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这夏锦却有多了一重摄政王府世子养母更兼老摄政王徒弟的身份,让他更不能放手,谁都知道摄政王府还有一却说暗兵,谁也不敢说他会什么时候出来倒乱。
若是手握二十万兵马到也不用惧他,但若是能收归己用这胜算无疑是又大了一番,更何况若是自己登基为帝,又怎么能继续养虎为患,若是不能收为己用那也只好灭了。
想到兵权之事晋王不禁扼腕,原本这禁卫军十万军权尽在华家之手,可是偏偏在这节骨眼上让皇帝抓了把柄夺了兵权,就连华太师也被以莫名其妙的理由罚了个闭门思过。
这朝中局式已隐隐有不稳之式,张御史之事爆光之后更引得清流一派人心尽归皇帝一方,俱言皇帝明察秋毫乃当世明君,若是他再不出手,只怕难再有机会了。
晋王越想越觉得心惊,若是太后千秋诞辰之前还拿不下夏锦,那他便也只能出其不意,放手一搏了!
然小木却状似无意的道,“晋王孝感动天,一切都是为了太后,想必皇兄也是不忍责怪于你的!”
夏锦嘴角微微抽搐,这家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高了,若是皇上真的怪罪他了,他还能在这里泛舟湖上,出来游玩吗?
“皇恩浩荡,本王铭感五内!”晋王向着皇宫方向一拱手,也表现的煞有其事似的。
原本刚进和大名湖流域的两艘画舫此时已经能看到湖畔的舞台了,画舫周围的船只也渐渐多了起来,原本就对这两艘豪华画舫备感好奇的人,更是时刻观注着这两艘画舫上的人。
听到这二人的话,具是心惊没想到这两艘画舫的主人果然是来头不少,居然一位是晋王,另一位却是逍遥侯,更有那好打听八卦之人更是好的奇的侧耳倾听这画舫上几人的对话。
更在一边议论纷纷,不多时这这人说过的话,如大风刮过一般,荡遍整个大名湖,更有那些喜欢歌功颂德之辈,在那赞讼着当今皇上是如何的大度不计较蕃王私自入京,更有那消息灵退之人,竟议论起近日在朝堂之上掀起巨浪真假御史一案,无不赞叹当今皇上圣明,明察秋毫的。
而对当今皇帝的一片称赞之声,便如春风一般拂遍整个大名湖,经久不散!
等晋王反应过来时,已经为时以晚,晋王生生捏碎了一只白玉杯,在心中可是将这小木可是恨毒了的。
若不是他刻意引诱,自己又怎么会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更被那好事之人听了去,弄得现在到处是在对皇帝的一片歌功讼德之声,让他恨了个牙痒痒!
而此时他还想不到这之后的事,不然他一定会被气得吐了几升血来。
夏锦不爱听他们男人间的打机锋,施施然向众人福了一福,告罪道,“宝儿玩得有些累了,凤鸾想先带他下去休息,还请晋王恕凤鸾先行失陪!”
“郡主请自便!”晋王一派谦谦君子的模样作了个请的手式。
夏锦带着宝儿上了画舫的顶层,推开东边的窗户,瞧着这视野刚好能瞧见湖畔的擂台,“添香,把软榻抬到窗边来!”
“是,小姐!”添香会意招呼流月、流星去抬软榻,而红袖不用夏锦吩咐,早早的就去沏茶洗水果去了。
流星却睁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还是不副不明所以的模样。看着自己铺了一半的床,更是一副愣愣的模样,“添香姐,小姐和少爷不是要休息吗?”
看看床又看看软榻,难道睡软榻会比睡大床舒服不成?
夏锦听了她的话,不禁感叹小木这是从哪找来这么实成的丫头的,还能将她培养成暗卫,还真不简单。
从红袖手中接过一碟削好的苹果递给宝儿,夏锦侧耳听着这两丫头的对话。
只听添香深叹了一口气,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道,“流星妹子,这听主子说话呢要听它的深意,不能听到什么就是什么,要懂得思考,就比方刚才吧,小姐说宝儿少爷累了带他下去休息,但休息也不代表就要躺在床上啊!”
