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跳崖啦~~~黄家终于死的差不多啦~~~终于写完铺垫啦~~~开心开心啊~~~要说郁闷,此刻最郁闷的就是东方白了,自己隐忍多年,没想到最后到头来,一切其实老早就被天琴老人知道了,人家要不是看留着自己还有大用,早就收拾自己了,这种感觉简直自己就像是玩具一样,天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东方白每每想到那封信,恨不得马上跑去天琴坟头上,好好发泄一番,但是考虑到自己的名声问题,还是忍住。
东发白正坐在掌门宝座上,满脑子都是那封信,越想越火大,最后火得随手拿起一个茶杯就往地上砸去,破口大骂道:“娘个西皮!活的时候,就压着老子,死了还给我找不自在!”
屋子内侍奉的弟子,听见屋里叮叮咣咣的瓷破声和大骂声,马上脖子一紧,恨不得马上挖个洞钻进去,就怕变成迁怒对象。
这时,只见一个小厮匆匆忙忙跑进屋内,突然一看见满地的破瓷片,立马心道不妙。
东发白正愁没有出气筒,一看见一个小厮这时候跑进来,马上对着他吼道:“没眼见的,也不知道通报!什么事这么慌忙?!”
小厮一听,马上冷汗连连,头恨不得缩进脖子里,低声回答:“禀告掌门,昨日各大派掌门此时皆在天龙大殿内,说有要事相商。”
东方白一听,心里好好思索了下,强自把火气压住,毕竟死人都死了,大局为重,挥了挥手:“下去,我知道了。”
却说,此时天龙大殿内,武林上几个有头有脸的几乎都在这了。五大先天高手,群聚于此,天下顶尖的高手最起码来了一半。
东方白一进入大殿,就看见赫青花等人,冷哼了一声,径直走到主位上。
“不知各位今日前来又有何事?”
老烈火率先开口道:“无他,天魔琴。”
东方白,眼神寒光一闪:“天魔琴确实不在我天龙门内,诸位难道不信?”
老烈火看见东方白眼中寒光点点,也不愿意撕破脸皮,和气的说道:“东方掌门所言,我等自然信,只是,天魔琴关系甚大,若落入宵小之手,恐是武林一场浩劫,我等身为武林众人,自然是要尽自己一份。况且天魔琴前主任乃是天龙门前门主,稍有不慎,天龙门恐也有牵连之祸。”
东方白心里冷笑连连,说的当真是比唱的还好听,要是不是看见自己早已是先天高手,恐怕首先让天龙门被牵连的就是你们了,但是面上还是忍着冷静的说道:“各位掌门当真高义,但是,天魔琴之事毕竟是武林要事。。。。。。”
老烈火看见东方白随意往殿内看去的眼光,也知道他想说什么了,马上脸一沉,对着殿内其他人说道:“非先天高手退出殿内。”
殿内众人看见老烈火这意思就是想清场了,心中都有点愤愤不平,马上有人叫嚣道:“为何我等就不能一同相商天魔琴,明明是你们想私吞!”
鬼圣听见众人不平之声,不屑说道:“不为先天,终为蝼蚁,就你们的武功,哼!”说完,手掌往边上茶桌一排,只听清脆一声响,桌子立马化为灰灰。
众人一看,心马上一凉,一想到先天高手的武功,几个拎的清的马上率先走了出去,别的人一看有人带头,也马上跟上,最后刚还熙熙攘攘的大殿,马上变得极其空旷起来,就剩下了东方白,老烈火,鬼圣,赫青花,六指先生,韩逊六人。
东方白看了看清清爽爽的殿内,满意的说道:“天魔琴之事,我等六人商议足矣。”
六指先生也是满意地说道:“不错。”
老烈火马上接道:“不知东方掌门可有天魔琴消息?”
东方白倒是坦然:“没有,师尊临去前,已经私下把琴转移,我等俱是不知。”
老烈火一听,也知道事实也是如此,昨天天龙门埋下的几个钉子早就把自天琴老人去世后的所有消息禀告了他。
老烈火又问道:“天琴上人西去前可以见过其他人?”
