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白了她一眼,“危险,你乖乖待着,别胡闹!”
凌瑶嘟嘴,“让我去见识一下嘛!破案这么【【刺激】】的事儿,景曦和景阳听了,肯定会羡慕我的!”
东溟子煜宠溺的瞪了她一眼,“到时候要听话,不能胡来!”
“谢谢父皇!”
凌瑶立刻狗腿的上去,给东溟子煜捏肩。
上官若离吃味儿的撇嘴,“你就惯着吧!”
凌瑶忙跑到上官若离身后,也给她捏肩,“也谢谢母后!”
上官若离佯装生气的冷哼一声,但唇边的笑意却掩【【藏】】不住。
一个时辰后,去灯笼铺的暗一回来了。
回禀说,灯笼铺的老板和伙计都不知情,他们的“牛皮”灯笼都是一个灯笼匠人卖到店里的。
而每次,都是匠人的儿子送货过来,他们也不知那匠人住在哪里,长什么样子。
最后,暗一道:“属下留了人在灯笼铺,若是那人出现,定会抓住他!店铺里的人有异动,也会及时发现。”
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这是根据老板和小二的描述,画出的那匠人儿子的画像。”
莫问接过来,展开,看着那画像,眉头蹙了蹙,“很普通,很大众的一张脸。”
上官若离看了看,道:“确实没什么特点,单凭画像,恐怕一抓一大把,有别的特征吗?
脸上有没有痣之类的。”
暗一道:“没有,不过属下交代他们若是回忆出什么,一定要如实上报。”
上官若离道:“看样子,对方的反侦察能力还挺强。”
东溟子煜点头,“将这画像给褚燕青送去,看看琼花林现场有没有这个人。”
根据口述画出来的画像,没有素描的技术,只用毛趣÷阁勾勒出几趣÷阁,真心没什么辨识度,但上官若离还是没阻拦,万一就有用呢?
凌瑶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问道:“父皇,您的意思,凶手在那些游人里?”
东溟子煜道:“不一定凶手在,但运动尸体和悬挂尸体的人应该在。
孤第一时间让人【【封锁】】了琼花林,而周围都是油菜花田,若是有人逃出琼花林很显眼,定会被亲卫发现的。”
凌瑶懊恼的道:“早知道,我就让雪球挨个儿闻闻。”
上官若离拍拍【【女】】儿的肩膀,“不必懊恼,说不定那样会打草惊蛇,让真正的凶手逃走。
既然凶手想挑衅我们,说不定就在暗处看着。”
东溟子煜也道:“既然知道那【【女】】人从码头直接进了褚燕青的宅子,又从那里直接到了琼花林,那凶手就跑不了。”
这事紫烟进来,说午膳好了,大家都移步餐厅去吃饭。
到了傍晚,褚燕青不等东溟子煜派人去衙门询问,就主动上门来汇报情况。
“死者身份已经基本确定,是昨夜失踪的那【【女】】子。”
东溟子煜眸色一沉,“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基本是什么意思?”
褚燕青吓得一个哆嗦,道:“死者浑身的皮都被【【扒光】】了,已经看不出原来的一点模样,死者家属也是根据体型辨认。”
东溟子煜蹙眉道:“仵作验尸后怎么说?”
褚燕青想了一下,小心回道:“仵作对死者的年龄、身高的判断,与失踪【【女】】子相符。”
东溟子煜冷声道:“就这些?
死因是失血过多吗?”
褚燕青哆嗦了一下,手指有些哆嗦,“不,死者是活着被扒皮,生生痛死的……”他像挤牙膏一样,一点点的说,显然,不想多透【【露】】,甚至在刻意的避免凶手的凶残程度。
东溟子煜又问道:“琼花林的游人都询问了吗?
可有可疑之人?”
褚燕青回道:“都查问了,没有可疑之人,但留下了住址,随时接受调查讯问。”
东溟子煜又问:“凶手可有方向?”
“没……没有。”
褚燕青俯在地上,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东溟子煜这是给他机会了,既然如此,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督促了几句,就让他退下。
“是!”
褚燕青眸光微闪,又磕头道:“下官感谢大公主给犬子治病,请恕内子唐突冒犯之罪,打扰了太上皇的游玩。”
东溟子煜淡淡道:“无妨!”
褚燕青又道:“内子今早已经带着犬子出发去元城找白神医了,到时会上门道谢。”
东溟子煜眸光微沉,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废话了,退下吧。
褚燕青这才又说了几句拍马【【屁】】的话,退了出去。
上官若离从屏风后走出来,若有所思的道:“褚夫人和褚靖业行动也太迅速了吗?
昨晚刚确定病情,今早就出发了?”
凌瑶抱着雪球出来,“褚靖业一辈子见不得人,被褚燕青认为是不祥的怪物,好不容易有了希望,急一点儿也无可厚非。”
上官若离抱着肩膀,若有所思的道:“我觉得不这么简单。
这里距离元城少说也得千里,这么长的路途,随行的下人肯定也不少,吃、穿、用怎么也得准备个一两天,这一晚上,也太匆忙了,褚靖业也不是马上要死的急症。”
凌瑶道:“母后分析的似乎有理。”
东溟子煜吩咐莫问道:“你派人去查,不管他们是不是去求医,先把人控制住再说。”
莫问领命出去,去安排人去做这件事。
下午一家人在别院里逛了逛,晚上,吃了晚饭,上官若离被留下来照看凌玉小公举,东溟子煜带着凌瑶和雪球去夜探知州府。
上官若离暗戳戳的撅着嘴,觉得自己失宠了。
以前,这事儿,都是带着自己去的。
唉!“咯咯咯”凌玉玩着澡盆里的小木鸭子,发出清脆的笑声。
上官若离眸光温柔的亲了她湿漉漉的小脸儿一下,笑道:“小粉团儿,小蜜饯儿,你怎么这么可爱呀?”
凌玉笑出了两个小酒窝,别提多可爱了。
那边东溟子煜带着凌瑶来到了褚府,跟着雪球从后门进去,一路弯弯绕绕的穿过两个垂花门,到了一处偏僻的小院儿。
小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屋子里也黑着灯。
雪球挠开窗子钻了进去,东溟子煜和凌瑶也跟着进去。
这是一间卧室,看布置的格调,就是男人的卧房。
凌瑶小声问道:“怎么没人?
这是谁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