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试题(1 / 1)

然而,在药王谷中,桑木怡的命令却是绝对的不允许被忤逆的,所以身边的人还是开始满屋子的去寻找所谓的黑色的猫,纵然是找遍了整个药王谷,最后寻得的数量,也不过是十余只,且,后山是没有人敢上去的,也没有人会想到,那个地方会有黑猫。

桑木怡的侍女玉蝉,在众人的推搡之下,战战兢兢的就进屋了。

屋内,依旧是一地碎屑,一片碎渣。这大小姐只要生气,就喜欢将屋内的东西砸碎,以此来泄愤。只是,虽然是同一地的碎屑,却完全的而不是刚才的那一地碎屑,方才的碎瓷片,早被人清理了出去。

“小姐,您要的东西,都已经在外面备下了。”玉蝉有一些的害怕,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一些微微的颤抖。那么多的猫,她还真的是没有足够的胆量,去将它们一一的给抱进来。

“找到了?”木怡的反应是十分的不耐烦,尽量的忍住了想要用自己的鞭子抽人的冲动,急冲冲的就跑到了院子中枞。

院子中,虽说不上是黑压压的一片那么的夸张,但是从左至右,一特色的黑色的猫,都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冲着木怡在看,木怡自小就有些怕猫,猛地一见到了这么多只,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木怡扶着门栏,忍住胃里面的一阵的翻江倒海,眼珠微微的移开,“一群废物!再给我去找!”木怡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自己要的东西不在这些猫里面,从小就怕猫的阴影,让她完全的就不想再去看这些猫第二眼芾。

“小,小姐?”玉蝉忍不住的出声。

小姐说要找寻黑猫,这猫都已经找来了,为什么还不满意?这小姐也不说找什么样的,如今这下人,当真是不太好当啊。

“滚去找,把这些东西都给我带走!”桑木怡怒不可遏,她感觉自己眼前的人要是再不离开的话,她真的能够一把的掐死她!

“是,是是!”玉蝉吓得腿一软,忙不迭的将剩下的人都招呼着离开了。小姐现在的状况,绝对的是不能够多嘴,否则下一个倒霉的,一定就是自己。

玉蝉也是个识趣的人,很快的就不见了,在桑木怡将脾气发到她身上来之前,就自觉的不见了。

眼前的黑猫都被带走了,桑木怡扶着门框慢慢的站起来了,浑身刺骨的感觉也觉得好多了,“一群蠢货。”嘴里,还忍不住的咒骂道。

她怎么就有这么愚蠢的下人,连找一只猫都找不到!还弄了那么多不相干的猫到她的面前,存心的让她难受么?

“木怡,你准备的如何了?”

正当桑木怡平复着心情的时候,桑正桐便进了来,张口就问,手里还捏着一堆的宣纸,白纸黑字,应该是题目一类的东西。

桑木怡转身就进了屋子,觉得有一些不耐烦,“快了快了。”真是的,三天两头的就过来问一遍,他不觉得烦,她都快受不了了。

看着自己的女儿这样的敷衍,桑正桐也觉得是有一些生气,“每次都说是快了快了,可是结果呢?这题目是早就已经给你了,你到今天还没有完成,你知不知道今日这比赛就要开始了,一共就五天的时间,你自己说说,你来不来得及?”

桑木怡抿着唇,本来心里就不太舒服,被桑正桐这样的一训斥,原本是不愿意开口的,现在这一说,心里就觉得十分的不舒服,“来不来得及也要看这些人有没有用!你以为我想拖这么久,要不是那些人找不到猫,我能到现在还没有将解药配出来么?”要不是那些人开始的时候就没有将猫看住,她能拖到现在还没有完成么?

桑木怡完全的没有考虑到自己的失误,只是一味的将过错推给了别人,还觉得是心安理得。

桑正桐一听,脸色登时的就变了,“你说什么,那只猫不见了?”这要是被其他的人寻去了,只怕又是一场不小的风波。

这药王谷中的人,都是天下闻名的神医,只要是见到了那只猫,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猫身上解药的痕迹,若说现在还猜不出来是因为什么,但是只要他手中的这些试题发出去了,只要是有点脑子的人,都可以轻而易举的知道这其中的关系。

“不见了就不见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桑木怡十分的不耐烦,她都没有着急,他有什么好着急了,又不是他要去参加比赛!

