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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另有隐情(1 / 1)

“本来以前也经常有这样的事,我以为娘休息两天,过几天就会好的,哪知道,哪知道都一集了,娘亲不仅高烧不退,还恶心呕吐,连口水都喝不下去了,求求你们救救她吧!”

说着又要磕头,这次却被老叔给扯了起来。

“你是说你们以前干的事都是你爹教你们干的?”

老叔还是有点不相信夏健的话,必竟夏大伯娘是什么样的人大家有目共睹,可以说村里人都同情夏大庄娶了这么泼辣的媳妇,可都没想过这夏大伯娘所做的事都是他教唆的。

但是这是夏健是两人共同的儿子,应当不会为了老娘就去陷害父亲的道理,所以说老叔还是信了八成的,夏锦自是更不用说了,她早就觉得老婶没那么聪明,没有夏大伯在她后面撑腰她也没那么大的胆子。“是的,娘亲要是不做或是做不成就免不了一顿打,这样的事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

“你娘伤的这么重你爹知道吗?你怎么不让他给找个大夫瞧瞧?”夏锦虽然也能猜到一些但是还想在他这边得到证实。

“爹从打伤娘那天就住到柳寡妇家了,我去找过他,他说不给请大夫,我要是敢请大夫就打断我的腿,而且我……我也没有钱。”虽然说到最后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但是从他窘迫的神色也能猜出来。

“锦儿妹妹,我知道我娘对不起你,但是看在她曾经也是你的大伯娘的份上救救她吧,你的恩情我们永世不忘!”

夏健也看了出来这个家基本上也是夏锦当着的,只要她同意了就一定没问题的。

老叔在旁边听的唏嘘不已,这夏大庄真是个心狠的,以前村子的人还为他拘了一把同情泪,觉得他摊上那么个女人,就是想在外面找个知冷知热的也是应该的,对他和柳寡妇的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到。

要真如夏健所说,夏大庄这个人也实在是可怕、可恶、更可恨。

“你娘可是伤了头了?”听夏健刚才一翻描述,夏锦觉得很像现代的脑震荡的症状。

“是的,撞墙上了流了很多血。”夏健也不敢瞒着一五一十的实话实说。

夏锦琢磨着这脑震荡可耽误不得,随时可能要了人命的,夏锦看着兄长,见夏天没什么意见才道。

“哥,趁着天还没黑,你去回春堂请个大夫来吧,小心着点别人夏大伯瞧见,夏健你也回去照顾你娘,一会大夫来了让着给瞧瞧。”

夏天也觉得救人是大事,不管夏健说的是真是假,但总归是一条命,总不能见死不救。

夏天说话功夫便去驾车去了,夏健也千恩万谢的回去了。

“慢着”夏锦唤住夏健

“你刚说,你爹让你娘来偷断亲的字据可是?”夏锦突然想起这茬,一时想不明白,他们偷那个干什么?

“是”夏健觉得既然说了,也就没有什么不能说了,索性说开了好。

“你可知为何要偷那个?”

“听娘说,爹嫌当初断亲时你们给的银两太少了,准备毁了那个字据,到时你们没有证据,就我娘的名声这村里也没有人敢给你做证,到时再向你们要银子。”

夏健虽然只从他娘口中知道一点点但也猜的**不离十。

“我知道了,只是就算给你们偷了回去也没用,这个断亲的字据我早就送去衙门留过底了,就算你们能毁了我手里的字据,衙门里还有留有案底,你们也毁得了?”

夏健这才知道他们到底是干了什么样的蠢事,是他们起了不该起的心思才招来了报应。

夏健也不说什么,只是再次道了谢便回去了。

这夏天去了镇上请大夫,老叔怕家里就几个妇孺不安全,便留下等夏天回来。

没想到夏天这一去就两个时辰,回来时已经巳时两刻了,老叔见时间不早了他在这边也实在不合适,见夏天一回来便回去了。

“哥,怎么样?”林氏随后打来热水让夏天洗脸、烫手,这大冬天的赶着车也实在冷的慌。

夏天感激的把手放在温热的水里,混身的寒气也去了大半,夏锦也为他倒上一杯热茶,让罗氏去把灶上温着饭菜端上来。

“太惨了,大夫说再晚一会就救不回来了,头肿个跟什么似的,说是头里有血块,开了药先让吃着,这烧要是退了,过几天大夫再来扎次针。”

