了,有肃王在,这军功未必就会给他……

信国公府扶持齐家跟定国公府打擂台,两家国公府都不直接出面,这样在商言商的对抗也算是另一种交锋。

信国公府有了齐家冲锋陷阵,徽瑜却是将商会会长邬成喆拖下浑水,赚钱的生意谁都想干,足够的利益,徽瑜也相信邬成喆明知道这条路不好走,但是看眼前局势也会做出一个选择,不是宁王就是靖王,就看他如何选择了。不过之前他已经选择跟丰益会所合作,想来心中已经有了取舍,所以她在自己不能轻易露面的情况下,索性推他一把,让他再往前走一步。

这一步,不好走,但是迈出去,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从当初徽瑜授意孙志给汪志业透露消息,就一直在等着今天,现在自己布置完善,接下来她就可以稳坐钓鱼台,坐看风云起。

二月二,笑安公主生辰之际,南征大军凯旋回京。

皇帝命宁王出城十里相迎,百姓夹道欢呼,匪军灭,百姓安,国之幸事。

徽瑜在凤栖宫里带着两孩子一直心神不宁,她知道今日姬亓玉回来,可是偏偏是今天笑安公主的生辰。她在后宫,怎么也望不到前殿的他。

这一日,笑安公主纵然是主角风光无限,可是最受人瞩目的是肃王妃,绝大部分落在徽瑜身上的眼神带着几分幸灾乐祸,也有几分怜悯,这其中的滋味,只需自己才能体会。

生辰宴后,宴会散了,皇后特意将徽瑜留下,两个孩子留在外殿有嬷嬷奶娘照顾着。

徽瑜行过礼后,立在一旁,半垂着头。身上穿着厚重的王妃礼服,又重又硬,在皇后的眼神下几乎令人喘不过气来。

皇后看着徽瑜不似以前行过礼后就亲亲热热的爱着她坐下说话,就知道她明白自己把她留下来为什么。将手里缠枝花鸟纹的茶盏放下,这才说道:“你可知道错了?”

“是,儿媳知道。”徽瑜连忙应道,醇王府的事情有皇后娘娘派出去的人,能瞒别人但是绝对瞒不过皇后,这一点徽瑜心知肚明。

“既然知道是错的,就不该鲁莽行事。”皇后斥责。

徽瑜微微沉默,然后才说道:“母后责骂我是因为看重我,我明白。我也知道自己不该鲁莽行事,可是若我不尽我之能护她,这辈子都心中难安,毕竟是两条性命。”

听着徽瑜的话皇后有几分无奈,“醇王妃难产之际,敏贵人都能坐得住,你为何不能?我一直以为你聪明,遇事沉稳,小四在外出征,你更应当守好门户,不惹是非。”她也知道楚珂跟徽瑜之间的情分,可是宁王跟靖王泾渭分明,徽瑜强行插手很有可能会导致恶劣的后果,她不相信她想不到这些,只是到底是心太软,还做不到看透生死,自善其身。楚珂是敏贵人的嫡亲儿媳妇,徽瑜送消息进宫之后,敏贵人那边自然也知道了,比起徽瑜在醇王府替人出头,敏贵人这个嫡亲婆婆都不出面为的是什么?

为的是不与宁王交恶!

儿媳孙子不重要吗?重要!但是比起他们,敏贵人更在乎醇王,只要有醇王在,就会有别的醇王妃,将来还会有其他的孩子。令国公夫人在那种时候想着再送一个族里的女孩进去,看着薄情寡义,毫无亲情可言,可是在楚珂生死难料的情况下,为家族谋划最大的利益是作为一个宗妇应该尽的责任!不要说是不受*的楚珂,就算是当时躺在那里的是楚婧,令国公夫人也得这么做,没得选择。

人人都知道趋利避害,人人都能舍下无关紧要的东西自善其身,偏偏她眼中沉稳睿智的靖王妃却做了这样的事情。

徽瑜听着皇后的话,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也明白皇后是好意,指点自己走在岔路口,应该做什么样的选择才是最正确的。