“你!”桑正桐指着自己的女儿,气的手指都在颤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什么叫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解药配不出来的事情还是小事,这要是被其他的人发现了,可不就是等于将他包庇自己女儿的事情弄得天下人皆知么?

他这多年来维持的形象,可不就是要毁于一旦了?

“爹,你不要在这里继续的烦我了好不好,这猫找不到,我就要和重新的开始了,已经很烦躁了好不好?”所以,现在,她需要的就是安静,不要再有任何人过来烦她了好不好?

桑正桐气的牙根都在发痒,恨恨的捏了捏自己手中的试题,一甩袖子,直接的就离开了,声音中,

tang透露的都是不解气,“桑木怡,你好自为之!”

要是最后赢不了,可不许在他的面前抱怨!他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桑正桐从桑木怡这边出来以后,脸色更加的是不好了,身侧的人都是小心翼翼的不太敢接近。

桑正桐随手的将手里的东西一扬,吩咐道,“将这东西发下去,顺便将那几个人带上来。”

“是。”身侧的人,巴不得是走的越远越好,接了试题赶紧的就跑了,一分钟也没有多留。

很快的,院子里面陆陆续续的就多了几个人,每个人的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挂了点彩,还有一些人虽然说身上是没有伤痕的,但是脸色却是极为的不好,有种中毒至深的感觉。

桑正桐微微沉吟,数了一下,刚好是十个人,不多不少。

“将他们都好好的安置下来,这几日,都给我好生的伺候着。”桑正桐吩咐道。面前的十个人,微微的点头示意,以示感谢。

他们如今的身子都比较的虚弱,因而根本的没有什么多余的力气可以浪费,包括这说话的力气。

不错,这十个人,便是这一次复赛的试题。

这些人,身上都中了毒或者是受了伤,或多或少,有些的只有一种毒,有些的,可能有好几种,这些都必须要他们自己的判断出来,然后将对症的解药解配置出来,到时候,能够成功的将这十个人治好的人,便是赢家。

很简单明了的题目,却不是一个简单的题目。

参加比赛的人,都是不允许近距离的观察这些病人的,就算是切脉,也只能够用着一根细细的线,绑在脉搏上切脉。这样就给这些人增加了难度,他们只能够用自己的眼睛去观察,去判断,这些人中的毒是什么。

本来这样的试题就比较的困难了,所以给这些人喂得毒药,也是很简单的一些毒药,只是其中有那么一两个人,中的毒比较的复杂,所以需要试药,这就是为什么桑木怡会找了一直猫来试药的原因了。

这一次的比赛,给了他们五天的时间,因为这些病人,最多可以撑得过七天,为了提前的让桑木怡知道,他不惜提前了两天将这些人给喂了毒,所以五天以后,必须的要吃下解药,否则就会真的有生命危险。

桑正桐虽说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到底还是一个大夫,是治病救人的,这样的直接的在一次比赛中,让他真的看着这些人丢掉了性命,这样的事情,他还做不出来。