夏天接过林氏递过来的布巾擦过手脸,坐上了下来,这时罗氏饭菜也送了上来,夏天也是饿着了,狼吞虎咽了起来。

“哥,你这是又去镇上抓了药的!”夏锦这话几乎是肯定的,虽说这夏大伯对不起他们,但是遇上这事要叫夏天不管只怕也难。

“嗯”

听到这话,夏锦一副我就知道这样的表情。

突然的安静让夏天反应过来,放下手中的碗筷讨好的看着夏锦,就怕她不高兴,“锦儿,我不过是送老大夫回去,抓药只不过是顺路真的。”

要以夏大伯娘对锦儿做过的那些事,锦儿生气也是应该的。

“我有说什么吗?”夏锦没好气的瞪了他哥一眼,干嘛这样看着她,她有那么小气?她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吗?

“没、没有”夏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怕锦儿生气,无奈的挠挠头,锦儿好像真的没说什么。

第二天傍晚,夏健又摸到夏天家这边,要说摸也不为过,他就是一步三回头,生怕别人见着了似的,偷偷摸摸的往这边来的。

夏锦看着不由的皱眉,夏健这又是搞什么,没好气的把他揪进门,

“你这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呢?又想做贼?”

夏锦实在是对他这贼性不改的性子恨到极点,怎么就这么恨铁不成钢,夏锦记得原身的记忆中在很小的时候这个堂哥却并不是这么混的。

小时候帮她打过欺负自己的小孩,虽然他也以常欺负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的和他娘一样喜欢抢自家的东西了。

“不、不是”夏健脸上不自然的犯起红晕,想起自己以前干过的事,也难怪夏锦会怀疑自己。

“那你来干什么?”又不是姑娘家,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做什么?

“我是想来谢谢你们,我娘的烧退了,我下午去过镇上医馆了,大夫说明天给我娘扎几针就好了。”夏健是真心想感激他们,要不是夏天和夏锦不计前嫌,只怕娘亲也撑不过昨晚了。

“不用,只要你们以后别找我家麻烦就阿弥陀佛了。”夏锦不想理他,她不认为这么点事足以让夏健转变,这样的人还是能离多远离多远的比较好。

“锦儿,我知道以前都是我们的错,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找你们家麻烦了,你相信我好不好?”夏健也知道以前是自己和娘亲太过份,现在来求原谅似乎太晚了,但是他还是想试试。

“你还想干什么?”夏锦不觉得一晚的功夫能让他转变。

“我、我想求你给我份工做,我知道你家过完年也要招工的,我想你能招了我。”夏健也不知道从哪听到的风声,咬牙说出自己的想法,虽然他觉得希望渺茫但还是忍不住试试是。

原来他还是打自家糖坊的主意,夏锦忍不住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夏健也知道她是误会了,只是自己也不知如何解释,必定以前的事也是事实。

“锦儿,你误会了我真的只想找份工,没有其它想法,不管你信不信?”知道招工无望,夏健也不再耽误,回家照顾娘亲比较重要,只是离开的背影是那么落没。

夏锦看着离开的人终是忍不住,“要只是找份工也用的着你这般鬼鬼祟祟的。”

夏健没有回头他怕看到夏锦鄙夷的表情,轻轻的道,“我只所以这样不是想打你家什么主意,只是怕被我爹看到我来你们家会误会什么,到时又会打我娘亲。”

“那你还来找工做,不怕你爹吗?”夏健的话实在是自相矛盾的让人怀疑。

“娘亲答应过我,只要我找到工做,能养的起她,她就会和爹和离的,到时我就不怕他了。”夏锦实在没想过会听到这翻话,在这个男尊女卑时代,和离和被休弃几乎无差别,只怕走到哪都会挨别人的吐沫星子。

