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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完最后一个拦路青年,钱多多让唐韵报警。
唐韵从善如流地应下。
大巴司机闻言想要闪人。
哪怕不知道被谁揍得鼻青脸肿,可车上的乘客,还是有认出陆荣的。
摊上陆家,还惊动警察,这事就大了。
司机不想惹麻烦。
他才买的车,还没捞回本呢!
一些乘客也嚷嚷起来。
“司机师傅,你还走不走啦?”
“这都耽误十多分钟了,俺还得回家接孩子放学呢。”
李桔梗抬头,盯着那年轻妇女淡淡一笑:“今天中秋。”
年轻妇女一噎。
刚才嚷嚷要走的乘客,面色讪然,不好意思再开口催促。
钱多多见状,没管。
警察来了,势必要问清楚来龙去脉。
车上的乘客,可以指认这些青年拦路检查的实情。
只有这样,这帮人才能被送进警局,绳之以法。
不然,钱多多也不必收拾完人,还在路旁吹土。
县警动作很快。
半个小时,两辆面包车就停在大巴对面。
车门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跃入眼中。
钱多多双眼一亮。
马尾女警!
女警依旧是那身撑得饱满的制服,长发扎成马尾甩啊甩。
甩得钱多多手痒,想抓住它。
女警腿长脚快,眨眼间走到大巴车头,抬头看着挂在树上的青年,和倒地不起捂着肚子痛呼的青年们,呆了呆。
“唐小姐,不是说有人拦路抢劫吗?”女警手指掠过一排树,狐疑道:“就是他们?”
“对,”唐韵点头。
“那他们怎么挂到树上了?”女警很惊诧。
不止女警,后面赶上的四个男警同样震惊。
怪事年年有,今年最离奇。
树上挂着七个清一色,二十五六的青年。
看他们膀子上露出的肌肉,就知道他们力气大。
女警直接动手扯下最地最近的青年,看到他膀子上纹的双头虎,沉吟道:“泊市的?”
泊市,阜县邻市。
位于衡沧交界处。
本来是县级编制,后来划成市级。
论地盘,比阜县还小,但托交通发达,离沧市近的福,工商业远比阜县发达。
沧市是武术之乡,泊市习武的自然不少。
眼下这些青年,就是泊市最出名的——黄虎武馆的弟子们。
“眼力不错,”那青年脸上挂彩,气焰却十分嚣张,“小娘皮,赶紧让人领俺们师兄弟走,要是让俺师父知道了,强向你要人,你的脸就丢大发了。”
“哼!”女警讥笑道:“你师父在泊市有头有脸,出了事能帮你们兜着,在我的地盘,我可不吃他这套。”
说着,手一招,“再叫几辆车来,把这些人都拉走!我倒要看看,黄虎有没有脸向我要人!”
那说话的青年没料到女警不惧黄虎的名声,还敢直呼师父的大名!
被男警架上车,还在狠狠地盯着女警,似乎要将她的脸刻在脑子里。
女警丝毫不惧,挺直腰背,让他看个清楚。
要是怕犯人打击报复,她就不会吃警察这碗饭。
“十八个人逐一检查,有受伤的,就叫救护车来,先拉到医院救治。”
女警干练的下达命令,自己攀上树去拽人。
钱多多欲言又止。
这些人都是他动手揍的,除了陆杰他弟肋骨断了,伤得最重,其他的都是跌打肿痛。
可这事又不能和女警说,只能等警察检查完。
至于帮女警从树上放人……
尽管女警累得喘粗气,但钱多多没好心上前帮忙。
扔上去再救下来,那不成了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了吗。
半个小时后,树上的人放下来,地上的人扶上车。
“马队,没有重伤者。”男警汇报:“有个人断了四根肋骨,但做过处理,看伤势,应该是早上断的。”
“没有就好,等车来了,全部拉回去。”女警掷地有声。
转脸,对着唐韵问道:“唐小姐认识这些人吗?”
唐韵眨眨眼,看向钱多多。
女警朝钱多多望去,眉梢一挑。
钱多多?
怎么又是他?
这些人不会也是他出手打的吧?
上次采花贼黄驮背的事,没证据,有人顶包,她处理不了。
这次,整车的人都看着,自卫可就说不过去了。
尤其挂上树的那些,筋骨没伤,可脸都被划成花猫了。
“钱先生,这些人和你什么关系?”女警态度转冷。
“没关系,”钱多多如实答道:“他们一见我就动手,可我也没抢他们钱泡他们妞啊。”
“严肃点儿!”女警呵斥道:“人是不是你打的!”
钱多多指着被扶上车的那些人,“那些是我打的,不过是他们先动手的。”
女警验过,车上的人肚子上都有淤青,显然是让人喂了几口冰糖肘子。
钱多多这是专挑软肉打,打得生疼,伤却不重。
就算事后告他出手伤人,法医也验不出伤来。
“真不是你打的?”女警看向唐韵。
唐韵就算有军人素质打底,可这细胳膊细腿的,扔一个壮汉上树都够呛。
而车上的人都没敢下过车。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钱多多动的手。
女警因为黄驮背的事,先入为主。
连一旁拿刀的李桔梗,都没列入嫌犯范围内。
钱多多冷冷笑道:“马队要是不相信,可以问车上的老乡们。他们挂得那么高,我得使多大的力气,才能把他们扔上去。”
“警官,不是他弄的,是老天爷送他们上去的。”靠窗的老太太伸手指天,高深莫测地说。
女警精神一振,惊疑道:“怎么回事?”
大巴车上的人没人回答。
老太太见状,慢悠悠的将青年合伙拦车,每辆车都检查等,所有事都讲清楚。
最后,不忘添一句:“善恶终有报,人间有公道。这是老天爷看不过去,要收了他们呢!”
钱多多想笑。
但他这次忍住没笑。
其实老太太说得也不错。
只不过出力气的不是老天爷,是翔珠。
老太太这番话,让大巴车上闭口不言的乘客们脸上发烧。
“老太太,你能指证他们拦路抢劫,以及为你刚才说的话负责吗?”女警一丝不苟地问。
女警板起脸,公事公办的神态很唬人。
至少刚才侃侃而谈的老太太,被问得面色发白。
其他乘客也都缩头缩脑,不敢答话。
说归说,可要真签字画押,指认陆家人,都不想招惹事非。
大巴车上,氛围尴尬。
“我能!”
犹豫半天的司机毅然决然地开口道:“他们拦我的车,我能做证!被风吹到树上,也是我亲眼看到的!更何况,还有行车记录仪做证!”
“我也能做证!”
“我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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