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阳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小媳妇,心里一阵骄傲。
秦暖暖从容应对,“好呀,二狗子,我这会儿还真有需要用你的地方。”
二狗子赶紧放下碗筷,准备聆听。
季时阳看他样子,觉得十分好笑。
他俩以前一起在部队的时候,每次开思想报告会。
二狗子都没认真听过,能敷衍就敷衍。
暖暖这会儿说话,他还当成圣旨一样。
季时阳开口,“好了,先吃饭,吃饱了,再说这些事情。”
“对,你好好吃吧,看你也好久没有好好吃饭了,照顾叔叔也不容易,好好住下,你是季大哥的兄弟,就是我哥哥,不用这么客气,大家互帮互助。”
二狗子心里妥帖,笑得真诚,重重点点头。
开始大口大口刨饭吃。
小胖子心里想,臭丫头虽然平时爱损自己,但是处事真的无话可说。
她具有自己的人格魅力,不急不躁。
她做的一切都是慢慢地来,总会让人无边安心,无比喜欢。
吃完饭后秦暖暖就先离开了,准备去找下霍师兄,商量下装修房子的事情。
季时阳本来准备今天就在这儿,陪着二狗子,聊聊天,问下以前战友的近况。
结果楼下传来一阵声响,十分有规律。
季时阳眉头一凝。
凝思静听,仔细辨别这阵声响的频率。
越听越惊讶,嘴都微微张开了。
二狗子本来在跟自家队长,有说有笑,回忆部队里那些趣事。
正说着往事不堪回首,转头就看见队长这幅样子。
听着耳边传来的诡异声音,不刺耳,也没有响得惊天动地。
但是他俩坐在二楼客厅里,不远不近,刚刚好听到。
等着这阵,“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再响第二次的时候,季时阳一个鲤鱼挺,半躺着的身体,瞬间站起来。
“二狗子,给暖暖说声,我有急事任务出问题了,先走了!”
二狗子,“哎~哎~队长...”
他“哎哎”半天,也没好问,到底有多急。
因为以前他也是部队出身,军纪军律牢不可忘。
“队长,这是出什么任务,怎么周围全是业务员?这地儿也跟着找过来了。”
二狗子也就是魏喜,觉得事态有点严重。
心里这会儿忐忑不安。
他自言自语的拍着脑袋说着,“算了,急也没用,帮不上什么忙,到时候好好照顾小嫂子就是了。”
“喜~喜~”屋里传来他老父亲的断断续续的呼唤。
“爹,就来,咋滴啦?”
二狗子摸着魏爸的额头,低声说着,
“要喝水吗?”
“要。”
两父子有一说没一说的互相聊着。
季时阳当时直接从小楼的二楼背面的阳台,一蹬腿就跳了下去。
刚跳下来的时候,那里是荒芜一片,长满了杂草。
没有看见人。
他心里想,难道他刚刚理解错了?
不应该,这种级别的暗号已经是非常急了。
“季营长,出事了。”
以他兵王的体质他居然毫无察觉,有人从他背后靠近。
心下毛骨悚然,顿时背后湿了一片。
在这人话音刚落的瞬间,季时阳猛地转过头来。
眼神如刀。
“额...”刚刚说出事的那人,看到季时阳这幅吃人的神色。
顿时吓得话都说不出来,画面稍显尴尬。
“你是谁?”
这人和善一笑,看起来就跟个弥勒佛一样。
没说话,只是在季时阳面前演示了一套动作,收尾的时候。
两只手的大拇指叠加交叉,双拳紧握。
“季营长,荆棘7号报道,协助营长任务。”
季时阳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
没什么语气地说了句,“上面真是看得起季某人的任务,居然把荆棘队的人都派来了。”
“营长,您说笑了。”
徐军长估计也不知道这个任务,听到是他接下来后。
上面专门找过他谈话。
还给他说过到时候会有别人来接洽,协助他。
但是没想到会是荆棘队的人,这可是国家的秘密队伍,总人数很少,一个连队也没有。
据说荆棘队中,每个人都有自己最擅长的技能。
如果他猜得不错的话,这个荆棘7号,应该擅长隐匿和暗刺。
荆棘7号,什么也没说,坦坦荡荡任凭季时阳打探。
“走吧,既然出事了,我们边走边说。”
“行”
两人都用着有点奇异的步伐往前迈着。
一般时候季时阳是不会在外人面前显露他的特殊之处。
可是今天却是在这个荆棘7号的面前显露些许。
季时阳看着荆棘7号,一点不吃惊的样子。
心里微微迷惑。
荆棘7号有意加快步伐,季时阳皱了皱眉头,也加速跟上。
荆棘7号,看见季时阳不远不近地跟着他走。
心里不知道想什么,又带着季时阳用极快的速度,继续绕圈子。
季时阳冷笑了下,心想,奉陪就是了。
终于到达目的地后,荆棘7号,脸色苍白,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样子。
偏头看了季时阳的状态,呼吸平稳,脸色平静。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眼睛里顿时放出射人的光芒,看着季时阳就跟看着一样宝物似的。
嘴角勾着颇有意味的笑容。
季时阳被他这样一看,心里不舒服,觉得这人有点毛病。
“季营长不愧是军中兵王,佩服!”
季时阳没接话,心想,这不是明摆着你很弱吗?
一开始跟我争的时候,我还以为荆棘的会有多厉害,想要试一试。
结果也不过如此。
心里虽是这样想着,但是脸上不显,
“办正事吧,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要这么远跑来跟我接头。”
荆棘7号,什么也没说,就带着季时阳往身后那间废弃的房屋里去。
一打开破旧的木门,迎面就扑来一股霉味,细小的灰尘在几束光下上下浮动。
荆棘7号上前把一大片蓝黑色杂质斑斑点点的棉絮揭开。
“季营长,你看这是什么。”
被黑棉絮遮住的是堆得很高的几个箱子,每个箱子的容量,大概都是两摞并排放,厚度为十本书的容量。
说完不知道从身上哪个地方掏出手套,递给季时阳。
然后率先揭开箱子的盖子,满满一盒白色的粉状东西,在如此的潮湿的环境下仍然保持了诡异白。
很明显,这十分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