能想到让自己的爹娘和离,夏健的想法不可谓不大胆的,这要有多少勇气才能做出如此决定,夏健的这翻话无疑让夏锦对他另眼相看,但还足矣让夏锦同意来她家上工。

因为她不能确定他说的是真是假,万一是假的,万一他另有所图,她赌不起这个家也同样承受不起,为了家人的安全,她把对他的佩服之情压在心底,狠心拒绝他的请求。

而夏锦的决定却让她在以后的日子里后悔非常,一度陷入深深地自责与愧疚中。

夏锦把夏健过来的事说与夏天听,夏天也陷入深思中,或许锦儿是因为没看过夏大伯娘的处境才做出如此决定。

也许她看到了又是另一翻想法也不一定,但回头想想锦儿做的也不能说不对,必竟她考虑的是这个家的安全,夏天也不想去为难她。

只暗暗想着,先看看再说,要是他真的改过了,以后去镇上托孙掌柜给他介绍个活也行,总比留在家里好,只是夏天一番想法谁也没告诉。

平静的日子过的飞快,转眼就是正月十五元宵节,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准备去赏花灯,听说镇上搭了戏棚子,杂耍班子下午就开始表演,一家人准备吃过早中饭就出门。

夏锦想着这香儿和小豆子也是个爱热闹的,就去老婶家叫了老叔老婶一起,正好自家有马车出入也方便,晚上回来也好让老叔帮着哥哥一起赶车更安全。

这刚吃过午饭镇上的人还不算多,夏天把车赶到一品轩,送去孙掌柜那停着,孙掌柜过年也回了家,不过前两天才开的门,是以夏天他们也还没来的及拜年,正好今个顺便带了礼物也给他和刘掌柜拜了年。

两位老掌柜可是可心里高兴,要留了众位午饭,才知道这都吃过了来的,刘掌柜一个劲的道,“夏天、锦儿你们也太不给我和老孙面子了,这拜年哪能连这午饭也吃过了来,难道还怕我请不起你们一顿饭吗?”

夏天没想到这刘掌柜还怪起来了,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话,倒是夏锦机灵,“刘叔叔可是说笑了,谁不知道你是开酒楼的,别的不说这饭还能少的了我们的。这不是听说今天这镇里热闹吗?我们想着来给两位叔叔拜年顺便瞧瞧热闹,就赶早着把这饭也给吃了。”

刘掌柜听了夏锦的解释到没说什么,这是这孙掌柜到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小锦儿,真的是给我们拜年顺便看看热闹?”似是故意在这顺便二字上加重的语气。

夏锦想到自己的最终目的不由的红了脸,刘掌柜这还能不明白,“难道说,小锦儿是为了看热闹,而给我们拜年才是顺便?”

这下连夏天也顶了个大红脸,这不就说明刘掌柜的话正中红心了。

其实两位掌柜也没有多在意,必竟今天就是个难得一遇的热闹场面就连外乡人也忍不住过来一探究竟的,更何况夏锦这个正是爱热闹的年纪,能记得给他们拜年已经很不错了。

两位掌柜相视一笑,忍不住捉弄一下这个机灵的小丫头,“小丫头胆子大起来啦,连你刘叔都敢糊弄,你说你是不是该打?”

他这本也就是逗逗夏锦,但门外进来的人就不干的,他的小丫头还没给他拜过年呢,到先给这两老家伙拜年,这两家伙竟然还不满足,还来欺负他家小丫头。

“要说拜年嘛,我怎么记得某些人回来也有几天了,怎么也没瞧见给我这东家拜年啊,这会倒挑起别人的理来了。”

一身绛紫色长衫,更衬出身姿挺拨,头发更是一丝不苟的有一支紫玉簪子束在脑后,显然是刻意妆扮过的,从夏锦他们一进城,他就得到了消息,连忙赶了过了,没想到自己都没舍得欺负过的人啊,却被这两老家伙刁难,就算是开玩笑也不成。

本来聊得热闹的几人都被他吸引过来,夏锦看着小木的出现没觉得什么意外,也不知怎么得她就是觉得他今天会出现。

要是被某人知道,他恐怕要大呼这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看着他一身妆扮夏锦忍不住蹙眉,这家伙真是越来越骚包了,今天这身打扮只怕沈清风站在这里也要逊色几分,必竟两人不同风格,沈清风是让人雌雄莫辩的妖孽,而他却是丰神俊朗、俊逸非凡。

屋里人见到他到来纷纷见礼,这孙掌柜也是个脑子转的快的,知道小木这是在为夏锦打抱不平,“少东家说哪的话,我们不是看到锦儿姑娘高兴的吗?只是少东家何是回来的,我还以为夫人要留少东家多住几天呢,只怕不过了正月不让回呢!”

