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又开口,“再说了家族要发展关键是要靠有潜力的年轻人,就算最后世界正常,那些炼体药材也可以提升家族后辈的实力,这样同阶之中我吕家的弟子都是强者,这样的话家族也会壮大,相信诸位长辈心中最希望的就是家族的壮大,我父亲的提议便是一个机会”。
说完就恭敬地坐下,心中却暗爽,‘我以大义压制你们,看你们这些老不死如何反对’。吕轻尘又想象到将来掌控庞大的家族,成为最强的家主,跺一跺脚,大陆抖三抖的美好景象,不由得咽了一下唾沫。而此刻其他几位宿老面色难看,不知从何开口,也只能同意吕宣的提议。
看到这种场景,吕宣终于放心了,有些高兴的看向为他大大长脸的儿子,却发现儿子在发愣,就拍了一下吕轻尘。吕轻尘这才反应过来,竟然在做白日梦,暗骂了自己一句,然后看到人都离开了,问吕宣,“怎么样?”
吕宣目光悠远,带着一丝深藏的疲惫,“我已经安排好他们在最短时间内尽可能地大量购买炼体药物,然后让族中弟子合理使用,其他势力也肯定有所动作,希望我们的选择是正确的,灵气完全消失?实在令人难以置信。你也去药材库拿上几副上好的炼体药物,淬炼一下肉身,要知道没有实力就什麽都不是。”
看得出来,吕宣对吕轻尘的关爱非常深沉。吕轻尘也没有说什么,走到家族药材库门前,像往常一样,大声喊道,“四爷爷,孙儿来提取一些药材。”然后再没有多管,直接将少家主令牌放在大门左侧的一个凹槽中,只见一道光芒闪过,药材库的门就自动打开了。
走进门,一股香味扑鼻,吕轻尘不由感慨道,“家族底蕴还真不是盖的,时时都是充满的,灵药丰富多种,这样炼体应该不是问题,就按照前世小说所说,皮,肉,骨,髓,脉依次淬炼,不过我以往提升境界时,肉身也会附带着变强,那我就需要挑选一些合适的灵药,嗯,这个赤阳花就不错,药性比较烈,效果也好,还有专门的炼体药材中阶铁木,风生草,二阶妖兽铁脊狼的脊椎骨,这个药性也好,还有……”
“啧啧啧,这还只是第一层的,想必二三层的收藏也不赖,但我目前用这些也足够了”挑选完成后,吕轻尘又这样想到。将所有挑选好的药材装到储物袋后,吕轻尘就满意的离开了。
“喂,小五,去给少爷我搬一大桶水来,记住要热的。”一个明显是仆人打扮的十四五岁清秀少年连忙应到,过了一会儿就搬来了,虽然那桶和水足足有好几百斤,但看那少年好像却是毫不费力的样子。当然,能成为吕家少家主的贴身仆人,炼气三四层必须是有的,做这等事自然是手到擒来。
将房门紧闭,布下最简单的禁止以防外人打扰,再将药材按照分量放入桶中,将自己脱光,全身裸体浸泡在药水中,缓缓地吸收药力淬炼最外面的皮肉……
时光飞逝,眨眼之间就过了三年左右,吕轻尘已经蜕凡成功,也就是初步的将皮,肉,骨,髓,脉凝练了一遍,就是光凭借肉身也可以扛住中品法器的打击,这是堪比炼气后期的实力。当然,这与他前世的记忆有关,毕竟他都知道些步骤,而玄元界却是因修仙盛行导致体修体系不完善,炼体也算是他的一个优势。
这一天,在这个距离异象发生已经一千二百九十六天的日子,血雨终于没有降下,同时最后一丝灵气也诡异的消失不见,界内处处都是衰败的景象,花草枯萎,生灵倒地,像是法则规定一样,所有修炼者都没有了修为,此刻人心惶惶,长叹苍天无眼断了所有人长生不朽之路.
世界仿佛定型为这个模样了,就在人们还处于悲痛之时,天云宫上方天空陡然出现一个幽深的漩涡,一条条华丽的飞舟行驶了出来,飞舟上面载着大量的人。只见最前方一条最为豪华的飞舟上走出十来个人,四处看了看,为首的人开口道,“谁是这里最强大的人”天云宫附近数万里的人的耳旁都出现了这个声音,过了一会儿,天云宫中走出了一名妖异的青年人,不屑地看着上方,“你们是何人?胆敢到这里放肆,真是讨打。”上方的人这时又开口了,“我乃小越界仙道门派黑水宗内门长老,你们这个世界被我们征服了,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死,二是带着我们将此界所有大势力收服”“快到一刻钟了,看你们怎么死,”妖异青年人时嘴里嘀咕道。
突然,所有飞舟及上面载的人就像是纸糊的一般被空间碾碎,到最后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原地只出现了一团团肉眼可见的灰白气体,看起来十分爆裂的样子。“这就是所谓的元力吗,好像真不能直接吸收,那些老家话推断的没错,此方世界已经不适合修仙了,除了本方世界的人只是境界消散,域外修仙者更是直接化为灰灰,太可怕了,第一次域外修士入侵就这样被悲剧了,不过这也是因为现在道路不明,天道显化才有这样的威力,以后就只是天雷惩罚,对于大能人士只算是挠痒痒。就是不知道本界以后会走什么样的道路,算了,先回去再说。”
阳平城,吕宣与两个同样穿华服的中年人站在城楼上,此时阳平城三大家族家主都忧心重重的望着下方,“我们该怎麽办,这妖兽攻城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次却是最危险的,以往我们浑厚后的灵力,攻击力强悍的灵器,杀死这些妖兽很简单,但现在灵力没有了,灵器也不能隔空控制,只能手持着当作锋利的兵刃使用,这还是材料好的结果。”吕宣重重地叹了口气道。“谁说不是呢,实在不行我们只有拼死肉搏了,”说到这里,叶家家主眼神闪过一丝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