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蔓好笑地说:“你抖什么?”
秦禾心跳的有点慌,她说:“这种玩笑你别乱开,我对楚总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林骁的脸竟然在她脑海里出现了一瞬,她似乎能想象到他眯着眼睛看过来时那危险的眼神。
时蔓就好奇了:“为什么呢?”
她可是看见楚辞第一眼就被他深深迷住了,甚至不惜用尽一切手段去勾引他。
秦禾瞥了时蔓一眼,不回答。
时蔓却眼尖地看见她耳朵红了,“咦”了一声,直白地问:“你跟那位林先生是不是已经上床了?”
秦禾顿时被口水呛住了,连咳了两声,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她。
这种事情可以挂在嘴边这么肆无忌惮地往外讲的吗?
时蔓挪了过来,看看她的脸,很有经验地道:“打你进来我看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秦禾摇头。
时蔓笑:“因为你面带春色啊!凡是过来人没有不懂的!”
秦禾大囧,这会儿不仅耳朵红,连脸也红了,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她来这儿是来跟她谈论这些事情的吗?
时蔓笑了一会儿,又撑着下巴叹了口气,待秦禾看过去,她说:“我打算结束这段关系。”
秦禾想了想问:“楚辞不准吗?”
“是啊。他当然不准,他觉得跟他上过床的女人就该永远属于他,哪怕他要结婚了,也不准逃离他的掌心。”
秦禾脸色微变,收回了刚刚对楚辞深情的这个判断,这变态的控制欲建立在非深情的基础上,就是渣到了极点。
可……秦禾回想了下刚刚看到的楚辞,他看起来似乎没有那么糟糕。
她看向时蔓,问她:“我该不该问?”
时蔓轻描淡写地笑:“你可以问,不过我可以选择不回答。”
秦禾当然就不问,感情的事本来也不是外人可以插手的。
时蔓盘腿坐在大床上,低着头装深沉,连期期艾艾的推托的词都想好了,结果等了半天没等到秦禾开口,她自己先急了,说秦禾:“你都没有好奇心吗?”
秦禾刚剥了个橘子咬在嘴里,抬起头无辜地看着她:“你不是不回答吗?”
“你这个人太无趣了!”
秦禾心想,我都没有嫌你太反复无常。
这样想,她还是没问,反而是问了一些时蔓之后的打算。
时蔓一边回答,一边拿眼神剐她,她就不信,这么一个惊天大八卦放在面前,有人能做到不心动!
秦禾聊完了时蔓之后的打算,抽张纸擦了擦手,起身说:“知道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虽然你现在没自由,但也不会威胁到你的人身安全,楚辞应该不会虐待你,我先走了。”
她把橘子皮扔进垃圾桶里,就准备走。
时蔓:“……”
她的八卦这么不值钱?
情绪很低落地摆手:“赶紧走吧!以后都别来了!见到你我心情不好。”
结果秦禾真的帮她把休息室的门带上了。
时蔓从床上下来,守在窗边对楼底下瞧,几分钟后看见熟悉的奔驰从地下车库出去。她百无聊赖地往窗沿上一趴,眼底的神色复杂又纠结。
再说秦禾,出了楚辞办公室,金秘书就等在门外,两人走来时的路到地下车库,看到眼熟的黑色奔驰,金秘书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秦禾坐进去,转头看见坐在后座的楚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