他这翻话可是说的深思熟虑,先解释了自己只是看到锦儿高兴可没欺负你心上人啊,再说哪有没给您拜年只是这刚回来不过两天,也没见着您老人家,哪知道您老回来了呢。

小木信他那鬼话才怪,这些人都是个鼻子灵的就不信他们不知道他早就回来了,既然没欺负夏锦他也懒得和他们计较,但也没打算放过他们,既然想请客就让你们请好了。

“既然刘掌柜这么好客不如晚上就在一品楼留个临街雅间好了,正好一边吃饭一边赏花灯。”

这刘掌柜到也没意见,反正他本来就打算留夏天他们用晚膳的,只是这少东家在这还让他请客,要说这少东家是不是太小气了点啊,只是心里如此腹腓面上可不敢表现出来。

这才刚定下来呢,到有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这晚上是谁要请客吗?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啊?”

一袭红衣还是如此妖孽,这腊八一别竟有一个多月未见了,这人还是如此张扬,只是似乎是瘦了点的。

只是这足以迷惑众生的俊脸在某些人看来却是如此的欠抽,只是在他说出下一句话时小木更确定了此时的想法。

“锦儿,可算是找到你了,刚刚我去了你家看见门锁起来了,猜着你有可能进城了,没想到真在这见着你了。”

沈清风此时洋溢的笑脸可见他此时的心情可是十分好的,夏锦看着心中便有几分明了,怕是那件事真的成了。

“锦儿恭喜沈大哥得偿所愿。”夏锦微微对着沈清风一福道。

得偿所愿,得偿所愿,沈清风细细品味夏锦话中含义,可不就是得偿所愿吗?没有一个大夫无不为攻克一项疑难杂症而感到自豪的,而他完成的是一项可以说是前无古人的创举,怎能不说是得偿所愿。

这俩人打着哑迷可有人在一边一肚子不高兴呢,“锦儿,你不是说要逛街吗?我现在没什么事,陪你们一起去吧?”

“呃”夏锦想说他这有哥嫂还有老叔老婶陪着,真用不着他大少爷陪,只是对上他也哀怨的眼神真让夏锦不知如何开口拒绝。

只是这边还有个没什么眼力见的,“锦儿妹妹要去逛街吗?巧了,我也刚回来好久没逛过了一起去吧!”

这下更让夏锦不知如何是好,这嫂子刚刚才和她说过这两个人对她有意思,这会儿两人都要约她上街这是几个意思,夏锦为难的看着哥嫂,却见他俩都转过头去,不打算帮她。

其实夏天和林氏也为难,虽说他们都希望夏锦能找个老实本份的男人,但这两人都是人中龙凤若是真心待锦儿,也是锦儿的福气,他们也不好在里面拦着,只盼着夏锦自己拿主意。

夏锦见这样也没法子,笑笑地道,“既然大家都要去街上逛逛,便一起好了。”于是浩浩浩荡荡一大群人就一起上了街。

只是让夏锦不明白的是,这自己不应该是跟着哥嫂后面才对的吗?为毛变成自己走在前面,而小木和沈清风一左一右的走在自己的两边,其他的人都跟在身后,而且宝儿这娃子也不知怎得就是和小木亲,这一见到他就赖在他身上不下来。

她这样会不会招摇了一点,这一路上的人都在对他们行注目礼,还有人忍不住指指点点,虽说她年纪不大,最多人家只认为是两个哥哥陪妹子逛街,但关键是这两个哥哥也长的太惹眼了些。

夏锦还在抱怨身边的人太惹眼,只是她没想到早有人嫉妒的红了眼。

本来想趁着这多年不遇的上元节挣点银子补贴家用的秦家父母,见着女儿整日闲在家也无事,想着自己女儿长的也有几分颜色便让她来帮忙,看着能不能多招些生意。

都十八了也还没订亲,要是在这花灯会上被哪家公子看中岂不是桩美事,这不正在准备晚上要用的东西,便见着夏锦一行。

自从上次秦纤纤去了夏家一次回来时就一路响屁震天的回了家,她可就把夏锦恨了个透,现在又见着自己的心上人陪着夏锦一起逛街更帮她抱着娃子,更是恨夏锦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扯下一块肉来。

