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千叶的意见。”霜楼幻灵说道。
“请问大家还有什么不同的意见没有?”韩春阳道。
“我认为应该先控制病情的蔓延,然后再去寻找病因和研究治疗方法。”袁兰道。
“我认为此法不妥,如果先控制病情的蔓延,那只是治标,不是治本,到时候会感染传播更多的地区,到那时候,病情就无法控制了。”千叶道。
“如果先驱寻找病因,万一我们不能在短时间里找到呢,那些病情不快速控制,蔓延起来到时候想控制都难!”袁兰反驳道。
“你们说的都有道理,我们到地上先找病因还是先控制病情蔓延呢?请大家继续商讨!”韩春阳道,他发现无极一个劲地摇头,心中不禁纳闷。
“请问无极医生,你有什么高见吗?”韩春阳问道。
“现在龙皇县病情紧急,我们还在这里慢慢讨论,只怕我们的方案讨论出来了,龙皇县已经被特别疾病控制住了!现在当务之急是立刻前往龙皇县,具体如何决定,到现场调查后在作决定。我们一个个在这里讨论方案,你们不觉得是在浪费时间吗?”无极叹道。
无极一句话立刻提醒了在场那个所有人,“无极医生说得对,我们这样做如同纸上谈兵,脱离实际,我们应该立刻赶赴现场那个,具体如何操作,到现场再做商议。”韩春阳道。
“对,我也同意无极医生意见。”千叶道。
“我同意。”袁兰道。
“好,我们立刻赶赴龙皇县!”韩春阳道。
龙皇县距离湘西城并不远,在军车的护送下,一个多小时后,特别疾病研究小组到了龙皇县城,病情的发生地点是在距离龙皇县城不远处的牛家村。牛家村已经被军队隔离,不允许任何人进出,无极、韩春阳等人穿好了防护服后,在军队的护送下,进入了牛家村。
众人下车后,负责控制牛家村的军队的长官柳智和韩春阳握手道:“欢迎你们,我给你们简单介绍下目前牛家村最新情况,整个牛家村,一共有两千二百六十五人,目前被感染特别疾病一共七百二十四人,这些人被强行隔离在临时搭建的房内。鉴于此病的危险性,牛家村实行封闭式戒严,任何人不准出入,你们研究小组的办公地点就在村委会大楼。”
“所有的特别疾病患者都隔离了吗?”韩春阳问道。
“是的,只要发现异常者,具备特别疾病特征的,我们一律强行隔离。”柳智道。
“好的,请护送我们进入村委会。”韩春阳道。
军车进入了牛家村,村委会是一间简单的砖瓦房,设施简陋,只有几张破旧的桌子和凳子,桌子上满是灰尘,看样子有一段时间没有使用过了。
“请把村长给我叫来。“韩春阳道。
“村长也感染了特别疾病,被隔离了!”柳智道。
“村里还有什么领导呢?”韩春阳问道。
“只剩下个村委妇女主任。”柳智道。
“请把那个妇女主任找来,我想了解下情况。”韩春阳道。
“请稍等片刻。”柳智立刻命令士兵去喊妇女主任去了。
无极走到门口,望了望周围的环境,牛家村街道上全部由全副武装的士兵把守,街上没有行人,冷冷清清的。
“请问隔离的地方在哪里?”无极问道。
“所有的特别疾病患者被隔离在村祠堂和村小学大楼里面。”柳智道。
“据我所知特别疾病具有攻击能力,这么多人你们控制得住吗?”无极问道。
“是很难控制,开始人不多的时候还好控制,后来人越来越多的时候,就控制不住了,后来我们用电网将祠堂和村小学围起来后,就控制住了,特别疾病患者十分怕电,而且怕灯光,我们安装了很多强光灯,只要是特别疾病患者出现就用强光灯照着,他们就不敢出来了。”柳智道。
“哦,他们怕光和电?”无极惊讶道,这点十分重要,这些患者为什么怕灯光呢?肯定和病因有一定关联。
“是的,白天有太阳的时候,特别疾病患者不敢出来,只有晚上,特别是有月亮的时候,这些人如同狼嚎一般,整体出动,如果不是电网和强光灯还?真的无法控制他们。”柳智道。
“他们怕阳光?”袁兰惊异道。
“为什么怕光呢?”千叶自言自语道。
“可能是光可以克制他们,我们可以考虑用光来治疗。”刑恨海道。
“报告!村委妇女主任张翠花带到。”
“请她进来。”柳智道。
走进来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身穿粉红色花衣,两座山峰高高耸起,把小花衣撑得胀鼓鼓的,依稀可以看到里面的圆点。头发高高挽起,眼睛如同鱼泡似的鼓鼓着,脸色露出仓惶之色。
“你是牛家村妇女主任?”韩春阳道。
“是的,俺叫张翠花。”声音有点打颤,张翠花两只眼睛四处打量,一看就是那种暗送秋波的那种,不过此时是什么波也送不出来了,她已经被吓坏了。
“能说说最近几天村里出现这种怪病的情况吗?开始是怎么发现的?”韩春阳道。
“那是十天前,村里的牛扁出去打柴回来,有人见到他,感觉怪怪的,到晚上的时候,牛扁就把他老婆和孩子都咬了,后来牛扁家有冲到邻居苟宝家咬了他一家人,很快到天亮的时候,就有十多家人被咬。”张翠花说道这里,脸上露出惊恐之色。
“你知道牛扁是到哪里打柴的?”韩春阳问道。
“这个我不知道。”张翠花道。
“那天有谁和牛扁一起打柴吗?”韩春阳道。
“好像村里的马奋一起去的。”张翠花道。
“去吧马奋找来!”韩春阳道。
“马奋也患了病,被隔离了。”张翠花道。
“你再想想看,还有谁知道那天的事情?”韩春阳道。
张翠花想了会儿,“牛替老头知道,他经常在村口溜达,很可能看到牛扁进出村里。”
“去把牛替找来!”韩春阳道。
“不用找,牛替老头已经来了。”张翠花道。
“牛老伯,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张翠花道。
“哦,是翠花,我是到这里来反映情况的。”
走进一个老头,身穿破旧的衣服,露出精瘦的脊背,头发胡子都白了,双眼深深地凹了下去,脸上的皱纹如同松树皮。
“牛伯您好,请坐。”韩春阳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