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婶是本地人,也是因为存婴受伤了,才被楚素找来营帐里伺候存婴的,存婴待人和气,倒也是个不错的主子。
存婴等的便是六婶的这句话,她脸色当下释然了许多:“她现在受伤了,定然很需要人照顾,你先过去假装帮着照顾她,然后盯紧了她莫让她再背地里动什么手脚,具体要做些什么,我到时便会告知与你的。”
存婴的伤口好的差不多了,要不了多少的时间便换好了,六婶又喂存婴喝了几口药,然后听存婴的吩咐直奔着顾长歌的帐篷去了。
但是想归想,六婶还是记着存婴的吩咐,不可让这个女人勾引殿下都招不着北了呢。
楚素闻言,侧眸看到了六婶,当下仿若看到了救星一般,这女子的衣服尤其繁复,加又被牢头打的沾在了皮肉之,他着实不知如何下手。
他抬手便免了六婶的礼:“起来吧,你一界妇人倒是本王跟为合适,你过来帮她先换下衣裳吧。”
六婶虽然是一届妇人,但是因着存婴的身份在军营里行事还是有些底气,毕竟她伺候的可是王爷的爱妾呢!
楚素张了张唇,想要解释什么,但是看到床的顾长歌,最终还是闭了自己的唇。
随后转身走出门,六婶看到了楚素出去,然后才仔细打量着躺在病床的顾长歌,头还冒着冷汗,浑身没有一处是好的。
昏迷之的顾长歌也被这剧烈的阵痛给弄得清醒了不少,她迷迷糊糊看到了在床前的妇人,只可惜看不清楚脸。
顾长歌浑身是伤,也不知道听没听到再一次的昏睡过去。
早早已经站在营帐之外准备好的军医此刻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宁王殿下此时脸的神情可不算好呢。
六婶推开门,抱着一大堆染血的衣服,楚素瞧见了,连忙前询问:“长歌如何了?”
楚素也知道顾长歌身是个什么情况,眉头一皱当下摆摆手,示意六婶先下去。
把了半天脉,这才走出来看了宁王和自己的师傅一眼:“那姑娘身的伤像是被狠狠地扯开的,本来都已经凝血的伤口,现下也是潺潺不断地往外冒。”
医女当下按着军医的医嘱给顾长歌药。
副将指着地的尸体垂着头满脸的失职和愧疚:“属下无能,竟让他寻到机会自尽了。”
副将看着楚素的脸:“那,那这般算了?”
顿了顿楚素才说到:“往后长歌那边你多照应着点,我不过去了。”
副将的脑子想不明白那么多,索性也不想了,总之楚素地问话是绝对的命令。
当下几个帐篷心安了,接下来的几天顾长歌都是昏迷不醒的养着,楚素似乎表面也没有任何想要去查找那个牢头背后之人的想法,倒是让众人得日子又平淡无的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