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长被问的一头雾水,回过头与村老们对视,发现大家都一脸茫然,本来家中发生了一些事情,他也被气的不轻,没啥心思管这村中之事,只是刚才突然一年轻人到家中传话说:“可是夏家村族长家?”
“正是,不知这位公子有何事?”老族长的儿媳李氏正在收拾着晚饭,听到有人找公爹做应了声出门
“我是县里木捕头的家人,木捕头在夏家村问案,传夏族长过去问话?”少年人一句话到明来意。
“这……这位大人,我公公有病在身不方便出行,您看?”捕快问案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只是公爹还病着呢,如何是好。
“夏夫人不必担心,木捕头只是询问两句,夏族长只是作个见证,马车在外面候着,请夏族长出来吧!”
“是、是”李氏连忙应声
“对了,让老族长通知下族里有身份和名望的人一起去做个见证吧。族长一人之言怕是难以取信众人。”
李氏敢紧进了东厢老爷子的屋子回话,只见家里几个叔伯兄弟都在。便把刚才的话又话了遍。
即是官家来传人自是不敢怠慢,老大便背着老族长从里屋出来,又打发了下面四个兄弟去村里请了村老们。
问清是在夏锦家,老族长更时心急火燎往这赶,却不知道到底是何事。
村老们也是得了通知说是族长请他们过来,也不知道什么是出了什么事的,听小木这么问都觉得莫明其妙。
“回大人的话,夏家世代耕住于此,先祖代代为良农,祖上便没有传过什么秘方,自有族谱为证。”老族长虽不明白小木为何这么问但还是如实答道。
“回大人,我夏家却无秘方,我们几人均可做证。”
“是的,我们都可以做证。”
村中几位老人也纷纷附合,这有没有秘方他们还不知道,要是真有秘方,他们能祖祖辈辈几代人窝在这大山脚下穷一辈子,不是可笑吗?
“哦……”小木意味不明的应了一声并不再说话,也不看众人,只是低头把玩手中扇子,过了半盏茶时间,才抬头看了一眼刚刚围在门口的众人。
“可是我刚刚怎么听到他们说要让夏天、夏锦交出祖传秘方,否刚就要打死他们?这是为何?”说着便拿着折扇指向人群中的夏大伯娘和三爷爷。
看向小木指的两人,老族长和村老们真是气不打一处出,又是这个作死的东西,这亲也断了还不消停现在又肖想人家的方子,还编出什么祖传的,让一大邦子的人跟着来闹。
“大人,这妇人无知,我夏家的确没有什么祖传的方子,锦儿丫头做吃食的方子也是得自于她师傅,与我夏家并无半点关系,请大人明察。还有此妇人乃是锦儿的前大伯娘,日前便于夏天、夏锦断了亲,现在并无瓜葛,今日此番做为已是荒唐至及请大人严惩。”
老族长对这夏大伯娘真是失望至及了,不好好惩治一番还不知道以后能闹出什么事?看夏天这脸怕也是她打的。
“老族长,可不能啊……我知道错了……是…是三爷爷说锦儿得了祖传的方子,我才来要的,真的是……三爷爷说的……”夏大伯娘听说要惩治她吓的什么也不管不顾,直拽着老族长衣摆求情。
三爷爷躲在人群里,想降低存在感,最好让大家都忘了他,可不想却被夏大伯娘出卖。这个成事不足的愚妇,这点地事都办不好,还出卖他。见躲不过去便低着头走出来,为自己狡辩:“老族长,我这不是为夏家好吗?这夏锦怎么说也是夏家的人,她得了能挣钱的方子让应该献出来也是应该的,大家一起发财才是。”
“住口。”他这是什么理由,人家得了方子就得分他一份,可曾想过这是人家一家活命的路子,让人家交出方子然后去喝西北风去啊。
老族长气的直哆嗦,夏天吓的直给老族长顺气,真怕他气出个好歹来。
“这位老人家说的也是,夏锦是夏家人,她的自然是夏家的,交出来也是应该的。”小木还是低头玩着手上的扇子,在老族长发过飙后来了这么一句。大伙都看盯着他不明白这人和夏天他们家是不是有仇,可看着他刚刚那样也不像啊,只有孙掌柜和刘掌柜了解他,这家伙绝对不是好说话的,就是玩死人不偿命的主。
夏锦也觉得小木这家伙是个腹黑的,但也搞不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但就是相信他不会害她。
这位三爷爷听小木这么说,也松了一口气,县上的大人都觉得他有理,老族长也就不感对他怎么样。说不定今天还真能搞到方子,大赚一笔。
“你也是夏家人吗?”小木抬头看向三爷爷。
这丫不是明知故问吗?
“回大人,是的。”
“那就好,我觉得你说的很对,是夏家人就得为夏家做供献,有好东西就要交给族里才是,对不对?”
夏锦真相了,这丫的是在下套啊!
“官爷英明,都是一家人有好东西自是要拿出来一起分亨。”三爷爷见小木向着自己说话,一时高兴的晕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