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深刻的东西,那就是该是什么人,就是什么人。该知什么事,不该知什么事,都有天命所在。当超越了自己该知的范围,带来的只有灾难。
雷鹤认真的看着爷爷,点点头,不顾情面的说了一句:“人类的现状就是这样,该知的不去反思和探索研究,不该知的却拼命研究和发展,对于人类的未来而言,就是灾难和毁灭!!”
爷爷非常理解这句话,而且重要性毋须置疑,虽然有些难堪,但确实是良言。于是,点点头说:“谢谢你能坦诚相待,确实是忠言逆耳!让我临了还能悟出一些东西。”
拿着鳞甲,仔细的查看着,陈敏只能解说,说是在洞里发现了蛟,然后,雷鹤为保护她,打了起来,最后,我们也逃了出来,蛟受了伤也跑了,我们捡到了这片鳞甲,就带了回来。
看着非常坚硬的鳞甲,爷爷的内心确实很震动,现代的刀,确实砍不断这样的鳞甲,难怪古代斗士都喜欢用这鳞甲做盔甲。
雷鹤说:“这东西具有很重要的研究价值,它能存活到现在,至少证明传说不是空穴来风,也算是考古中的线索。但方向不对的话,这个东西放在任何专家面前,都没有重要性,更不知其价值在哪?”
爷爷尴尬的笑笑,说:“真的不知从何研究,也不知道应该研究什么,只知道这样的存在,证明不是传说。”
雷鹤不想说了,脸上的神色有点倦怠,点烟吸了一口,眼睛看着远处,深思着。陈敏知道今天被自己搞砸了,非常急于知道雷鹤将会怎么对待自己。于是把鳞甲拿了回来,对爷爷说:“这东西也不能流传出去,请原谅,不能给你。”然后递给了雷鹤。
爷爷笑着说:“托你们的福,我能见到传说的东西,很满足了,不该再有贪念了。收起来吧!”
雷鹤把鳞片收起来后,说:“爷爷,打搅了半天,您也累了,我要离开了,有时间再来看你。”爷爷起身相送,陈敏跟在后面,象小媳妇一样。
到了门口,雷鹤想了一下,回头对爷爷说:“爷爷,我能回答的就二句话;一是找不到皇陵,二是不敢挖。”然后笑着离开了,留下独自发呆的爷爷。
到了宾馆开了房,办完手续后,又定了明天早上飞回SH的机票。到了房间里,雷鹤把包放下,把衣服脱下,然后钻进卫生间,去洗澡。陈敏只能坐着,心里惶惶不安的等着。
雷鹤洗完出来后,看到陈敏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拿出她的箱包,然后对她说:“你也去洗澡吧。”陈敏嗯了一声,低头就进卫生间。
等陈敏洗完,雷河换上了地摊休闲服装,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抽着烟。神情凝望着窗外,眉头不时皱起······!
陈敏一丝不挂的边擦着头发,边偷看着雷鹤,见他没有任何回头看她的意思,就乖乖的打开箱包,取出换洗的衣服,慢慢的穿上,边穿边看偷看着他,等穿完后,陈敏合上箱子。雷鹤想了一下,拿出玉石箱子,放在箱包的上面。又拿出药材,把另一个箱包打开,里面的东西取出,放了进去。
陈敏主动整理取出的东西,放进大箱包里。这样大箱包里都是她的衣服用品,小箱包里都是药材。玉石在专用箱子里,放在一起。所有东西整理完后,雷鹤开口说:“你把东西先带回家,然后晚上告诉朱丽他们一声,一起用个餐。你到晚餐前来接我就行了。”
陈敏听完后,心里非常难过,想说又不敢说,傻傻的站着,双眼冒着雾气,楚楚可怜的望着雷鹤。雷鹤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的说:“你先回去吧,晚上再说。”然后帮她叫了服务员,一起提了箱子下去了。
雷鹤等她走了后,坐在沙发上,心里有点烦躁,对自己的决定进行检讨,在这样的沉思中,天色渐渐向晚。雷鹤中断了自己的思考,拿出了电脑,接通视频,对周英说了,明天早上回家,现在到了西安的宾馆,到家后再商量带孩子出去玩,儿子看到后兴奋的一个劲说爸爸好。
在昏暗的房间里,雷鹤站在窗外,望着渐渐亮起的万家灯火,看着下面下班的人群车流,不禁发出哀叹声,众生何时才醒?生存就这么难吗?追求物欲成了人类活着的唯一选择,并被刻划在每个人的大脑里。
