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嫣只是开启了幻境,并没有参与战斗,狮王蒙雄站在她身边,不时的吼上一嗓子。
然后整个战局都掌握在他们的手里,哪里有人类的修真者组织起防御,他就往哪里吼上一嗓子。
所以一段时间过去,修真者一边根本就组织不起有效的防御,而且六大门派各自为政,没有一个统一的指挥,就更是混乱了。
这时候,胡嫣仿佛感觉到了什么,转头向张名扬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很是意外,她没想到,张名扬居然会在这里。
张名扬作为人类修真者的一员,遇到这样的事情,她想当然的认为张名扬会出手阻止,所以便将张名扬出现的消息告诉了狮王蒙雄。蒙雄见这里已经差不多了,便让袁蛮准备撤退,毕竟时间拖得越久,对他们越不利,这里毕竟是修真界的腹地,六大门派高手如云,如果把他们宗门之中闭关的那些才能
妖怪逼出来,今天就跑不了了。
其实他最想弄掉的,就是那些星空传送阵,可惜,这些星空传送阵都有高阶法阵保护,可以说是绝对的安全,根本就打不破,所以只能放弃了。
杀了这么多人,足够了,而且整个天罗广场,除了那些星空传送阵之外,其他的建筑,早就已经毁于一旦,足够六大门派心疼一阵子了。
妖族撤了,在占尽上风的时候撤了。
这些人愤愤不已,毕竟六大门派的支援很快就能够赶到,这个时候,敌人跑了,真的是太憋屈了。
修真万年,修真界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居然连天罗广场都被人攻破了,而且被人占据了绝对的上风,修真界一方被打得狼狈不堪。
这完全就是在打六大门派的脸。
让张名扬意外的是,他居然收到了璩霸道的传讯。
“你在哪?”璩霸道说道。
张名扬回复道:“我在天罗广场。”
“……”很显然,对于张名扬在天罗广场,璩霸道是很意外的。过了一会,璩霸道才重新道:“听说妖族高手又袭击了天罗广场?”
“对,我刚刚看到了,是挺惨的。”张名扬老实的回答道。
“你没有出手?”璩霸道看到张名扬的回复,差点吐血。
“我刚过来,他们就撤了啊!”张名扬回复道。
璩霸道又不想说话了,这个家伙,这一次六大门派真的是损失惨重。人员和财务上的损失暂且不说,名声上的打击,却是最严重的。
以前六大门派,威震修真界,凌霄宗虽然是第七大顶尖势力,可是一般很少插手修真界的事情,所以大家都主动的忽略了这个宗门。
而且凌霄城从来都不在修真界大肆的招收弟子,他们收弟子,似乎只凭缘分。
不像六大门派,全修真界的人都是他们招收弟子的对象,只要你资质足够好。
所以一般来说,六大门派就代表了当今修真界最强大的势力,是宗门的巅峰代表。
他们是无敌的!
他们镇压妖族,令妖族不敢踏入修真界的地方。
可是现在,妖族高手都已经打到天罗广场来了,六大门派的防御力量被打得落花流水,一般招架之力都没有。
天罗广场基本上成了一片废墟,除了几座被高阶法阵保护的星空传送阵还留在那里之外,其他没有高阶法阵保护的传送阵都已经被毁了。
这对六大门派的声誉来说,是一个严重的打击。
你们不是修真界的守护神吗?
连人家打上门,你们都还手之力都没有,凭什么敢说自己是修真界的守护神?
收到消息之后,六大门派的掌教宗主都快要疯了。
璩霸道也是下意识的给张名扬发了一条传讯,没想到他居然回了,而且就在天罗广场,看着惨剧的发生。
对于张名扬说的什么刚过来对方就撤了这样的言论,他是不太相信的。
他们现在都开始怀疑,妖族这一次,是不是玩的调虎离山之计了。
把他们都调开,然后袭击天罗广场,让他们不敢回来救援,只能调集宗门之内的回援力量。
可是这一来一回之间,又哪里来得及,遥控指挥,还是不及时。更何况,调集高手力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所以妖族之人从容离去,也很正常。
可是张名扬就在现场,居然没有出手,璩霸道不气才怪。要是他能够打出天玄圣地的名号,然后留下一两个妖族高手,那也是赚大了。“你老实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妖族高手不是去你的星辰宗了吗?怎么又袭击了天罗广场?”如果说妖族第一次袭击天罗广场,损失不大,那么这一次,就太惨
重了。
妖族那边声势浩大,一副随时都要入侵的架势,可是后方的妖族高手,却并没有去沧澜大陆,而是两次袭击了天罗广场。
这特么怎么看都感觉不对劲啊。
张名扬道:“我怎么知道,可能是他们觉得袭击天罗广场收益更大吧。”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璩霸道很无语。
张名扬没有再回复,他也没有立即去两界渊,而是留在天罗广场,虽然胡嫣他们去而复返的概率很小,可是不得不防。
如果胡嫣他们来一个回马枪,他守在这里也可以及时的回防。
如果胡嫣他们回妖界了,那边妖族那边的声势应该会停下来,到时候两界渊也就不用去了。
过了一会,张名扬才回复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接下来我会守在天罗广场。”
“你不会是想搞事吧,我可警告你,别乱来,天罗广场不是现在的你可以染指的。”璩霸道先是很欣慰,有张名扬守在天罗广场,就不用担心再出事了。
可是张名扬的性格他很清楚,从来不吃亏,现在是天罗广场上六大门派力量最薄弱的时候,如果张名扬这个时候趁机搞事,还真没有人能够挡得住他们。本来张名扬还没有这个心思,可是璩霸道这么一说,这个念头却是如同野草一般的在他心里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