只是没给她机会一行人便从她身边越了过去向前走去,连瞅都没瞅她一眼更恨得她咬牙切齿,这一路上夏锦也算是一饱了眼福,以前只能在电视或中见过的一些杂技这里一有尽有,什么胸口碎大石,人家可都是实打实的外家功夫。

高跷表演人家踩的高跷可比她人还高,她都搞不清人家是怎么上去的,更有数不清的顶碗转碟更是不在话下。

这宝儿由小木抱着自是不用她管,一时间更是自在的不得了,抓着香儿东窜西跳看得不亦乐乎,到真真像足了个小孩子,小木干脆让宝儿骑在他脖子上,小家伙看的高兴起来不时还踢动着小脚丫子,着实让小木挨了几下,不过看着夏锦那么开心他也跟着乐。

这一翻走走停停时间过的到快眼看着到了酉时,一群人也打了回转,和刘掌柜说好的酉时在一品楼设了宴席。

话说这刘掌柜选的这雅间到真是不错,这窗户正临着大街,街上的景象到时能看到七八,这酒席过半这街上才真正热闹起来,下午的情景不过是小巫见大巫没什么可比性。

只见这家家户户门前挂起了花灯,盏盏精致造型独特,花灯下面还挂着长长的布条,可能是字迷之类的,夏锦之前只从上见过,真没见过这实打实的。

“刘叔,这街上每家每户都要挂灯吗?一品楼也有吗?”夏锦本来以为只有几家做花灯生意的会有,没想到这几乎家家门前都有。

“呵呵,锦儿不知道吧,这次凌大人可是交待了,此次花灯会务必要热闹,场面要宏大,让人耳目一新,听说有人给凌大人出了主意,让这镇上的商户,家家门口都要挂灯,出字迷,让逛灯会的人可以一路从头逛到尾,这不仅一品楼有,一品轩和一品堂也都有,这字迷都是我和老孙出的,锦儿一会要不要也下去猜猜?”说完还对着小木挑挑眉毛。

夏锦听着觉得颇有意思,这商户自是不在意这几盏灯钱,虽说这一家不算什么,但是这么多的商户连在一起可不就声面宏大了吗?这出主意的人还真是个人才,既不用衙门出钱又能把声势撞起来。

只是他看向小木是个什么意思?难道这主意是他出的不成,夏锦到是有几分相信,必竟这斯的商业头脑不是盖的。

吃过晚饭夏锦便坐不住了,又想出去耍,只是见哥嫂多有几分疲惫,似是不想出去了,只是自己一个女儿家,没有家人陪着也不像话,再见外面人头攒头实在是不太安全。

想想也就悻悻的坐下,实在不想哥嫂太辛苦,必定哥哥那脚陪着自己疯了一下午只怕难受的紧,都怪自己玩得都忘了。

见夏锦那样还有谁不知道她啥子心思,夏天揉揉她的头宠溺的道,“哥没事,脚早好了,要是累了哥不会说啊,只是这大晚上的哥也跑不动了和你嫂子在这歇会,你和香儿去玩吧,只是小心着点,人多别走散了。”说着又看向小木。

这家伙可是鬼精鬼精的,看夏天这神色就知道不放心妹子想让他跟着,这可是求之不得的,立马上前道,“夏大哥放心,我正好也想去逛逛,不如我跟着两位妹子保管没事。”

老婶本还想说什么必竟这两个姑娘身边跟着个外男也不像话,回过来想想两人也都还小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便就算了让两个孩子好好玩玩,这要是订了亲了可就没这机会了。

小豆丁本想跟着去却被老叔一瞪吓的不敢出声,老婶安慰道,“你还小,这城里多的是拍花子的,要是被拐走了可怎么好?”

真不知道他娘这是安慰他还是吓唬他,香儿听的不由的好笑,还好宝儿拉着他道,“小豆丁哥哥宝儿也不去,宝儿要在这陪妹妹玩,你也一起留下来好不好。”

听到宝儿也不去小豆丁脸色才好了点,好歹也有人跟他玩不是,不用他一个人面对这么多大人。

小朱誉也不甘被忽视,嘴里还含了一块不知谁给的糖,含糊不清的道,“唔,也不气(誉也不去)”逗的屋里人呵呵直笑。

虽说定的是夏锦、香儿、和小木三人一起逛花灯会,只是沈清风这斯怎么可能会被抛下,当一行人下楼里他也打了招呼跟了过去。

夏锦还在疑惑这平常跟在小木身后几乎寸步不离的木梓怎么今个儿小木都出现半天了也没见着他影儿,这有刚下楼就见着了,只见这斯身着一身缁衣正领着一队捕快巡街呢!

