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高治的话后,高贤叹了一口气,“难道说,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哥陷害我吗?”
张鸿泰忽然开口说道,“梁王殿下,我忽然想起刚才我们说的话了!”
说到这里,张鸿泰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梁王殿下,刚才鲁王殿下问你能不能将针扔到椅子垫上,你说如果坐下,看不到皇后娘娘的椅子垫,自然就没办法做到这一点。
梁王殿下,这一点可不可以当做我们的证据,证明不是我们做的呢?”
听到张鸿泰的这番话后,高贤目光一亮,他低头仔细想了想,这才抬起头看着张鸿泰,点了点头,“张参军,我想,这一点应该可以当做证明,来证明我绝对做不到。”
听到高贤的话后,高严却摇了摇头,“二哥,我看恐怕是不行,如果大哥想要这么陷害你,他肯定会有办法来应对你的这种说法。”
说到这儿,高严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高贤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比如说,皇后娘娘可以把针刺到椅子背儿上,以这个角度,我相信二哥一定能做到。
又或者,皇后娘娘直接把针放到扶手上,这一点,二哥你也能做到。
这就是说,只要皇后不把针刺到椅子垫儿上,刺到椅子的任何地方,二哥你都能做到。
所以我认为,想要靠这一点证明来证明,这件事情不是二哥做的,好像不太可能。”
听到高严的话后,张鸿泰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着点了点头,“齐王殿下说的对,只要皇后娘娘不把针刺到椅子垫上,那我们就百口莫辩了。”
听到二人的话后,高贤强笑着摇了摇头,“张参军,不能这么说。
如果皇后娘娘真的将针刺到了椅子垫儿上,那这个证明岂不是就有用了。
我们现在只需要再想想别的应对的办法,应该就可以应付过去了。”
听到高贤的话后,高治忽然开口说道,“二哥,其实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你不去参加宴会。
我想二哥只要你不参加宴会,就算大哥和皇后娘娘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陷害到你的头上了?”
听到高治的这一番话,张鸿泰急忙点了点头,“梁王殿下,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采取这个办法了,只要你不去参加宴会,应该就是安全的。”
高贤皱了皱眉,“难道说,我们真的没有办法来应对这种局面吗?”
说到这儿,高贤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众人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如果我不去参加宴会,这也就相当于告诉大哥,我已经没办法了,我不是他的对手,你们明白吗?”
啪!
高贤抬手用力一拍桌子,大声说道,“不行,我绝不能让大哥小瞧了,这一次宴会,我必须要参加。”
看到高贤怒气冲冲的样子,众人不敢再劝,只能低头再想办法。
张鸿泰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件事情最大的难题,就是没办法能替梁王殿下证明,证明不是他做的。”
说到这里,张鸿泰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如果我们能证明这一点,那么,事情将变得对我们很有利,因为我们也可以抓住这一点,发动对韩王殿下反击。”
听到张鸿泰的话,高严也叹息着点了点头,“是啊,如果这件事情能想到办法,不利将会变成有利,说不定,我们还可以利用这一点做成这件事情,来打击大哥。”
高治苦笑的摇了摇头,“你们把大哥想得太简单了,最重要的是有皇后娘娘支持,如果她们二人合伙演这出戏,我们是真的没办法化解。”
说到这里,高治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你们想想看,无论我们用什么办法,但皇后娘娘只需要调整针的角度,就可以化解我们一切应对的办法。”
高治但这句话说完,帐篷里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都在苦苦思索,想要找出一个解决的办法。
过了好一会儿,高严忽然一拍手,抬起头看着高贤,笑着说道,“二哥,我倒是想了个办法,也不知道能不能成,我说出来你听听?”
说到这儿,高严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高贤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二哥,想要扔暗器,就一定要用到手,二哥,如果你的手受伤了,没办法扔暗器了,那自然就没人会怀疑到你的身上,你说对不对?”
听到这番话,高贤的目光顿时一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却不由皱了皱眉,“老五,可我的手并没有受伤啊?”
到了此刻,张鸿泰也明白了高严的想法,笑着说道,“梁王殿下,齐王殿下的意思是说,让你装作手受伤的样子,这样大家就不会怀疑你了!”
高贤转头看着张鸿泰,又看了看高严,苦笑的摇了摇头,“老五,你的这个办法虽然可行,可是你别忘了,如果我装作受伤,那如果被父皇知道了,那岂不是糟了。
到时候,父皇问我为什么假装受伤,那我该怎么回答,我总不能把大哥的事情也说出去吧?”
高严叹了一口气,“二哥,我也知道是这样,所以我才说把这个办法说出来,让你们大家听听,看看有没有实施的可能?”
说到这里,高严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既然你们都说不行,那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听到高严的这番话后,高治却摆了摆手,“五哥的这个办法,其实也算是好办法,如果二哥受伤了,那他自然就没办法扔那些暗器了,到时候,无论皇后娘娘出了什么意外,都和我们无关。
如果这件事情能做成,那对我们真的很有利,你们想想看,如果不被他们怀疑,就算二哥做任何事情,他们自然也不会怀疑,你们说对不对?”
听到高治的这番话后,张鸿泰苦笑着摆了摆手,“鲁王殿下,这事儿虽然说起来简单,可是你好好想一想,梁王殿下并没有受伤,如果你让梁王殿下伪装受伤,万一,皇上当场要检查梁王殿下的伤势,一旦发现梁王殿下的伤是伪装的,这可就全完了,就算梁王殿下再解释,恐怕皇上也不会相信他了。”
说到这里,张鸿泰的语气顿了顿,叹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所以我认为,这件事情我们绝对不能做。”
听到张鸿泰的这番话后,高治并没有回答,他转过头看着高贤,微笑着问道,“二哥,你的意思呢?”
