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五、
古老的一条大河,河水清清,水草丰美。德德玛一行人沿着河畔策马奔驰。
德德玛身后的一个人神情严肃地说:“水镜宗成,头儿,我们总算见到了这一段时间,我们的暗杀的对手和阻拦我们的人太子孤独惠和明倚云等人,你何必要用一个他人一眼就瞧出来的假名字。”
水镜宗成神情肃穆地说:“水镜金歌,我们是哪个国家的人,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从行为举止上、锦衣卫一眼就能分辨出我们是金国人和蒙古人的区别,小事不必要用计谋。做大事再用谋略。小子。”
水镜宗成身后的人立即佩服地点了点头,水镜宗成沉思了很久说:“金歌,你们瞧那三个公主,都穿戴着蒙古样式的大周纱衣,个个都很美丽,哪一位应该是明倚云?”
水镜宗成身后的人俱吃了一惊,他们是根据线人的情报来对蒙古王子吉勒王子一行人搞突然袭击,突然拜会的,想弄清楚太子孤独惠他们一行人的真实情况,将来好出招对付他们,想来蒙古王子的副官摩尔不应该临时就可以自作主张找一位公主来代替明倚云。
因为他们都知道双叶书院的明倚云,能文善武,表面上看起来端庄高贵,实则天真、可爱、能干非凡。所以然边塞的大周人和蒙古人都万分喜欢和尊重明倚云小公主。
水镜金歌深思了一会儿讲:“他们不清楚我们大清早就来拜会,反映不会快到立即找一位公主来代替明倚云。王子,你拜会的那位就是明倚云吧。”
水镜宗成想了想冷静地讲:“我认为我拜会的是蒙古公主,因为据线人情报,讲蒙古公主阿塞其其格从小到大在双叶书院学习,懂诗文,会弹琴,是温柔敦厚,本来是许配给大周太子孤独惠,可是她逃婚了,想嫁给大盗苏无双,大周的孤独美珠公主也在这一行人中,她是艳丽如夏花一样的公主,所以我拜拜会的应该就是蒙古公主,她做什么事情就要请示身后的那个一身王者之气的女孩应该是倚云。”
水镜宗成身后的侍卫俱都点了点头,道理是这样,他们从收集来的情报上看,自己的一行人,刚才拜见的应该是蒙古公主,因为明倚云从小到大都到处受人尊重,众人如众星拱月一样对待她,所以她身上有王者之气,所以然蒙古公主在她身边也比不上她出众、高贵无比,凡事都要向明倚云请教一二。
水镜金歌叹了一口气说:“看起来,他们的反应真够敏捷,蒙古王子的副官能够这样忠心守护明倚云,他们两个国家的王子关系想来应该是非常融洽,我们想要刺杀太子孤独惠就更难了。浪费了很多人力和物力,实在是不合算。”
所有人一同点头,水镜宗成在想,看来,对手的反应真快,本来以为我们风信子从来是收了钱,还没有办不到的事情,为一个小小的大周太子在外面制造出一个意外事端,自然突发死亡,别人办不到,我们风信子应该办得到、现在情况起了这么大的变化,应该重新思考自己一行人的行动。
水镜金歌佩服地说:‘看来,明倚云小公主,蒙古人也很尊重和佩服,我们这单生意、刺杀太子孤独惠的生意,王子殿下,迄今为止我们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众人低头沉思,每个人都明白这一次自己风信子是损失了很多好手,又浪费了很多金财,太让人伤悲,水镜宗成瞧着远方没有一丝乌云的天空,如绿玉一样的草原悲伤地讲:“我们看对方还付不后续款项,我们还想得到更多的钱,难得的是遇到好对手。”
金歌声音颤抖地说:“不,王子殿下,我们是杀手,还讲什么江湖信义,见好就收吧。他们不是平庸之辈。
见风使舵应该是我们杀手的宗旨。”
水镜宗成身后的几个人一同点头,他们才不会为了刺杀强敌,自己送了性命,赚几个生活中的便宜钱是正经事儿。要为了一单生意,得罪了两个国家的太子孤独惠和蒙古王子,是吃亏不讨好。他们刚才亲眼瞧到了大周侍卫和蒙古侍卫每个人是训练有素,个个反应够敏捷,每个人是身手不凡,呆在一起是如秋风扫落叶一样的气概,太可怕了。他们可是万分难对付的强敌。
金歌想了想说:“太子孤独惠,为人处事慈悲,好朋友,重情义,蒙古王子吉日格勒也是豪爽仗义,为人是非常能干非凡,所以然我们没有必要为了后续款项来结个最强的仇敌。”
每个水镜宗成身后的人一齐点头,想让他们的头儿,不再刺杀太子孤独惠了。
金歌严肃地瞧着一脸冷漠的水镜宗成说:‘头儿,我们根据线人的情报得知,明倚云在双叶书院有许多好朋友,苏无双也是他的朋友之一,而明倚云和大周的公主孤独美珠又在嵩山书院读书,所以然她们两个朝中的文官朋友也不少,他们在明在暗,两道都有朋友,所以然,这宗生意非常难做。”
水镜宗成思谋了很久讲:“是的,我们倒没有必要再紧追刺杀,大周太子孤独惠的同父异母的王子们会派最高档的杀手来,可是我们没有信誉,我们今后怎么再接生意?他们会找来让我们赔款。”
水镜宗成身后一行人个个老谋深算地一笑,这世界上还没有人敢来找杀手赔钱的,有什么好担忧地。
金歌开心地一笑说:“他们见不得光,做的事情并不得人心,露不出头脸来,不敢公然来找我们任何麻烦,我们是金国人,他们是大周人,不影响,我们今后的生意。”
水镜宗成身后的一行人齐声讲好。他们想见好就收,逃之夭夭,拿了钱,不做事,才是最爽快的事情。因为他们从刚才从远处已经瞧到了人群最出色地、武功高强的人是明倚云和苏无双,两个人不停地交流目光,所有人都看清楚了他们二人,对自己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