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希望在眼前,韩宁的干劲可以说是满满的,第二天他去镇子上的种子站,在种子站购买了小青菜的种子。ww.w.yan+kuai.c.om
蔬菜大棚里,韩建国和王彩英正在大棚中给土壤松土,在这五亩地中全部种上小青菜可不是一个轻松的活,反正家里现在也没有什么重的活,他们干脆来到这里帮忙。
“爸,妈,我不是说不用你们来帮忙的吗?”
韩宁骑着家里的破自此车从种子站赶到蔬菜大棚,看见父母正在里干活,下了车连忙说道。
“这说的什么话,你是我们的儿子,我们不帮你干活帮谁干活,你姐听说你承包了蔬菜大棚也很高兴,说今天星期六带着毛毛过来帮忙呢?”,王彩英一边松土,一边抬头对韩宁说道。
“我姐也要过来?哎呀,他带着毛毛就够累的了,还要她帮什么忙?”韩宁皱着眉头说道。
“就是,我不是回来了吗?”韩宁的话刚说完,一个背着旅行包,穿着白球鞋,牛仔裤,黄色衬衫的青年突然站到了韩宁身前。
“臭小子,你到家了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就跑来了。”这个青年浓眉大眼,国字脸,身材颀长,面目看起来和韩宁有些相似,正是韩宁的弟弟韩铮。
韩铮探着脑袋往大棚里看了看,和父母打了招呼,接着对韩宁说道,“我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哥,行啊,现在都搞起来蔬菜大棚了,我妈电话里和我说,我还不相信呢?”
“这也就这几天的事情。”韩宁打量了一下弟弟,“我们家总要有人尝试一些不同的东西,总是给人打工,发的了财吗?”
韩铮挑起了大拇指,“还是我哥有想法,弟弟自愧不如呀,惭愧,惭愧。”
韩宁抬手对着韩铮的头脑勺就是一下,“别在我面前拽文青。”,韩铮上的学校是国内的一类本科,还是国家重点学校,但是专业一直是家里诟病的,因为在选专业的时候,他选择了哲学专业。
在这个以物质为支撑的世界,哲学专业号称是整个大学中最无用的专业,因为没有企业会需要一个哲学家,而按照古来圣贤的标准来看,刚出茅庐的人显然又没有资格被称为哲学家,所以在韩宁看来,这是一个类似梦幻的专业,也是一个最容易被饿死的专业。
“文青有什么不好?”
韩铮摇了摇脑袋,低着身子进了大棚,和韩建国说了几句话,便找了工具干起活来。
不一会儿,韩玉梅果然如同母亲说的一样,带着小外甥毛毛过来了,在韩宁这个蔬菜大棚中,一家人算是凑齐了。
韩建国和王彩英年龄都大了,时常盼着儿女都能聚在身边,现在韩铮放假了,一家可以团聚了,两人干起活来也高兴了不少。
“姐,你带毛毛吧,不用你下地。”一家人都在一起劳作,这让韩宁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家庭的氛围,在艰苦的岁月里,正是一家人的相互扶持才能走到今天。
现在这一家子又聚在了一起,为了更美好的明天一起辛勤耕作。
“没事,毛毛可以自己玩。”,三岁的毛毛已经可以自己走路,到处跑了,韩玉梅让毛毛不要乱跑,在视线之内她也不担心。
劝不动姐姐,韩宁对着大棚外喊了一声“小灰”,这猴孙子一下闲不住,正在大棚北面的荒地里上蹿下跳的玩。
可能是因为在农庄中生活的原因,小灰不但身体壮实了几分,脑袋也比以前聪明了,简单的指令它基本上能听懂,韩宁这一叫,一道灰色的身影就从草丛里钻了出来,“吱吱”叫着跑到了韩宁面前。
韩宁带着小灰进了大棚中,毛毛立刻嬉笑着跑了过来,小外甥圆头圆脑的,这时小脸上全是笑容,十分的可爱,“毛毛就和小灰玩,好不好。”
“好。”毛毛蠕蠕地说,乖巧地点了点头。
韩铮这时也看见了小灰,丢了锄头过来,稀奇地打量着小灰,“哥,这就是你在山上捡的猴子呀,真不赖。”
小灰疑惑地打量着韩铮,似乎正在韩铮说的话,要是外人这么打量他,这猴孙子肯定龇牙咧嘴,要么跳起来就是一爪子挠过去,不过要是自家人,它就是老老实实的了。
韩铮看见小灰一脸无害的样子,越加喜欢,伸手就要摸小灰,小灰这家伙虽然认得自家人,但是家里人想要摸它,它一样会闪躲开来,除了韩宁谁的帐的都不买,这次一样,韩铮的手一伸过去,小灰立刻跳了开来。
“这猴子!小孩子摸得,我摸不得。”,毛毛见小灰跳到他面前,学着韩铮的样子,伸手在小灰脑袋上摸了摸,小灰没有一点反抗,韩铮撇着嘴不满地说。
韩宁瞪了眼自己的弟弟,“干活去,你和小孩子比什么?”
韩铮挠了挠脑袋,灰溜溜地去了,他还是很怕韩宁这个哥哥的,小时候韩宁调皮没少被韩宁胖揍过。
毛毛有了小灰作伴,韩宁也不担心他会乱跑,拉着韩铮开始干活,小青菜的种子非常小,撒起来也需要掌握密度的控制,这可不是一个轻松的活,这五亩地的活要干完真是需要不少时间。
在农庄之外,他没有操控物品的能力,只能老老实实靠着自己的两把力气干活,不过他并不厌恶劳动,毕竟生活的本身就离开不了劳动,他不是一个投机取巧的人,踏踏实实的干活赚钱,他心里才踏实。
忙活了一下午,种出了两个蔬菜大棚的菜,这时到了傍晚,韩宁招呼着都回家,等明天一整天就可以把活干完了,接下里等着他的就是收获了。
“哎呦,累死我了。”韩铮叫嚷着,“哥,你可得买一只烧鸡给我补补。”
“知道你最爱吃烧鸡,少不了你的。”
韩宁让父母和姐弟先回家,他骑着车去买菜回家吃,一家人帮他干了不少活,他得买点好菜回去,不仅是干活,一家人难得凑在一起,怎么也得整两样拿的出手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