就在两人说完的空当,红袖和流月早已安置了了软榻,擂台上锣鼓声已起,看来很快比赛就要开始,只是夏锦现在比较想看的是那两个丫头在演的这出。
红袖在软榻上置了个矮桌放上水果,好放便宝儿随时取用,小家伙趴在矮桌上,小手托着下巴,小屁股翘得高高的,若是再多上一条毛绒绒的尾巴轻轻摇动,怎么看都像一只呆萌的小兽。
而那边添香不知何时已经拉着流星坐在床前的脚踏之上,正在给她传授经验。
“简而言之,小姐刚刚说宝儿少爷要休息,其实不过是借口而已,只是不想看到那讨人厌的晋王而已!”最终添香以这句作为此次教学的结尾。
看着流星还是一脸懵懵懂懂的样子,添香一拍脸门,看来刚刚说得口干舌燥都是白说了。
天色渐晚,舞台上的表演也在一片欢呼声中开始,夏锦环抱着宝儿,怕小家伙看的兴奋了,一不小心从这窗口跌了下去,小家伙眼睛发亮的盯着擂台,这刚开始的并不是什么歌舞,而是先来了两场杂耍热热场,也不知是谁想出来的主意,这现场的气氛到是十分的好。
小家伙透过窗户看到擂台上那人将三吃青锋吞下肚时尽兴奋的手舞足蹈,扯着夏锦的袖子道,“娘亲,你看那人好厉害,真的把剑吞下去了呢!”
夏锦笑着揉揉小家伙的小脸,眼珠一转,一脸坏笑的道,“那不算什么,你小木爹爹也会,不信让他明天表演给你看!”
小家伙一脸诧异的看着夏锦,“娘亲,说真的吗?小木爹爹也能吞剑?”
“自然是真的!”夏锦回答的十分肯定,她是不知道小木会不会,但是宝儿若真是想看,就算不会他一定也会想办法学会,谁让他今日不提前说一声就拉他们来游湖,这就罢了还偏偏遇上那个晋王,生生坏了她原本的好兴致,这就算小小的报复他一下吧。
夏锦这边话音刚落,便见那人已经笑意盈盈的立在门口,“在说什么真的假的?”
宝儿看见来人,一下子从软榻上爬了下来,欢呼着跑到他身边,攀着他的双臂,蹭蹭往上爬,小木赶紧弯腰把他抱起来,这小家伙今天真是热情的让人意外啊!
小木搂着怀中的小人啊,捏捏他的小脸道,“什么事让宝儿这么兴奋了!”
宝儿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小木爹爹,小木爹爹,娘亲说你很厉害,也会刚刚那位大叔表演的吞剑,你能不能吞一次给宝儿看看?”
小手仔细摸摸小木的脖子想确定,宝剑从这里吞进去真的会没事吗?
小木听到这话嘴角微微有此抽搐,锦儿这是**裸的陷害啊,冲着软榻上的夏锦挑挑眉,到是夏锦觉得有些尴尬,嗔怪的瞪了宝儿一眼,这小家伙就不能挑个自己不在的时候说吗?
但很快的夏锦便稳定了情绪,给了小木一副,我就是陷害你,那又怎样的傲娇表情!
看着夏锦这模样,小木不禁觉得好笑,这丫头还真有如此小孩子一面的时候,她这表情都可以称之为耍赖无疑了,小木却是笑得一脸宠溺,这下反而让夏锦更觉得不好意思了,转脸看向窗外不再与他对视。
“那种小把戏爹爹手下很多叔叔都会,宝儿要是想看爹爹叫他们给你表演好不好?”小木抱着宝儿在夏锦对面坐下,慢慢诱哄着宝儿,想他堂堂逍遥侯真要是去表演吞剑那还真是丢不起这人,只是看着小家伙一脸期盼的神色,还真是不好一口回绝说不会,只好牺牲手下人来哄宝贝儿子了。
影在暗处的流年更是一身冷汗,主子千万别叫他出去吞剑给小主子看啊,他可没有练过,万一不小心这铁剑划破喉咙,他可就挂了。
小家伙听了这话却是脸上大放光彩,可是片刻后便敛了下去,却有点蔫蔫的垂着头道,“可是宝儿想看小木爹爹吞剑,这样宝儿就可以告诉小伙伴们,宝儿有个很厉害的爹爹了!”