听到高治的问话,高贤愣了一下,随即,忽然反应过来,“老六,难道你是真的想让我受伤吗?”
高治摆了摆手,“二哥,如果你受伤了,所有的事情就都好办多了,难道你不是这样认为的吗?”
听到二人的这一番话后,张鸿泰急忙摆了摆手,“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做,梁王殿下身份高贵,怎么可以受伤呢,我们还是另想它法才对,我看这事儿还是算了吧。”
听到张鸿泰的这番话后,高贤忽然叹了一口气,“张参军,难道除了这个办法之外,还能想到什么办法吗?”
听到这句话,张鸿泰猛的愣住了,他仔细想了想,最后却无力的叹息了一声。
“梁王殿下,虽然现在想不起来办法,但我想,无论什么问题都有解决的办法,千万不能做出这等事情。”
高贤叹了一口气,“张参军,我们再好好想想,如果实在没别的办法,本王也只能这样做了。”
听到高贤的话后,张鸿泰叹了一口气,“梁王殿下,其实想做成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想要伪装受伤,也很不容易。”
说到这儿,张鸿泰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高贤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梁王殿下,你想想看,当时在场的人之中,可是有你的对头韩王殿下。
如果你受了伤,那我相信,韩王殿下一定会唆使皇上检查你的伤势,看到你的伤势很轻,他会质问你,到那时候,你该怎么回答?
最关键的是,为了不让皇上怀疑你,你手上包的都非常严实,就像是重伤一样,可是打开布以后,却发现只是一些轻伤,如果是这样,梁王殿下,皇上会怎么想呢?”
说到这儿,张鸿泰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高贤回答自己的话,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梁王殿下,当时皇上怎么想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韩王殿下怎么说,你都没办法反驳,而且皇上还会相信,这才是最糟糕的事情。”
听到张鸿泰的这番话后,高严急忙说道,“张参军,既然包的太多了也不行,那我们可以包的少一些呀,包的像轻伤的那个样子,不就可以了吗?”
听到高严的建议,张鸿泰苦笑着摇了摇头,“齐王殿下,梁王殿下之所以会受伤,之所以会包上,不就是因为想用证明,梁王殿下的手没办法用暗器吗?
如果包的非常少,又是受的轻伤,恐怕韩王殿下一定会说,这并不会影响梁王殿下扔暗器,那梁王殿下受的伤,岂不是白费了!”
说到这儿,张鸿泰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高严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想要让人相信梁王殿下没有动手的能力,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真的受了很重的伤,不怕被人检查,而另一个办法,当然就是包上厚厚的纱布了。
因为手上有厚厚的纱布,而针又是很细小的东西,就算是高手,恐怕也不能做到。
所以只有这两个办法,才能摆脱嫌疑。
第一个办法我们先不说,我们单说第二个办法。
虽然手上有厚厚的纱布,梁王殿下没办法发暗器,可是万一检查起来,却发现梁王殿下得手只是轻伤,恐怕肯定会受到质疑!
只要有怀疑,再加上梁王殿下又能在其中得到最大的利益,所以皇上肯定会怀疑是他做的,到时候才是最糟糕的事情。
想要让皇上不怀疑,那就只能采取第一个办法,让梁王殿下受的伤很重,甚至没办法发暗器才行?
也只有这种伤势,宴会上无论皇后娘娘发生了什么意外,梁王殿下都不会受到怀疑。
可是,我们能让梁王殿下受到这种伤是吗,不可能,所以我才说,齐王殿下的这个办法,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成功的。”
听到张鸿泰的这番话后,高严忍不住倒了一口凉气,第二个办法,就算张鸿泰不说,高严也明白后果。
关键是第一个办法,这简直有些太狠了,什么样的伤势,才能影响到一个高手不能发暗器呢?
当然是很重很重的伤了,比如断臂,手筋受到伤害,手指受到严重的伤害之类的严重伤害,才能让一个高手没办法发暗器。
最重要的问题,这些严重的伤害,都会伴随着很强的后遗症,断臂就不用说了,手筋受到伤害,也是相当严重的问题,说不定会残了!
还有手指受到伤害,如果轻的话还好说,可受伤轻,却还能扔暗器,那就只能受很重的伤了。
手指的伤势什么样算严重?
想到这里,高严在额头上渐渐渗出了冷汗,他已经没办法想下去了。
如果真的按照这些办法去做,说不定二哥真的会残了!
高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抬起头看着高贤,苦笑着说道,“二哥,看来这个办法确实是不行,我们还要想新的办法才行。”
高治忽然叹了一口气,“可是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可想呢?”
说到这儿,高治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众人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以现在的形势来说,只要二哥参加宴会,只要大哥和皇后娘娘去做这件事情,那他就肯定会受到怀疑。
除非,就像刚才五哥说的那样,二哥受了很重的伤,他没办法把暗器扔出去,也只有这个办法,才能不让二哥受到父皇的怀疑。
可是,这唯一不让别人怀疑的办法,我们又不能采纳,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听到高治的这番话后,高贤不由皱了皱眉,“老六,你是说,我只有受了很重的伤,才能摆脱这次嫌疑吗?”
高治苦笑着点了点头,“二哥,现在看起来,好像真的只有这一个办法,才能改变这种不利的局面。”
听了高治的回答,高贤苦笑着抬起自己的两只手,放在眼前看了看,叹息着说道。
“难道说,真的要受很重的伤,才能改变这种局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