从出生起就是如此,乃至于经过流水作业后,发出了理所当然的论调。一些自认为有思想的,有品位的,以追求精神至上为论调的,却依然过着华丽奢侈的生活,他们的论调只是几千年来腐朽的产物。
当陈敏走进房间时,望着黑暗里窗前的背影,窗外的五彩灯光,满城的霓虹闪烁,完全被这样的场景和他凝神忘情的神态惊呆,她知道她思考什么问题而走神了。不由的放缓了脚步,轻轻走到他身边。
在陈敏进房的一瞬间,他就知道她来了,但没有回头。等她到了身边,才侧过头,说:“来了?都通知了吧?”陈敏嗯了一声,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发现他的脸色肃穆,知道他心里非常矛盾和难过,对于自己的举动,她深深后悔。
鼓起勇气,挽住他,微笑说:“走吧,我把车开来了。”雷鹤嗯了一声,随她走出了房间。陈敏换上一身休闲的中档衣服,神情气质与原来迥然不同,与雷鹤一起,让人觉得浑然一体。这种气质,已经不需要用任何高档品牌衣服来点缀和衬托。
半个小时后,到了赵文勇的天之味大酒楼,他们二个人早已经在大堂门口等着。见到二人下车后,满脸贼西西的,一脸坏笑的走了过来,朱丽拥抱了一下陈敏,赵文勇亲切的和雷鹤握了握手:“雷哥,你可是甩手掌管,和陈敏一起,也不和我们说一声,害我们还担心。哈哈,二人世界一定很不错吧。”雷鹤无奈的笑了一下,就随着赵文勇走向楼梯。
后面传来朱丽惊讶的叫声:“敏敏,你的皮肤好白哦,比原来更白嫩了,你怎么年轻了好多哦,看上去象大学生了,怎么弄的啊?快说说!”急不可耐的朱丽大呼小叫的。女人唯一感兴趣的就是脸蛋和皮肤,这在她们生活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
一路被朱丽骚扰到包房,陈敏无奈的看着雷鹤,坐下后,摇头不语。朱丽气急败坏不断的逼问,陈敏最后逼急了就吐了一句:“可能我的基因好吧,现在完全被开发出来了。”房间里顿时一片笑声,这话太熟悉了,这是雷哥经典翻版。
赵文勇仔细端详后,笑着说道:“丽丽,你没感觉陈敏的眼神和气质,与以前有什么不同吗?”
朱丽回头再次审视着陈敏,嘴里发出:“啧啧啧,还真没看出来,你不说,我还光顾看着她的皮肤了,现在看看确实不同,好象换了个人似的,这里有文章啊。”
二个人一说一唱,让陈敏不知所措,知道要是再次说错话,就彻底完了。所以,惶惶中强制镇定,就是笑而不语。时不时的看一眼边上的雷鹤,见他无动于衷的笑着,也不参与问答。
朱丽装做恍然大悟的样说:“哦,这难道就是爱的力量?这也太神奇了吧。我怎么没有改变呢?难道是文勇你爱的不够?啊?”说完死盯着赵文勇,这下赵文勇为自己招灾了,躺着也中枪了。
赵文勇象被老虎吼了一声,吓的连忙跳起来,一脸的苦瓜色,手举的高高的:“我向天发誓,我对你的爱是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我对你的情,深似大海·········!”
朱丽连忙打断了他的表衷,说:“够了够了,再肉麻也整不来敏敏的效果,我就奇怪了,我咋就不行呢?”一脸的疑惑不解。
雷鹤看着这一对活宝,乐的不行,比双簧还来劲。陈敏笑得眯上了眼,又不敢乱开口,只能憋着。换成以前的她,早就开口飚上了。现在不同了,而且,心里有事,只能涨红了脸听着他们耍宝,调侃她。
菜酒上完,陈敏体贴的拿起酒,帮雷鹤细心的斟上,又惹来二个人的一阵喧哗。雷鹤不管这些,笑着抽烟。赵文勇羡慕的说了一句:“雷哥,你真好福气。”
雷鹤苦笑了一声,把手一摊:“我命好,没办法!”
这下朱丽和陈敏都笑了前仰后翻,赵文勇这下没折了,一脸的索然无味。酒宴在热闹的气氛中进行,陈敏回答了他们,去了几个地方,然后转了几个风景,半真半假中,糊弄过去了。
说到胡之强,又是一轮话题,现在胡之强回到BJ后,其实心还不死,总觉得心里这口气不出,他是活不下去了。一番辛苦的追踪,最后还是带着怅然若失的心情,一脸的沮丧回到了BJ,这让他如何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