小木无语问天,这小家伙真的不是在故意整他吗?看着小家伙那蔫蔫的样子还真有些心疼,伸手抬起他那小脑袋,刚想答应他,只是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狡黠又是怎么回事?
小木一把抓住露了馅就想往夏锦怀中钻寻求庇护的宝儿,“好啊,小东西你敢骗我!”
小家伙被小木按在软榻上挠痒痒肉,笑得他在榻上直打滚,最后终是抵不过小木的强烈攻势,笑得边用小手环抱着自己不让小木靠近,许是笑的太过被口水呛着了,边咳、边告饶,“咳、咳……小木爹爹,宝儿再也不敢了!”
夏锦从身后抱住宝儿,将他搂进自己怀中,仔细的给他拍背顺气,顺便还嗔怪的瞪了小木一眼!
眼中尽写着责怪之意,有这么和孩子较真的吗?瞧把孩子给呛的。小木悻悻的摸摸鼻子,冲宝儿挤眉弄眼,结果把宝儿又逗乐了,本来已经气顺点的小家伙,这下咳的更厉害起来,直把夏锦气的,狠狠的捥了小木一眼。
过了好一会儿,小家伙才喘匀了气,只是脸上笑意不减,笑着又要和小木闹去,却被夏锦禁锢在怀中,点着他的小鼻头训道,“还闹!”
小木冲他挤挤眼,娘亲生气了哦,小家伙也冲他眨眨眼这才消停下来。
夏锦还真有些哭笑不得,这两家伙当她是瞎得吗?竟当着她的面打起眼色来。
小木过来半晌也没见老摄政王上来,夏锦不禁问道,“师父呢?晋王还没走?”
小木却是神秘一笑道,“走了,听说安王府走水,火势挺大的,来人通报说安王还困在府中没出来,晋王这不就赶着回去了。皇叔祖在下面喝酒呢,让我上来叫你们!”
夏锦看着这家伙一脸奸诈的笑容,“安王府走水啊?还真是巧啊?我们这才刚一出京,安王府就走水了?”
不是夏锦多疑,而是她就是觉得安王府这次走水八走与这家伙脱不了关系,宝儿遇刺乃是安王所为,他们都心知肚明,这几些日子他却毫无动静,本来就不太附合是他的禀性。
原本夏锦也只以为他是为了配合自己的计划才隐忍不发的,没想到他是在等机会,也难怪他今日要拉师父一起出游,一路趁着摄政王府的马车高调出城,看来他是早就算准了晋王会尾随而来,他这根本就是想利用晋王制造不在场的证剧。
之所以隐忍这么久,只怕是为了让安王等人放松警惕,好让他能一击即中,这次安王府只怕要损失惨重了,夏锦想到这不禁微勾起唇角,小木这事做的……。
还真是甚得她心啊!
“锦儿想到什么好事?这么开心?”小木故意装作一脸不明所以的问道,其实他早已猜到,以锦儿的聪明只要他稍作提点她便能猜到怎么回事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恶有恶报这个词很有道理而已!”夏锦也是笑得一脸深意,给了他一个彼此心照不宣的眼神。
夏锦此时心情颇好,看什么都比较顺眼,就是舞台上那平平常常的歌舞也能让他觉得十分的赏心悦目,那水袖挥撒间,尽能让她看出风情无限,银光闪闪……
银光闪闪?
不好!夏锦脑中突然警铃大作,那样的银光只有冷兵器才有,反射性的站起身想要看清楚点,却见也银光一闪而逝,只是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小木却轻拍拍她的肩头道,“闲事莫管!”