*

后山。

如醉看着自己手中的试题,瞄了一眼此刻正在和小白玩的不亦乐乎的黑猫,莫名的是明白了什么。

果不其然,这黑猫,还真的就是所谓的试验品,被用来试药的。

这次的题目,看着不难,其实却是很考验他们的基本的功夫的,望闻问切,本就是中医最基本的功夫,这悬丝诊脉就更加的是考验个人的本事了。

如醉默默的将手中的试题放下了,蹲着身子招呼着小白过来。

小白跐溜一下的就滚了过来,仰躺着就到了如醉的腿上,如醉伸手,忍不住的挠了挠小白的肚皮,小白挥舞着四只小爪子,眼睛微微的眯着,十分的惬意,享受着如醉给它的按摩。

黑猫倒是十分的安静,只是抬眸看了一眼小白,随即低头,默默的吃着自己碗中的食物,一副权当不认识小白的模样。

如醉看的好笑,瞄着试题,算了算时间,比赛的日子是从明天开始的,今天就将这题目发下来,只怕也是为了给他们足够的时间去观察这些病人吧。

不过现在,她就是不去,也知道那边已经是人满为患的节奏。

这次通过比赛的人,大约十余人,再加上自己的一些下人,统统的围着那十个病人,想也不想的就知道,那里的人绝对的是不少,所以,她还是不要去凑这个热闹好了。

阳光微微的撒进了屋子里面,照的如醉的心情也非常的不错,最近的天气都非常的不错,连带着人的心情都开始的好了起来。

如醉望着窗外微微的发呆,身上单薄的衣物有些微微的发热,不知不觉,她到了这里俨然也有了一两月的时间了,就连外面的天气都已经开始变得温暖,更遑论这人的心境了。

容尘就在如醉发呆的时候,就这么迎着光,进来了。肆意的阳光撒在容尘的身上,闪的人有些睁不开眼睛,影影绰绰,看的如醉,微微的愣住了。

等到容尘的身子到了自己的面前,将一道的阳光一并的遮住了,只余下人影,如醉这才缓缓的回过神来,微微的低头,觉得有些窘。

她居然,也有着这么犯花痴的一天。

“你来做什么?”如醉的声音有些小,一般来说,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容尘是不会到她这里来的,因为压根儿的就没有必要。

容尘的眼眸中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更是将如醉方才窘迫的样子尽收眼底,知道如醉有些窘迫,他

也没有点破,只是将自己过来的正事说了一番,“给你带了些人过来。”新的试题他已经看见了,所以,自然的是要替如醉做些准备的。

容尘示意如醉出去。

如醉将小白从自己的腿上给赶了下去,一直低着头吃东西的黑猫终于是抬头看了一眼小白,随即将自己的饭盆朝着一边挪了挪,以免小白掉下来的时候砸到了。

屋外,站了十个人,脸上的神色都不是非常的好,但是看到容尘出来的那一刻,还是肃了肃自己的脸色,十分的恭敬的模样。

“爷,都已经检查过了,确实是一模一样的。”卓方从一边跑了过来,在容尘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如醉看的还有些懵,不明白容尘是什么意思,“容尘,你这是要?”

“姑娘,爷将桑正桐那边的人给照搬了一份过来,这里的人和那边的,中的都是同样的毒,所以表现出来的症状也是一样的,姑娘你只管在这里比赛就是,无需过去那边,也不用担心桑正桐会给你使绊子。”

如醉回头,恰好的和容尘的视线对上了。心里,隐隐约约的流露着的,是一种感动。

感动容尘的作法,也感动,他的心思。

既然容尘可以将这些人原封不动的复制过来,很显然的,他是知道这些人都是中了什么毒的,如果真的只是想要她赢的话,其实可以很简单的,就直接的将毒药告诉她,或者是,将解药给她就好了。

但是容尘知道,她更愿意的是用自己的本事,更好的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所以,才会这样大费周章的寻来了十个病人,而不是交付了十副解药。

容尘明白她的想法,更加的是愿意尊重她的想法,这份心思……

空气中的氛围,一下子的就有些不一样了。

“多谢。”如醉也没有矫情的说上许多,只是简单的道谢。好像她和容尘说过的最多的词语,便是这两个字。如醉微微的有些出神,很快的就敛了自己的心思,将注意力放到了面前的这些人的身上。

桑木怡恐怕是,已经将这些解药制出来的差不多了吧。桑木怡还没有能够找到千日醉的解药,因而这一次的比赛,势必会成为她唯一的将自己拉下去的机会。

容尘蹲下身子,难得的没有嫌弃小白,将小白给抱了起来,凑近小白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些什么,小白蹬着自己的小短腿,一下子的就从容尘的身上跳了下去,转眼间就不见了。如醉还没有来的及说一句,猫影子都没有了。

这小白,什么时候这么听容尘的话了?

见色忘主!

