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孤独终老,而是那个使你孤独终老的人。风,犟不过流年;雨,敌不过岁月。任时间篡改容颜,为你,我愿只此一生。
清纯可人的花溪考中了自己理想的大学,想陪她一起念同一所大学的张恒宇,却未能如愿考上,但两人还是在同一个城市念书。
两个人从小在一起成长,青梅竹马,花溪一直把张恒宇当哥哥一样看待。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恒宇对花溪的情愫一点一点的改变,从最初的友谊,渐渐地发现了自己已经爱上了她,但害怕点明了自己情感,而连花溪之间的友谊都会失去。
大学里,花溪和林晓丹、陈可心和陈可怡(两人是双胞胎)成了室友兼好朋友,同时身边又出现了李润泽和汪涵秋,几人的关系越发的混乱,却又有序,因为他们的中心都是围绕着花溪。
学校里最不喜欢花溪的人则是曾美琳,因为她十分的爱着李润泽,为了守护自己的男人,她不断的向花溪发难。
一次次的艰难险阻,重重难关之后,花溪到底会和谁走到最后,我们谁也不知道。
留不住的,看不破的,让时间注解。绯色的印记镌刻下我们不灭的青春……
“考上了,考上了.我终于考上了。”奔跑着的女孩脸上幸福的喊着,村里的老老少少看着她甜蜜的笑脸,纷纷报以衷心的祝福。是啊,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情啊!村里不知有多久没出大学生了。
一路上,伴随着女孩的笑声,她身下的白裙也随这夕阳下的晚风欢快的飘扬着。
不远处,她看见屋下的父亲立在门口,夕阳的余辉温和的洒在他布满岁月痕迹的面庞上,她停住了,远远的站在原地望向他的父亲,那几秒的感受真的不知如何形容,相信此刻的父亲也和她感同身受。
她双手抹了抹双颊似有似无的湿润,扬起微笑,一步一步走至父亲的方向,她不知这短短的几十米走了多久,终于她用力抱紧眼前的男人:“爸……。”
父亲用自己宽厚的臂膀将女儿拥入怀中:“我就知道我家小溪能考上,辛苦了孩子。”“爸,不辛苦。”脸上洋溢着笑回答。“天要黑了,进屋吧,我今天做了很多你喜欢的菜,待会多吃点。”“恩,谢谢爸爸。”
饭桌上,看着一道道自己喜欢的菜,花溪开始尽情的扫荡。
不一会儿,嘴里便塞满各种菜,还没等她吞咽下去,便用模糊的口语问:“爸爸,张恒宇来过了吗?”“没有,我想他明天会来找你吧。”“恩,我们说好的,要考进同一所大学,他那么勤奋,我相信他一定能考上的。”
翌日,伴着清晨的新鲜空气,面容俊秀的少年张恒宇轻轻敲响花溪家的门,不一会儿,门就开了,开门的是花溪的父亲,“是恒宇啊,你来啦进来吧,小溪还在睡觉呢,我去帮你叫醒她。”
“叔叔,不用了,我坐在屋里等她醒吧,她肯定最近累了,所以才睡的这么香。”“好吧,你早饭吃了吗,我帮你们弄早饭。”“谢谢,叔叔。”
渐渐得,随着早饭的香味飘出,花溪也在此时打开了房门,打着哈欠,看到了坐在那的恒宇,立刻面带微笑,顿时困意全无:“恒宇,你考上了吗?”
看着恒宇的脸略带失落,她已读出了他的答案,立刻微笑着“没关系,你那么努力,肯定也进了一所不错的大学,我们都好好努力加油。”
“小溪,我没能和你考上同一所大学,但是我们还在一个城市,我的学校应该离你的学校不远,到时候我们还能经常见面。”“那很好啊,到时候,我们一起加油学习,一起出去玩。”“恩。”
看着花溪明亮的笑,恒宇心里的苦恼一下子减少许多,望着她的笑,不禁心里升起层层暖意。“小溪,吃完早饭我们划船出去玩吧。”“好啊,那我们赶紧吃嘻嘻……”
河面上,洒着清晨的阳光,波光粼粼,荡漾着一叶木舟,船尾立着的少年,正用篙撑着木舟在河面行驶,船头坐着的女孩,看着面前的少年,心中不禁赞叹,多美的一幅画啊。
恒宇的脸生的真好看,剑眉星目,鼻若悬胆,一脸的英气却又不失这个年纪的该有的稚嫩,看他行船的娴熟样子,又渗透出层层优雅的气质。
看着花溪微笑的对着自己发呆,不禁戏谑道“看什么呢,是不是喜欢我啊?”“哪有,我在欣赏风景。”花溪急切地解释。“哈哈,是欣赏我这道风景吗?”“哼,自恋狂。”
他看着花溪脸,越看越暖,越看越暖,只是不知她亦是否如此。突然,花溪叹道:“你闻,好香啊,快看那边荷花。”“是啊,现在时至八月,荷花开的正盛呢。”
风轻轻徐,荷花的清香和着新鲜空气,在木舟四周弥漫,包围。花溪深深的吸了一口,真是令人身心舒畅。就这样,船慢慢驶进了那画一般的风景里,隐没于丛丛荷花莲叶间。
花溪和张恒宇幼时就已交好,他们从小学、初中和高中都是念的同一所学校,所以可谓青梅竹马。
随着大学的开学日期越来越临近,他们腻在一起的时间就越来越少,都在家中各自收拾准备。
终于到了离开的日子,花溪的爸爸和张恒宇的父母,一大早就送他们到县里的火车站,因为村里到县里没有公交车,所以他们就都坐恒宇家摩托三轮车去县里。
在候车室里,父母们不停的叮嘱他们这儿那儿的,要他们好生照顾自己,在学校里要多忍让,不要冲动,与同学和睦相处。