东方白想了想,反正这么点消息,以你们手腕迟早知道,干脆告诉你们,说道:“唯慈来大师一人。”
老烈火一听马上急切问道:“可知慈来后来去过何处?”
东方白心说,人家慈来好歹也算一个后天高手,一般人哪里能跟踪的了他,坦白的说道:“不知。”
其他几人一听,都有种兴致冲冲,却被水浇了一下的感觉,老烈火暗自思索,对着鬼圣说道:“老鬼,我们中就属你门下弟子消息最广,这件打探的事还要靠你了。”
鬼圣点了点头,心中笑道,老子打探到了还会告诉你,等老子练成天魔琴,第一个把你送去陪天琴。
可是接下来的话,马上就让鬼圣笑不出来了。老烈火继续说道:“天魔琴关系甚大,我等应该结为一个同盟,共进退。我们先暂且在天龙门驻扎下,等鬼宫消息一来,我等一同出发。”
鬼圣一听连忙想拒绝,但是她还么开口,六指先生和韩逊等人都赞同的说道:“极好。”
赫青花看了看脸色骤变的鬼圣,似笑非笑的说道:“老鬼,你可是不愿意?难道想私吞天魔琴?”
此刻哪里是能当众翻脸的时候,鬼圣也只能不甘心地点头应下。
东方白看见情况如此,也知道当下也只能如此了,又说道:“我等还应选下一个带头者,方能打响名号?在下以为,我东方白能当此大任。”
老烈火点点头说道:“然。”然后转身走出了大殿。
鬼圣等人一听刚想反对,却看老烈火已经走出了大殿,也只好跟着走了出去。
鬼圣走到老烈火身边,说道:“老烈火,你怎么让东方白做了带头者?”
老烈火看了看鬼圣:“我们五人无论谁做了大家都不会服气,还不如让他做,不就一个名头,再说天龙门怎么说也算天下第一大派,也算名正言顺。”
鬼圣倒是能抓住重点,一想不就是一个名头,也觉得没什么了,吩咐了弟子下去抓紧打探消息,就出了天龙门。
不得不说,鬼宫势力之大,消息之广,还没过了7日,消息就传了上来,鬼圣等六人看着弟子传来的消息,个个面露喜色,等一会都来不及,即可开拔。
司琪最近几日眉头一直跳个不停,即使练琴习武时也是如此,恐有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
却说一日,司琪和往常一样,早起在家门口习武,突然听见远处居然传来一大片的马鸣声,他立马运起目力望去,只见不远处黑压压的一片,个个手握兵器,来者不善。
心里一紧,叹道,该来的总是来了。想回去告诉黄冬,却见黄冬不知何时也站在了家门口,手里正抱着天魔琴。
父子两站在一起,黄冬看见司琪紧紧握住的拳头,摸了摸司琪的头:“害怕吗?”
司琪抬头,对上黄冬的双眼,只见他眼中充满了疼惜与不舍,司琪摇了摇头。“害怕也不能杀敌,所以我不怕。”
黄冬听闻哈哈大笑,笑声嘹亮却夹杂着一丝萧索,说道:“我黄冬的儿子哪不是顶天立地的好汉!”
说完,就把琴往地上一放,自己也坐在了地上。
却说东方白等人一听到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来。连续四日不休息终于赶到了黄冬隐居之处,却见一茅草屋前,一男一孩,男的正是黄冬,小的估计就是黄冬夫妇的儿子。
黄冬看见杀气腾腾的来人,也不废话,直接运气全是真气,弹起了天龙八音,骤然间,无边煞气从琴间飞溅而出,阵阵音杀,犹如无数把看不见的匕首,疯狂冲向敌人,老烈火等几个先天高手见状,马上腾空而起,闪身,不直面琴音,门下那些人可就没他们闪的那么快了,片刻就像被人肢解一样,被炸的四肢乱飞,司琪见状,要不是自己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恐怕早就大哭起来,即使如此,司琪也是忍了好久才没让自己吐出来。
黄冬以自己的功力强行弹奏天魔琴,琴音却是渐渐不支起来,司琪听着琴音的节奏,也知道黄冬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马上冲进屋内,拿出自己的琴,打算和他们拼到底。
这时,却听见黄冬以传音入秘的功夫对着他说道:“天麒,我的功力快支撑不住了,等下你马上抱着琴走,你母亲已经准备好包袱去驾马车了,一会到,快走,我拖住他们。”
老烈火等人,也听出琴音似乎渐渐不支,看见黄冬一个分神,手中一个烈火形状的暗器就飞出手,直直射向黄冬。
黄冬听见传来的破空之声,一看,正是暗器,连忙转身闪躲,同时把琴往司琪怀起一推,喊道:“快走,为父拖住他们!”
