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经高悬了,光线刺激着江雨珊的眼睛,她动了动眼皮,然后睁开了双眼。?( 中[{文〈网 〈 w>w)w].?8>1?z〕w〕.她觉得头部疼痛,她用手掌按在脑门上。过了一会儿,她慢慢地撑坐起来。这时,淑英来了。
“你醒了,醒了就好,不是我说你啊,你昨天怎么醉得那么厉害?”淑英看着江雨珊说。
“你怎么知道我喝醉了?”
“我怎么知道?你喝醉了可真累人!昨天少爷让我给你端了碗醒酒茶上来,我看见你又是说酒话又是吐的,我说我来照顾你,少爷偏要自己照顾你,让我去休息。你可是折腾了少爷一晚上呢!”
“啊?我昨天撒酒疯呢!你听见我说了什么吗?”
“我上来的时候你就光顾着吐了,也没说太多,就听见你喊了句‘这是什么鬼地方呀!’,就是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说了什么。”
“这样啊!”江雨珊现在很担心自己说错话,泄露了身份,又接着问,“子煜他去哪儿啦?”
“少爷今天陪着二太太一起去给罗司令拜年去了!”淑英恍然大悟似的又说,“对了!你头痛吗?”
江雨珊点点头。
“少爷跟我说你要是醒了脑袋疼,就让我给你多喝点水!说排一排积在身体里的酒精,会好些。”
温暖的感觉又涌上江雨珊的心头,在这个地方,还有一个人那样真心地爱护着自己。
晚饭过后很久,刘子煜和罗凌他们才回来。今天刘子煜和罗凌还聊得比较来,在罗司令家先是给足了罗凌面子,回来的路上他对罗凌也没以前那么冷淡。罗凌觉得今天晚上有机会和刘子煜同房。
罗凌一回家就拽着刘子煜说去她房里喝茶,结果刘子煜一口回绝,说自己累了,要回房间睡了,撂下罗凌一个人在大厅里。
“吴翠!”罗凌狠狠地念叨。
刘子煜一进房间,就看见吴秀在给江雨珊按摩头部,江雨珊闭着眼坐在皮靠椅凳上,披散的头全部放到了一边,娴静美丽。
刘子煜轻轻地走过去。
吴秀一抬眼就看见看见了刘子煜,正要开口,刘子煜就把食指放在嘴前做了个嘘的手势。吴秀会意没做声。然后刘子煜竖起手扬了扬手腕,示意吴秀离开,吴秀便轻轻离开了。
刘子煜站到吴秀刚才站的位置,接下帮江雨珊按摩的工作。
“诶!秀儿,这下力道不错,你刚才老是有气无力的。”江雨珊欣喜地说,“舒服舒服,下次我也给你按啊!”
“真的?”
江雨珊一听是刘子煜的声音,立刻睁开眼转过身来,惊喜地说:“子煜,怎么是你啊!”
“你转过去,我接着给你按按,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今天头该疼了吧?”
江雨珊转了回去,调侃道:“哎!图一时之快就落得个贻害无穷啊!”
“你也知道贻害无穷啊!一个女人喝这么多酒,对身体伤害很大的,你知道吗?”
“子煜,问你个事儿,我昨天喝醉了,说了什么胡话吗?”
刘子煜又想起了那句“我告诉你,总有一天,我绝对要走,你拦都拦不住”,心里又不是滋味起来。
“子煜?”
“哦,你没说什么!不过是一些酒后的平常胡话罢了。”
“这样啊。”江雨珊总算放心了。
第二天,刘子煜问江雨珊想不想去钓鱼,江雨珊听了,特别兴奋,立马就答应了。
江雨珊和刘子煜坐车来到一条封冻的河旁。刘子煜派人守卫在百米开外,然后叫人下到冰面上凿出了一个大窟窿,最后才和江雨珊带着凳子和渔具下到窟窿旁坐下钓鱼。
“哈!真好玩!”江雨珊特别开心。
“翠儿,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刘子煜突然开口,“你要答应我永远也不要离开我,任何原因都不可以!”
“好!”江雨珊竟然答应了。
“说话算话!”刘子煜满脸严肃。
“说话算话!”
过了一会儿,江雨珊突然开口说了句“才怪!”
“什么才怪?”刘子煜问道。
“刚才怪!我是想说你刚才突然问这个很怪异!”江雨珊微笑着看向刘子煜。
“有吗?”刘子煜轻声回了句。
“有!”江雨珊道,“好了,咱们别说话了,再说话就没鱼上勾了!”
“行!我们都闭嘴!”刘子煜也笑道。
他们二人都时不时地看看对方,有时目光遇在一起,两个人便会同时抿着嘴笑。
寒风呼呼地吹着,但是风再冷也吹不凉两颗火热的心脏。
冰天雪地的世界是那样纯净,又是那样辽阔。平滑的冰面上,坐着一男一女,他们会为了钓上一条鱼而兴奋,就像两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会为了无鱼上钩而焦急期待。
在离自然最亲近的时刻里,人们往往会褪去沾满尘灰的外衣,让本性的花朵肆意地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