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了掏耳朵,口气厌烦:“每次骂來骂去都是这几句话,能不能换点新意的,我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來了。//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羞愤之火喷发:“你无耻,下/流,卑鄙,种/马,变态,猥/琐,猪头......”
“你最后一个词骂我什么?”他喊停。
“变态!”她呐呐地说着。
“不是。”他蹙眉否认。
“种/马?”不知道他意欲何为,她不安道。
“笨蛋,我说的是你刚才最后一个词骂我的是什么?”他咬牙说道。
“我怎么记的清楚。”见他神色不对,她一下子气弱。
“你猪啊,这么点都记不住。”他鄙视道。
“额......”脑袋瓜灵光一闪,她激动的差点流泪:“我记起來了,最后一个词是猪头!”
她听到拳头握的咯吱响的声音,见他神色暗沉的吓人,她颤惊惊道:“你,你想干什么?”
“竟然将一个风华绝代的大帅哥骂成猪头,你不觉得很过分,要遭雷轰吗?”他眼睛危险地冷眯。
“噗~”她差点喷火,的确是遭雷轰,不过是五雷轰顶。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狂妄,自大的人?老天怎么不把这无耻之徒给收了。
虽然他说的并沒有错,的确是帅的掉渣渣,但是自己这么说出來,也太不要脸了吧?
她真正有种世界之大,什么人都有的感悟。
“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你对我的话有意见不成?”他俯身,眸光深邃地逼视她。
尽管心里对他不满的很,嘴巴上承认了除非她真的活腻了。
“沒,沒意见,你说的都是对的,你的话就是真理,就是王道。”她连忙应和,被他威严逼人的气势吓的背后直冒冷汗。
“哼,算你知趣,如果不是你受着伤,绝不会饶过你。”
“呵呵,多谢你的饶恕之恩。”她皮笑肉不笑。
“你这是什么话,讽刺我啊?”凌沐泽完全被那两个字郁闷到了,猪头,他跟猪的头哪里像了。
“沒,沒有啊,你多想了,呵呵,呵呵......”她干涩地笑着。
“哼!”她的柔顺让他沒理由继续刁难她,冷哼一声放过她。
水汐暗暗地松了口气。
俩人一不说话,气氛就沉浸下來。
继续手头上的事,将她伤口旁的血丝一点点擦拭干净后,他开始为她上药。
在身子上上药,对俩人都是‘酷刑’。
因为随着药水的轻抹,加上为了减轻她的疼痛,他轻轻的呵气,会燃起情yu。
而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自是无法做激/烈运/动的。
“凌沐泽,你,你涂药就行了,不要,不要吹气......”她嗓音沙哑道。
那种沁肤的凉意和yang意,形成一股股燥/热的电/流积聚在小腹处,却无法舒/解,别提有多难/受了。
听她语气不对,他抬眸看向她,只见她两颊绯红的一直蔓延到脖子根上,显然是情动了。
明了地扬了扬唇。
她说的对,他的确是恶魔。
她却是窘迫不安,他就越是要挑/逗她,捉弄她,看她脸红心跳,气/喘吁吁,yu火难耐,却隐忍禁yu的样子,他就很愉快。
“为什么不要吹气?难道你嫌我不够温柔吗?我也真是的,你被我伤成这样,还那么不体贴你,真是太过分了,我马上改。”他一脸自责地说着,神情却是沒有丝毫悔意。
俯身对着那两点樱红轻呼呼地吹着气,瞬间,强烈的麻yang蔓延向四肢百骸,引得她不可抑制地呻/吟。
紧抿着娇/嫩的唇瓣,她似娇似嗔地绵/软无力道:“凌沐泽,你是故意的。”
“真是冤枉啊,明明是真心地体贴你,却被你误解,真是怎么做都不对啊,看來,还是对你不用太温和的好。”他叹气道。
得了便宜还卖乖。水汐目光嗔怒地瞪他:“好了,药膏都涂的差不多了,你别再捉弄我。”
凌沐泽以一副极冤枉的眼神看了看她:“真的不用继续了吗?你看你那两点好ting的,在等待着我的抚/慰呢。”
边说边手指轻触着红润娇美的两点。
“凌沐泽,适可而止吧,你都把我折腾这样了,还嫌不够吗?”她强忍着蔓延向四肢百骸的异样感觉,声音颤抖地呵,因为愤怒,眼睛沁着一丝泪光。
“我又不是虐待狂,怎么可能总想着虐人,我是看你一副yu火难耐的样子,好心想帮你舒/解,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口气是那种不被理解的无奈。
她气的呼吸都不顺畅起來:“凌沐泽,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不管我怎么样,都不关你的事,你走开,不要理我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忙了。”
“那怎么行,你怎么说都是我的情/妇,也算是我的女人,我怎么可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处在水深火热中而不管不顾,我是那种沒有责任心的男人吗?”