听着絮叨的同时,花溪略有点小兴奋,这是她第一次离开家那么远,以前跟父亲到过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县城了,想象着自己要前往大城市,要认识许多新同学,交新朋友,难掩喜悦之情。
张恒宇则有点小失落,因为他知道,一进入大学,他和小溪的距离就远了,虽在一个城市,见面的次数也不可能像以前那么频繁,心里又有着一丝丝隐隐的担心。
终于火车来了,花溪和张恒宇背着包拎着行李拍着队上了车,身后的父母们看着他们的身影,不停的喊:“你们要照顾好自己,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花溪上了车坐在车窗边,看着窗外的父亲,他不语只是用慈爱的神情回应她,她看到了父亲眼角的湿,隐隐的觉得心痛了一下。
母亲早逝,只留下了年幼的她和父亲,父亲这些年又当爹又妈,辛苦至极,好心的邻居曾想为父亲好心介绍,让他续弦,但父亲一口回绝了,我照顾小溪就够了,不用在帮她找个新妈妈。
这些年,花溪知道父亲是疼她爱她的,所以自己一直用优秀的学业来回报父亲,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让父亲过上一个幸福的晚年。
一声笛鸣,车慢慢的开了,车上的人用力的向车外挥手告别,车外的人更是用力的挥手向车内告别,渐渐地看着火车驶出这离别的车站,驶出这离别的画面。
花溪和张恒宇坐在车里,一句不发。花溪安静的看着车外的变换更迭的风景,而张恒宇则安静的看着她。
忽然,张恒宇开口了:“小溪,你说我们进了大学是不是就会认识许多新的同学,新的朋友啊?”“这是自然啊。”“哦,那,那你会交男朋友,谈恋爱吗?”“恩?”花溪眼珠上下转了一圈,“应该不会吧,我的重心应该都会放在学业上吧。”
其实,花溪知道这只是现在的答案,对于未来,她不可预测,虽不期待此类事情的到来,但又不知道自己会否拒绝它的到来。
听着花溪的答案,恒宇的心里不知道是喜是忧。只能无奈的看着窗外,看着火车慢慢靠近他们所要到达那座城市。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车程,车总算到站了,他们脸上都透露着疲乏,拖着困倦的身子背着包拎着行李下了火车。
出了车站,花溪看着眼前的世界长叹一声:“总算到了。”
恒宇看着她的侧脸,看见了那眸子闪过的小小兴奋,可自己却没法像她那样,只是一味觉得累。恒宇提议现在车站附近先吃点东西,然后在去学校报到。
花溪听了,似有点不情愿的道:“还是先去学校报到吧,我们对这又不熟,万一路上耽误了时间怎么办?”张恒宇听了没有反驳,但心里添了一份小小失落。
张恒宇原本想陪花溪先去报到,然后在回自己学校报到,花溪婉拒了,让他早点去学校熟悉环境。所以他们在中途公交转车中,各自上了自己学校方向的车。
公交车上的花溪并没坐着,坐了一天一夜的她,感觉坐的太累了,所以就站着抓住车上的扶手,看着车内的人,看着窗外的世界,这新奇的世界,虽然陌生而又新奇的感到兴奋,但还好控制住自己,没上演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情节。
站在大学的门口,足足站了五分钟,看了五分钟,面前恢宏的大门,不禁想起县里高中的学校大门,暗暗叹道:这有可比性吗?
看着身边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人,有看着和自己同龄的,有比自己年长几岁的,还有陪着学生报到的家长,一一经过自己的身边。
停止发呆,她迈着步子,一步一步的在学校里行进。可是走着走着,她却找不到自己需要去报到的二号教学楼了,左看右看,却不知道怎么走了,心里慌道:这学校怎么这么大,呜呜呜呜呜。
此时,身边经过了三个男生,她一急,突然转身,因为怕生,便低声问道:“同学,我是新生,请问二号教学楼怎么走?”
不知是不是三人没有听到,他们并未停下脚步,心急的花溪又提高了几许分贝,道了声:“同学,请问二号教学楼怎么走?”
这时,三人中间的男生忽然停了下来,双手插袋,回头瞄了瞄身后的花溪,一袭白裙的花溪,披肩的乌发,映衬着姣好的面容,也许是因为着急出了些许汗,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额前,一脸的可爱有透露着稚嫩的清纯。
此时也看清了对面男子的面庞,洒满阳光的脸,轮廓立体,修长的身姿,散发着十分帅气,却又感觉令人有点小阴暗的感觉,与张恒宇的温暖人心的俊秀截然不同。
心想着对方应该会告诉自己到达的方法,谁知对方只轻蔑一笑,回首又继续往前走了。花溪眼见此情景,面色微怒,心中暗道:“什么鬼?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