看见小木下来这家伙立马冲了过来抱着他家少爷的胳膊不放手,“少爷,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啦!”

小木一把推开他,不想再看这家伙卖乖,你的真心我要来干嘛,该哪去哪去去,跟在身后的一众捕快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实在憋的辛苦。

要不是怕了他们头儿他在佳人面前丢了脸,到时候这家伙公报私仇起来,会狠狠操练他们,不然他们还真想疼疼快快笑出来,这憋的太难受,肚子疼啊。这木梓这家伙太奇葩,不过叫他顶一晚班用得着叫得像他们头儿对他始乱终弃一样吗?

夏锦忍不住捂着脸向后退一步,离这两人远一点,真心想说木梓你还敢再丢人点吗?

看着夏锦后退一步,堪堪落在迟他们一步沈清风身前,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倒像是靠在沈清风怀里,虽然他知道不可能,但还是不太高兴了。

木梓见少爷是真的火了,也不敢在这卖乖了,乖乖带着十几人的队伍巡街去了,留下一脸青紫的小木。

这货走远了还不忘回头看向自家少爷,只是这玩笑似乎开大了,只怕晚上回去这身皮就是他家少爷的了,想想哀怨的摸摸鼻子巡街去了。

夏锦一行四人随着人潮一起向前,这次花灯会虽说是盛况空前,但是主要活动放花灯还是在江边,也就是在城西边。

要说这临江府之所以叫临江府便是因为条贯穿了整个临江府的仓浪江,只是这江流到大兴镇却不能算是江了,叫仓浪河还差不多,因为贯穿大兴镇这段水域最深处也不过两人多深,因着地势的关系整体水流也比较平缓,比一般地区大点的河还不如。

但是办个花灯会放个花灯倒是不成问题的,只是这四人的队形不知何时发生了变化,本来是夏锦和香儿牵着小手走在前面,而小木和沈清风充当护花使者在后的,不知何时变成夏锦和小木并肩在前,而沈清风则和香儿一起在后面了。

夏锦虽说玩的疯可却一直注意着香儿的情况,只见她和沈清风至始至终也没说过一句话,只是这丫头到是一直红着脸低着头,不知是第一次和男子独处吓着他了,还是想起那次在夏锦家后院的尴尬了。

夏锦摇头本打算再逛一逛却被一盏造型别致的小兔子花灯吸引,想起宝儿的属像就是兔,要是拿回去送他,小家伙肯定高兴。

于是便上前问道,“老板这个花灯怎么卖?”老板许是招呼其他客人并没有听到夏锦的话,待她再想上前询问时却被小木拉住。

“锦儿,你看到花灯下的字条了吗?这里的花灯都是猜字谜赢的,一会去江边会有放荷灯的,那里的灯才是卖的,你看中这个了吗?”小木一边解释一边扯下夏锦刚刚指的那盏花灯下的字条。

谜面是‘二八佳人猜一字’到是挺简单的一个字谜,小木心有成竹却把字条递给了夏锦,示意她自己找老板解谜。到不是想考验她,只是觉得如果是夏锦自己猜出来赢了这花灯只怕是更开心。

夏锦看着字谜细一思索心中便有了答案,手上前把纸条交给老板。

“小姑娘,可是有答案了?”老板看上来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小丫头也没在意,这里的谜面可都是书院里的先生出的,这谜题虽说不难但也不易,在这凤天读得起书的人本来就小,更何况是个小丫头,这逛花灯会的多数也就看个灯凑个热闹。

夏锦看这老板的神色怕他一会后悔便抬高了音量道,“老板我若能猜出谜底可不可以把那小兔子灯送给我?”