司琪看见黄冬飞速扑向东方白他们,和他们缠斗起来,但是黄冬一个后天武者,哪是六大先天高手的对手,马上就被鬼圣一个阴风掌,打的口吐鲜血。
这时,黄琳赶着马车匆忙赶到,司琪一看,也知道此刻哪是唧唧我我的时候,马上抱着琴跑去。
赫青花一看到马车,就知道此刻绝对不能被黄冬缠住,一个抽身,长鞭就向黄琳杀去,长鞭击到马车上,马车顿时四分五裂,此马马上发出一声撕裂的悲鸣。
黄琳见状,看见丈夫如此死战,哪能让自己独善其身,马上自己飞身上前,和赫青花在空中打了起来。
司琪,看见父母如此这般,心中万分焦急,突然,他抱着天魔琴,往屋内冲去,把琴往琴盒一放,抱起琴盒,就往父母缠斗的反方向,往着山顶跑去跑去,希望以此引开各大门派高手。心中想着,即使你们得到天魔琴也休想取出来。
六指等五人看见司琪抱着天魔琴往山上跑去,哪还有心思和黄冬缠斗,五分纷纷使出看家本领,只见老烈火烈火杖挡住黄冬双拳,韩逊点苍指对着黄冬心口就是一指,鬼圣双掌直取丹田,黄冬最终在五大高手夹攻下毙命。
司琪此时恨不得自己长了四双腿,轻功全开,在山间竹林间穿梭着,司琪能感受到,身后几道飞速向他赶来的气息,立马强行运功提起气,加快速度。
东方白等人心中也是万分焦急,一边火速追赶,一边还要防备自己人在身后放冷箭,当真是恨不得天魔琴自己长脚,跑到他跟前。
司琪毕竟年幼,习武时间不长,不知不觉速度就慢了下来,眼看后面的人片刻就要追上,突然脑海中想起前世黄雪梅坠崖的情节,联系起自己先前对于此地的了解,看来只有这样才是唯一的生路了,想到此,连忙往着山崖跑去。
东方白等人追上司琪的时候,司琪已经没有了退路,站在了悬崖边。
六大高手把司琪困住悬崖边,心中想到,终于要得到天魔琴了,忍不住就想仰天长啸。
鬼圣率先不耐烦,喊道:“快把天魔琴交出来,要不然杀了你。”
司琪直面先天高手的冲天杀气,心里却一点也不害怕,看了看身后的无底悬崖,突然想起琴盒中那个小瓶子,后来他在天魔心经中看到,里面装着的正是天琴老人留给自己的保命金丹,常人服用,能凭空增长两甲子功力,性命垂危之人,只要不是头断掉也能救回一条性命,心中立马有了算计。
老烈火看见司琪一句话不说,以为吓傻了,故作和蔼说道:“只要你把琴交给我,我一定保住你的命。”
司琪看了看老烈火,突然缓缓点了点头,老烈火此刻看见司琪点头,面上顿时笑的皱纹连连。司琪在众目睽睽下,打开琴盒,却用琴盖挡住了众人视线,众人早就陶醉在得琴的欣喜之中,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哪里还能注意到司琪迅速取出了一个瓷瓶,拿出丹药就往嘴巴里一塞,最后大出意外地就抱着琴盒直接就往无底悬崖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