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没完？”林臻摘掉耳机，站起来，眉心朝中间聚拢，眉眼间堆满了淡漠，声音极冷。
封小钰没想到林臻竟然敢站起来直接和曲春景叫板，课桌下的手连忙拽了拽林臻的衣角，示意她坐下。
只是林臻径直从她的后面绕过去出了教室。
曲春景气得心脏病都快犯了，她在实高教书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恶劣的学生。
李泽从四楼办公室下来的时候正巧碰见林臻往楼下走，径直从他旁边过去。
高二11班。
“曲老师，发生什么事了？”
李泽进去的时候，班上鸦雀无声。
“李老师，你们班那个转校生，哦对，叫什么来着？必须要给予严重警告！这才第一天，上课时间不进教室，进教室就玩手机，简直不要太猖狂哦！”
曲春景脸色铁青，瞪大眼睛看着李泽，“我就说了两句，她竟然顶嘴跑出去……”
“那个……曲老师，您看现在是上课时间，同学们都还等着呢，要不先上课？林臻的事情交给我处理。”李泽见曲春景气成这副模样，想来是不好收场，只得先缓住她。
操场。
“喂，怎么又是你？你今天不用上课吗？”程也刚从教室溜出来，远远的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
林臻掀开眼皮瞥了一眼面前的男生：“你不也是。”
“嗬，胆子不小，转学第一天就敢逃课？”程也绕有兴趣的瞧着林臻。
“算是吧。”林臻懒得搭理他。
“喂，出去吗？”程也往四周扫了一眼，下午三、四节课的操场上除了他和林臻，其他一个人都没有。
“嗯？”林臻缓缓抬起头。
“跟着。”程也朝林臻勾了勾手，示意她跟上自己。
……
男厕。
林臻盯着门上的图案标志，眉心渐渐颦起。
“外面等会儿。”
“干、干什么？”男生蹲的好好的，突然面前出现一双鞋，差点没吓便秘。
“兄弟，避避。”程也挡在男生面前，真是麻烦，厕所连个门都不装，又脱掉外套丢到男生头上。
“林臻，进来。”程也确定自己完全挡住了，才冲着门口喊了一声。
“为什么来这里？”林臻紧紧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周围，男厕的味道确实不好闻。
“从那儿上去，我垫后。”程也捏着鼻子，发出的声音有些不清楚。
见林臻一跃翻上矮墙，程也眼神闪了一下，转回身，似笑非笑：“兄弟，味道有点大。”
男生刚才听见了林臻的声音，这会儿掀开外套一角，瞧了瞧正准备翻墙的程也，声音弱弱的：“你、你们是变态吗？”
程也脚步一滞，蹲在矮墙上：“嘘，小声点。”
说完，纵身翻了出去。
“……”
“喂，你去哪？”程也翻出去时，林臻已经走的老远了。
这家伙，过河拆桥倒是做得不错，不过话说回来，明天林夕生日，她到底喜欢什么啊……
程也本来想把林臻骗到精品店去挑礼物的，都是女生，喜欢的东西应该差不多，谁知那人自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