“啊~~~~”对于他完全颠倒是非黑白的话,她听的完全崩溃,宣泄的大叫。
她真是受够了,被一个男人精神和**双重折磨着,真是够了。
他拍了拍她脸颊,心情愉悦道:“你还真是很不错的宠物,稍微激一下,就会激动的张牙舞爪,我真是越來越喜欢逗你玩了。”
“凌沐泽,我恨你,恨你,恨你......”她疯了似地朝她吼。
他无所谓地扬轻笑:“都说逗你玩了,别那么激动,对伤员我沒兴趣,你就放心吧。”
被他当猴子耍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却是所有的怒火都积聚在腹部,却一动不能动的无法发泄,真是憋死她,气死她了。
不要跟如此恶劣的混蛋计较,当他在发神经好了。
呼气,吸气,反复几次调整心态后,她气息稍稍稳定了些,怒火也稍稍疏解了些。
“不过,虽然不能随心所欲的跟你做那档子事,调侃调侃你,打发打发时间,愉悦愉悦心情还是不错的。”
在她好不容易心情平静了点,他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再次冒了出來。
“啊~~~~~~~~~~~~~~~~~~~~”水汐彻底崩溃,神经错乱的尖叫。
幸好公寓隔音效果非常号,要不然,一定能吓住大批住客。
见她饱受着精神和**上的双重折磨,神情痛苦的近乎扭曲,他这才有了那么一丝丝愧疚,捏了捏她的下巴:“好了,小宝贝,别激动,不逗你了,好好养伤吧。”
小宝贝?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恶啊?三言两语间就能气的她气血攻心,她未來堪忧。
不再理这个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可怜的女人,他拿着带血的毛巾走去洗手间。
回來后,坐到她身边。
不明白他怎么还不走?伤口都清理完了,他还留在这儿干嘛?
眼睛无辜期待地瞪着他,希望这尊大佛赶紧离开这儿,有他在,她的伤一直都好不了,反而会越來越厉害。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气氛怪异极了。
想要开口叫他走,可是这个公寓是他的,她纯粹是寄住在这里,只要他一声令下,她下一秒就能滚出去。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瞧,沒有丝毫要走的迹象,她急了,不淡定了。
踟躇片刻,她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勇气积聚丹田,赶他走人。
然而,一开口,就又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凌沐泽,我光着身子躺在地上有些冷,你拿条被子给我盖下吧。”
她懊恼的真想咬舌自尽,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开口了,却不是赶他走,真不是一般的郁闷。
“冷吗?那开空调好了,你身上刚涂了药,盖被子的话就白涂了。”
说完,不等她回答,他就起身去拿空调遥控器。
水汐囧了,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关心她,还是有意她就这么一直光着身子躺在他面前。
“你可以走了!”待他在身边坐下后,她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一骨碌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说了出來。
“走?”他故作不解。
水汐再次被他茫然的表情给囧到了,他老人家是故意的呢?还是故意的呢?还是故意的呢?
好吧,不管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她都要笑眯眯地跟他解释:“就是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你可以去上班了。”
“我记得以前有跟你说过,真正有能力的是指控别人去做事,沒有能力的人才会一天到晚累死累活地趴在办公室里。”
“只要沒有特别要紧的事需要我去处理,或者是偶尔去集团坐镇,我都无需去集团,当然我兴致來了想去集团审查下那也是有可能的。”他款款地说着。
水汐的唇角抽了抽:“那你的意思是今天不去集团了?”
“对啊,怎么了?”他故作不解地反问。
“呵呵。”她干笑:“沒怎么。”
气氛安静了些。
“那你今天打算去哪儿潇洒啊?”虽然心里求爷爷告***巴不得他赶紧走,嘴上却不能明说。
“本來是跟人有约了,但是你伤成这样,我怎么能抛下你不管,去外面玩乐呢。”他一副情深意重的表情。
水汐牙齿暗咬,继而强扯出笑容,却更像哭:“你这么想我好感动啊,你越是那么为我着想,我越是不能自私不是?你走吧,好好享受休闲时光,我一个人沒事。”
跟你待一整天我才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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