皇后无亲生子女,能在后宫稳坐宝座至今,凭的就是这个。

徽瑜明白,可她真的做不到。

“母后教训的是,我让您失望了。”徽瑜低头认错,如果这能做到漠视不管,她也就不是她了。

“唉,知道你是个好的,可只有善心是不成的。行了,你带着孩子回去吧,小四回来了,你们夫妻也该团聚了。”说到这里皇后一顿,看着徽瑜语重心长的说道:“南边的事情让小四定下心来。”

徽瑜一愣,不知道皇后是什么意思,想了想就回道:“是,当初王爷请旨以副手南下的时候,就没想着争什么,母后宽心。”

皇后点点头,“聪明人多思,总把别人想的太傻。笨人脑子慢,行动缓,可有时候也能撞大运。行了,你去吧。”

徽瑜行礼告退,心里却思量着皇后这是什么意思?脑子慢,行动缓,撞大运?是暗示他们不要动也能有运气自己撞上来?

徽瑜不知道有什么运气自己撞上来,她这会儿只想亲眼见一见姬亓玉。

抱着誉哥儿牵着昭姐儿,一路往宫外走去。青石铺就的长街似乎望不到头,远远地巍峨高耸的宫门渐渐出现在眼帘中。长街尽头,青石板上,立着一道人影,徽瑜望着不由得顿住了脚步。

银色铠甲,腰悬宝刀,阳光映照其上,折射回来的光线,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爹爹。”昭姐儿挣脱开母亲的手就风一样的跑了过去,“爹爹……”

徽瑜看着远处的人蹲下身子将女儿一把抱了起来,缓缓地往自己这边走来。嘴角缓缓勾起,低头看着怀里睡得正香的儿子,他们一家终于团聚了。

“我回来了。”

“我看到了。”徽瑜笑,他答应她会安然无恙的回来的。

数月不见,相隔千里,如今重逢,只这一句,却可顶得千言万语。

姬亓玉接过徽瑜怀里睡得正香的儿子,昭姐儿已经十分乖巧的不跟弟弟争*了,拉着母亲的手走在旁边,唧唧喳喳给她爹告誉哥儿的状。

姬亓玉抱着儿子,牵着妻女,听着女儿清脆的声音不停地在耳边环绕,这数月以来的疲惫似一扫而光,精雕细啄的俊颜上,带着柔和的笑容,侧耳倾听。

回了王府先把睡着的儿子安顿好,昭姐儿缠着他爹讲故事,徽瑜让人去备热水,亲自找了换洗的衣服给他放到净房里去。这一路赶回来,风尘仆仆的直接进了宫,是要好好的洗一洗。

厨房里徽瑜吩咐下去做了姬亓玉最爱吃的菜色,饭菜上桌之后,姬亓玉洗漱完毕换了家常的素色衣衫出来,誉哥儿正好也醒了抱了过来。一走数月,誉哥儿对他爹无疑是十分陌生的,抱着徽瑜的脖子不肯找他。昭姐儿拿了誉哥儿鲁班锁逗他,还给他爹告状,“都给拆下来了,但是还不能装回去,爹爹你看,这里这个小坑就是上回誉哥儿装不回去气急摔得,脾气可大了,还不爱搭理人。”

徽瑜让儿子坐在自己身边,又招呼昭姐儿坐下,亲自给她们盛饭,连伺候的丫头都遣了下去。正忙着就看到姬亓玉拿着被誉哥儿拆散的鲁班锁三两下就给装回去了,然后在誉哥儿眼前显摆,“叫爹爹,我就教你。”

誉哥儿的大眼睛看着三两下就被装回去的鲁班锁似乎还没回过神来,他几个月也没捣鼓上,结果眼前这个还有点陌生的男人这么快就装回去了,顿时傻眼了。

“你怎么还欺负孩子?”徽瑜不乐意了,低头在儿子脸颊上亲一口安慰他,“他才多大啊,还没周岁呢。”

“我是给他树立一个可以越的目标。”

徽瑜:……

昭姐儿吃饭跟誉哥儿是完全不同的,虽然瞧着仪态还过得去,但是度快,徽瑜为了让她保持淑女的形象真是费劲了心思。誉哥儿筷子还拿不住,用勺子吃饭细嚼慢咽不慌不忙,鼓起的两腮特别的萌,尤其是那一板一眼正经吃饭的架势,出现在这样的小孩子身上,真是觉得好搞笑。

