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没事吧?”山猫担心的看着顾忘。
顾忘摆了摆手,径直走向医生。
“他人呢?”
“在里边,我去叫他。”说着,医生离开。
“顾总!”很快,绿发小子出来了。
看到面前的男人安然无恙,顾忘总算松了一口气。
要不是医生偷偷的在衣兜里拨打了顾忘的号,估计今天晚上真的难熬,搞不好,医生自己的性命都可能会丢掉。
“阿姨,谢谢你。”顾忘上前拥抱着医生。
“傻孩子,说什么呢,这都是应该的。”医生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山猫,怎么回事?”突然,顾忘冷冷的看着旁边的山猫,眼睛里有几分凛冽。
“大哥,是我的错!”山猫直接低下了头自责道。
“不怪他,也许那群人早就有所准备。”绿发小子赶忙说道。
门诊已经不安全了,顾忘直接让山猫给绿发小子安排了一个住处,让他躲过这阵子的危险期。
“叮叮叮……”
赵以诺立马接起电话。
“喂,以诺姐,你在哪里?好久不见了,一起吃个饭吧。”上官娜娜温柔的说着。
呦呵,怀了孕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连说话语气都变了。
“好。”
两个女人寒暄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夫人,我出去一下。”赵以诺向林夫人打了声招呼。
“哎,以诺。”林夫人大声叮嘱道。
“路上注意安全。”林夫人低声说道,笑了笑。
最近小山村里不太平,每个人心里都有些惶恐。
许是因为那次门诊事件。
西餐厅里,昏暗的灯光,低沉的音乐,空气中弥漫着花香的味道。
上官娜娜早就坐在不远处的角落里,等候着赵以诺的到来。
“哎,以诺姐!”上官娜娜赶忙招呼着。
赵以诺对她笑了笑,径直向她走过去。
“怎么样?最近还好么?”赵以诺低声问道。
“嗯,不错。”上官娜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尴尬的笑着。
看到面前的女人,一副幸福的模样,赵以诺的嘴角处不自觉地的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哎,你们怎么样?我听说顾氏最近事情特别多。”上官娜娜抿了一口咖啡。
瞬间,赵以诺愣了,公司里的事情,顾忘从来都没有和她说过,而她的心思,也全在家庭上。
“娜娜,你都听说了什么?”赵以诺淡淡的问道。
“凌辰啊,凌辰购买了顾氏的一些股份,好像还挺多的,现在顾氏的两大股东,就是顾忘和凌辰。”上官娜娜缓缓回答。
赵以诺有些蒙圈。女人突然感觉有些头痛,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以诺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上官娜娜赶忙握住赵以诺的手。
“没事,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赵以诺尴尬的说道。
凌辰为什么要购买顾氏的股份?赵以诺闭上眼睛思考着。
“呦,这么巧!”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哎,一起啊。”上官娜娜大声喊道。
凌辰缓缓走了过去,撇了一眼旁边的赵以诺,眼睛里有些许兴奋。
“以诺也在这里。”男人缓缓开口。
“嗯,我和娜娜一起吃个饭。”赵以诺低声回答。
“叮叮叮……”
上官娜娜看了看来电显示,立马接起电话。
“什么?今天么?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上官娜娜赶忙挂掉电话,一副很是着急的模样。
“凌辰,你帮我招待以诺姐,我还有事,别欺负以诺姐啊!”说着,上官娜娜拿起包包便跑出西餐厅。
瞬间,空气凝固了。
赵以诺低着头,切着自己的牛排,装作一副很认真的模样,对面的凌辰,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有些尴尬。
“以诺。”凌辰终于开口。
“你今天怎么了?”
赵以诺愣了一下,随即放下刀叉,认真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你为什么要进军顾氏?”女人冷冷的问道。
果然,是因为这件事情。
凌辰冷笑了一下,擦了擦嘴。
“如果我进入顾氏,让你不舒服的话,那我可以退出来,我不希望看到你不开心。”凌辰缓缓说道。
顿时,赵以诺感觉有些尴尬。
还是算了,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她还是不要参与的好。赵以诺抿了一口咖啡。
“没有,都是为了事业,我只是希望你和顾忘能够好好合作。”赵以诺淡淡的说道。
她就这么爱那个男人!
凌辰的拳头,攥的紧紧的。他本想将那些想要退出的顾氏股东的股份全部纳入囊中,成为顾氏最大的股东,可是谁知有些股东竟然临时改变了主意,直接卖给了顾忘!
如今,他是要靠女人了么?
凌辰冷哼了一下。
“当然,我们一定会好好合作。”凌辰冷冷的看着杯子里的咖啡。
“轰!”
突然,窗外一阵瓢泼大雨,电闪雷鸣,赵以诺的身子顿时颤了颤。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以诺,你怎么了?”凌辰着急地问道。
赵以诺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雨越来越大,天越来越黑。赵以诺隐隐的感觉有些不安。
“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凌辰赶忙说道。
“我……”赵以诺看了看外边的大雨。
“没事,你先走吧,一会顾忘来接我。”赵以诺低声回答。
刚才去卫生间的时候,她因为害怕,专门给顾忘发了条短信,让他来接她。
“你确定你没事?”凌辰狐疑的看着面前坐立不安的女人。
“没事,你先走吧,顾忘马上就来了。”赵以诺回答。
又是顾忘!
凌辰叹了口气。
许是不想让那个男人看到她和自己在一起吧!罢了!
寒暄了几句,凌辰便离开了西餐厅。
此时,整个西餐厅只剩下赵以诺一个人。女人紧紧地攥着手机,看着窗外的雨天,有些着急。
狂风暴雨,雷声闪电……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恐怖。路边的小树已经被刮倒,马路上的标牌早就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
“怎么还不来啊……”女人嘀咕着。“在等谁啊?顾忘么?”突然,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传到赵以诺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