夏锦这才反应过来,点点头坐回原位,这可不是现代的法制社会,这种事她见得也不少,比如今夜的安王府不也是如此吗?只不过小木的手段要高明很多就是了。
这戏已经没有看下去的必要了,这种可以预见的血腥场面也不太适合宝儿。
夏锦抱着宝儿下了软榻向门口走去,却在门边停了下来,回身问道,“这附近有没有晋王的人盯着?”
“有!”小木给了肯定的答案,见夏锦拧起了眉头又补充道,“可以引开他们,你想去哪?”
小木听到夏锦这么问便知她是有事想离开画舫!
“既然都出来了,不如去看看那孩子,此事宜早不宜迟!”这比赛不能看了还不如做些有意义的事。
小木打了个响指,自有人去解决晋王的眼线,夏锦抱着宝儿到老摄政王身边坐下,“师父,你带宝儿先回府吧,我想去庄子上看看!”
原本抱着酒壶独饮的某人,听见这话眼睛晶亮晶亮的,“你是要给那孩子接骨?”
夏锦点点头,眼中一片认真之色!
“好啊,为师我的医术在当今也算是数一数二了,还真没听说过有人能将这断了几年的骨头接上,为师要和你一起去见识见识!”老摄政王放下手中酒壶,一副随时可以动身的模样。
夏锦一阵头疼,这老家伙到底有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她的意思是让他先带宝儿回府,他要是去了宝儿怎么办?
小家伙却在丰锦怀中抬起头来,扯着夏锦的袖子道,“娘亲,宝儿也要去,娘亲不能丢下宝儿?”
“那便一起去吧,那庄子我让人先去打点,应该不会有事的。”小木站在他们身后悠悠出声,若是老摄政王也去,让人送宝儿一个人回府,还真是让人不放心,还不如一起带着。
夏锦叹了口气,也点点头,她也不放心将宝儿交给别人,瞪了非要凑热闹的某人一眼,转身带着宝儿回房换了身轻便的衣裳。
再出来时小船早已靠在画舫边上,趁着夜色,和人们的注意力都被擂台上逐渐激烈的赛事吸引,两艘小船如离弦之箭一般飞速消失在这偌大的湖面上。
待夏锦他们上案时,早有几匹快马在一边等候,夏锦微微蹙眉到也没说什么,必定这庄子离这京城还有百里地,快马加鞭也要一个时辰,若是坐马车天亮之前根本就回不来。
只是她不会骑马,这下却让她犯了难,只好将宝儿交给师父,看着红袖手中牵着的那匹枣红色的骏马,和添香手中的黑色高头大马,夏锦犹豫了一下便朝着红袖走去。
这才迈出一步便被小木拉住,“你随我一骑,红袖和添香要带流月和流星!”
夏锦一愣,随后瞪了这家伙一眼,怎么都觉得这家伙是故意的,以他的本事难道不能多弄两匹马来让流月、流星一人一骑吗?
小木自然看懂了夏锦眼中的神色,无辜的耸耸肩道,“流月和流星也不会骑马!”
夏锦根本不信小木的话,转头看向流星,这丫头实成的很,想来不会撒谎,然却看到流星正在如小鸡啄米似的直点头,夏锦也收起心中怀疑的种子。
她哪知流云山庄还有一项训练的内容就是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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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姚柒柒文名:风华之庶女嫡妃
重生庶女,备受欺凌,她要踩着刀尖一步步往上爬,看谁能笑到最后。
嫡母狠毒,且让你笑着自食其果,悔不当初!
庶姐蛮横,我让你痛哭流涕跪地求饶!
渣爹自私,我让你失去一切自生自灭!
她不屑看到那些阿谀奉承的嘴脸,带着生母远离纷争,却自有麻烦跟着上门
来!
夺权立威非我意,全是你们逼得!
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被你们灭,那就只能灭你们了!
不过,她宅斗斗的挺欢乐的,这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人前腹黑冷漠,人后装楞扮可怜,紧追不舍,装疯卖萌,只为讨她欢颜。
尼玛,是谁说他是个瞎子的?看这健步如飞的样子,我看说这话的人肯定是个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