用完饭,姬亓玉陪着女儿跟儿子玩了一会儿,徽瑜在一旁坐着看着他们三个,屋子里充满了快乐的气息,连带她这些日子的烦闷都像是一扫而空了。

儿子打呵欠了,姬亓玉才让奶娘把他抱回去,昭姐儿也被钟妈妈领走了。雪琪跟雪莹铺好了*也悄悄的退了下去,落下了帘子,掩好门。

一室灯光,四目相望。

陪着儿女玩闹,徽瑜鬓角有散垂落下来,姬亓玉伸手为她抿到耳后,“你瘦了许多,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将人拥入怀中,双臂收紧,似是要嵌进骨血里去。

姬亓玉双臂的力量极大,勒的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伏在他的胸口,听着强有力的心跳,那么多日日夜夜的担忧,殚精竭虑的谋划,此时此刻都卸了下来,“你也瘦了,可是比以前更好看了。”

姬亓玉:……

“是吗?那你多看两眼。”

徽瑜:……

这样对话的节奏有点跑偏,哪有久别重逢的夫妻是这样的,徽瑜正要抗议,却被姬亓玉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内室。内室的灯光比外间暗一些,新换的樱桃红薄纱帐子灯光下逶迤如幻影,整个人被压在玉色锦褥间越衬得美人花颜美不胜收。

姬亓玉低头吻上徽瑜的唇,记忆中的味道一如往昔不曾改变。徽瑜紧紧环着姬亓玉的腰身,热切的回应他,教缠在一起。

红绡帐暖,一室*。

天色蒙蒙亮,徽瑜就感觉到身边的人有动静,刹那间睁开眼睛,就看到姬亓玉已经坐起身正要穿衣。

“不是有几天休沐?”徽瑜伸手揉揉眼睛,眼睛略过姬亓玉背上深浅不一的抓痕,微微有些不自在。

“吵到你了?”姬亓玉回过头来很是自然的在徽瑜唇上亲了一下,“本来有,取消了。你再睡会儿,有事情等我回来说。”

徽瑜伸手扯过衣裳披在身上,看着他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宫里送来的消息,你方才睡着没听到。”姬亓玉起身套上裤子,转过身将徽瑜又按回去,“昨天朝堂上很多事情都没讲,南边的事情肃王具折上奏,皇上看了折子却留中未。”

徽瑜明白了,今日早朝怕就是要论功行赏了,看着姬亓玉淡然的神色她就说道:“嗯,早晚的事儿,忙完早些回来,我也有好些事情要跟你讲。”她笑的欢快,自然是不希望姬亓玉心里不舒服,纵然是自己不在乎,若是皇上真的太过,也总会令人心寒。

姬亓玉将衣架的朝服穿戴完毕,看着徽瑜搁在锦被外面的半边肩膀胳膊上被他弄出来的痕迹,不由面色一红,将帘子落下来,轻轻颔,“嗯,很快回来。”

姬亓玉的略带狼狈的样子,徽瑜轻笑出声,隔着帘子应下了,这才听到姬亓玉离开的脚步声。

虽然被姬亓玉按了回去,但是徽瑜却已经是了无睡意,昨晚上灯光下看到姬亓玉身上留下的疤痕,再也笑不出来。其中有一道疤痕很深,想来当时应该受了重伤,可他却只字未提。

说好的很快回来,可是一直到了中午姬亓玉都没回来,徽瑜心里难免担心,但是又想不到还能有什么事情能绊住脚。反正功绩没打算要,又打了胜仗,应该不会有人为难才是,可是为什么还未回来?

就在徽瑜忍不住要让人出去打探消息的时候,姬亓玉回来了。

徽瑜忙迎了上去,看着他的神色似乎不太好,心里咯噔一声,“怎么这么晚,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姬亓玉摇摇头,握着徽瑜的手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将屋子里伺候的人遣下去,这才开口说道:“肃王……递了请罪折,将初始兵败之罪认了下来。”

徽瑜看着姬亓玉似是有点不敢相信,肃王……怎么会……

“他还详细陈述了胜利的经过,力保我立了功。”

徽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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