“当然,这是规矩,若你猜对了这灯便是你的。”说着那老板让伙计把那灯取了下来,送上了台。

小木站在台下觉得好笑,这丫头真是鬼精鬼精的,她这一招就是防那老板反悔呢,这是这丫头也太不相信自己了,有自己跟着她这种小事还用她担心,这老板若是真不讲信用,他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那这谜面是‘二八佳人猜一字’我猜是‘妙’字,不知可对?”那老板听夏锦说的笃定,不由得像身后类似于账房先生的人使了个眼色,只见那人拿出一本册字细细比对后冲他点点头。

夏锦看的分明便知道自己是猜对了的,那老板到也爽气将手中的花灯递给夏锦,“小姑娘,恭喜你猜对了,这花灯是你的了,只是你能不能告诉在下,你是如何猜是‘妙’字的。”

夏锦见那老板问的诚肯,想是这谜面和谜底也不知从哪抄来的,也并不知其中含义,这老板肯不耻下问,自已与他解释一翻也不妨,“这‘二八佳人’,指的莫不过是‘少女’,这一‘女’字加一‘少’字可不就是个‘妙’字吗?”

听完夏锦的解释那老板抚掌称是,赞叹小小年纪竟有此等见识,请夏锦猜几道谜题,夏锦左右看看并没有再能看上的花灯,便打算作呗。

只见那老板招来小伙计从屋里搬出一盏宫灯,要说搬也不为过,这宫灯造形华美,本身体积也宠大,自始至终没有出现在这台上,只怕老板当初也没打算当作此次的奖品来着,看来他想挽留夏锦继续猜谜之心坚决,才把他给搬了上来。

那老板对着台下一拱手道,“此灯做为此次灯谜的终极奖品,凡是能在台上所有灯谜中挑选出十道灯谜猜中谜底并解释出意思的便可参加最终竞猜此灯的活动,最后便由获胜者相互出题至最后一人为止,此灯归最后留在台上的人获得。另外说一下这灯造价一百两,若是最后赢得此灯的人不想要灯也可以向在下对换成一百两银票。”

那老板话声一落台下并引起一片轰动,本来在台下围观的人也纷纷加入猜谜中来,夏锦听到有一百两可拿也是有些心动,但让她更欣喜的是那盏灯,莫明的让她很喜欢。

反正出来就是为了玩的开心,现在有的玩又有得礼品拿又何乐而不为呢,小木看着夏锦的心思,便一跃而上了台护在夏锦周围,一边帮她摘字迷,一边护着她不被人群撞到,两人到是玩的不亦乐乎。

这第一关的十个字谜都是比较简单的,夏锦自己就能全猜出来,不一会儿其他晋级的人选也都出来了,除了她一个女孩子,其他三位都是男的,夏锦这时不禁后悔起来,自己是不是太出风头了,只是这时让她弃权,她实在舍不得那宫灯。

上台来的三人纷纷自为介绍,其中王孝和顾明远乃是本镇之人皆是镇上四唯书院的学生,而另一位名叫方征的却是外地人,此次特地为花灯会而来。

夏锦只道自己姓夏,并也再未说其他必定是女孩子多有不便也能谅解,只是夏锦身边的小木镇上的商户少有不识的,只当是他带的自然亲戚也不敢多问。

这最后以抽签的方式决定分组,而抽签的结果是夏锦与王孝一组,顾明远与方征一组,两组最后的胜利都进行最后的决逐。

第一伦是顾明远和方征先开始,老板让人安排了桌椅让夏锦、小木与王孝坐下来等候。

顾明远和方征的比赛结束的可谓是很快,不出三个回合方征便败了下来,顾明远以险胜一句的优势入围下一轮。

轮到夏锦和王孝上场,小木却将她按在椅子上美其名曰,比智力坐着也能比,好吧夏锦也是比较懒得,能坐着绝不站着,所以夏锦和王孝的比赛便在椅子上开始了。

出于风度王孝请夏锦先出题,夏锦也不客气,状似随口道,“正月无初一猜一字”

这王孝思虑半晌,仍不得解便也坐不住了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回迈着八方步,苦思不得却又不肯放弃,夏锦百无聊奈的喝着碗里的茶水,一碗茶见底,王孝仍给不出答案。

小木的耐性可都磨光了,猜不到不如直接认输何故这样浪费时间,但不想坏了夏锦的兴致,忍着性子道,“王公子可有答案,我们可都等着呢。”

王孝是以也知道自己耽误了太长时间便道,“在下认输,请夏小姐不吝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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