如醉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顺带着瞄了一眼地上的黑猫,从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更是一点动作都没有的样子,十分的淡定,小白要是能有这黑猫一半的安静就好了。

“爷,那边传了些消息过来。”卓方拧眉,打算将方才听到的消息告诉容尘。算不上是什么大事,但就是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对劲。

卓方毕竟是跟在容尘的身边久了,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多少的也染上了几分容尘平素里的行事作风,以及对待问题的敏捷程度,说不上是全部吧,但也绝对的会是有七七八八。

因而,平素里无论是谁,想要禀报见容尘的时候,势必的会先见一见卓方,然后由卓方处理,只有他感觉不对劲的事情,才会交给容尘,因而,只要是惊动了卓方禀报的事情,就绝对的不会是什么小事。

“何事?”容尘的目光,自始至终都胶着在了如醉的身上,也没有挪开过。

“东方宇过来了。”其实,每一年的比赛,东方宇都会过来药王谷,这本就已经不是什么大事了,只是有关于四国的消息,他们都会特别的关注一下罢了。然而今年,说是和往常一样的,却一样的也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东方宇每一次过来,都会隐藏着自己的行踪,然后悄悄的潜进药王谷中来,然而今年,这比赛都已经过去了一半了,这东方宇居然依旧蛰伏在镇上,完全的没有想要进来的想法。极为的奇怪。

且,更奇怪的是,他还查到了。

“说下去。”其实东方宇的反常,早前他就已经是注意到了,只是一直的没有特别的关注罢了,既然这卓方已经开口了,他就知道,一定是还查到了一些什么。

“属下查探道,桑木怡曾不止一次的下山去找过东方宇。”桑木怡虽然都是夜晚的时候悄悄的下山的,也让桑正桐将所有的侍卫都给撤了下去,显然的是不想有人知道她的行踪,但是这药王谷中,除了桑正桐的人,他容尘暗中安插的人,却绝对的不是吃素的,只不过向来的是只听从容尘的命令,至于桑木怡是不是下山,与他们没有关系,他们要做的,不过就是将这件事情给禀报上去。

“继续跟着。”容尘的眼神微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忍不住的轻笑了一下。

如醉在一旁听着,本没有说话,倒是被容尘的这一声笑,给疑惑住了,“你笑什么?”

东方宇,是

东陵国的皇子。在如醉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至于桑木怡下山的事情,同样的身为女人,如醉倒也是能够猜的个七七八八。

只怕,就是下山会情郎的。

“如你所愿。”容尘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将如醉搅得头昏。

什么叫如她所愿?桑木怡去会情郎,和她有什么关系?只要,不是来会她的情郎就好了。如醉一惊,被自己冷不丁的冒出来的这个想法给怔住了,突然的就明白了容尘笑容中的深意。

这就是所谓的,如她所愿?

反正桑木怡见得,又不是她的人。

如醉咬唇,深深的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实在是太过于危险了,永远的捉摸不透他的心里在想一些什么,他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就猜透你的心里在想一些什么。

还好,这样的人,是朋友,而不是敌人。

如醉莫名的有一些小小的庆幸。

她虽然是活了两世不假,但是前世的时候,在现代,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和平的年代,完全的没有这么多的勾心斗角,阴谋诡计,对于容尘这样的人,她还是太过于稚嫩了一点,所以她很清楚的明白,自己是斗不过眼前的这个人的,而且总还有一种,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更要命的是,她居然还有一些甘之如醴。

越想越可怕了。

如醉被暖洋洋的阳光照着,冷不丁的就打了个冷战,觉得自己的身上都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嗯,一定是最近太过于劳累,都没有睡好,再加上被眼前的这些阳光照射着,脑子都开始糊涂了。

嗯,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

如醉在心里不自觉的替自己打着气,不断的忽略着刚才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番,想要将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都给摒除了。

好不容易是缓过来了,如醉这才微微的睁开眼睛,没有见到阳光明媚的太阳,反倒是眼前投下了一道巨大的阴影,就这么的看着自己。

容尘的脸,在如醉的面前慢慢的放大,精致的面庞连一丝的毛孔都看不见,流光溢彩的感觉。如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自觉的感叹着,妖孽啊妖孽,这容尘,真的算得上是妖孽中的极品了。

“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容尘醇厚的声音,在如醉的耳边响起来,微微的喷洒着的热气触碰着如醉的耳垂……

如醉只感觉自己的脑袋晕晕乎乎的,还没有喝酒,就已经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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