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傅时乐蹂躏完何佳琪,穿上衣服,依旧满脸不爽的再次拿出一沓钞票,甩在何佳琪的头上,满脸生气的走了出去。
出去时还指着床上的何佳琪说了句什么,叶楚从口型上看出傅时乐说的是:“表子就是表子。”
傅时乐出去后,的房间地板上,床上满是红艳的钞票,何佳琪也早已停止了哭,但躺在床上默默流泪。
叶楚看到这一幕后,无奈的叹了口气,便爬回楼顶,来到电梯门口,正遇到同样在等电梯的傅时乐。
傅时乐再次看到叶楚心中起了疑惑,但叶楚并没多说话,只是对傅时乐礼节性的点头微微一笑,这时电梯到达,二人走进梯中。
此时电梯中只有叶楚和傅时乐两个人,叶楚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从口袋中拿出一根装满液体的针管,不等傅时乐有反应,便注射进了傅时乐的身体。
傅时乐还为反应过来,叶楚便已经注射完毕。
瞬间傅时乐脸色苍白,身体无力,额头上布满了汗水,满是痛苦的看着叶楚,虚弱的说道:“你是谁,给我注射的什么?”
此时电梯已经停在了地下一层的停车场,电梯门也缓缓打开,傅时乐便急忙跑了出去。
可傅时乐没跑两步便一头载到在地上昏迷不起。
其实叶楚为傅时乐注射的是胰岛素。
胰岛素是治疗糖尿病的药,但是有用法和用量的,用量过多严重的会休克危害生命。
但叶楚没有使用过多,而是超多,满满一针管的胰岛素,注射完瞬间便起了反应。
叶楚嘴角一笑,把手中的针管用手帕擦干净指纹,扔到傅时乐的身边,按下电梯按钮,再次来到了地下二楼的剧院后台。
叶楚坐在剧院的后台化妆间,大约半个小时后,何佳琪来到回到剧院,只不过手中多了个袋子,不用想,一定是钱。
这时的剧场已经没人了,何佳琪返回是要拿自己的东西。
但叶楚就是在等何佳琪,也猜出何佳琪会返回剧院,当看到何佳琪后开口问道:“值得吗?”
何佳琪看到叶楚后,一下明白叶楚话中是什么意思,并没有询问叶楚的身份看着手中的钱一笑说道:“有什么值得不值得,出于生计。”
叶楚听后淡淡说道:“在这里演出我相信你的工资不会特别少,但用身体……”叶楚故意没有说完,担心会刺激到何佳琪。
但何佳琪却没有丝毫犹豫的坦然说道:“你是想说我用身体换钱吗?你们男人不都是用下身思考的动物吗?”
叶楚听后尴尬一笑,仿佛天下所有的的女人都是这么认为,没有回答何佳琪,而是问道:“我就是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一个女人有着体面的工作,但放弃了尊严,甘心去成为男人的玩物。”
何佳琪听后嘲讽一笑:“你是谁啊?我们又不认识,你管的着吗?还能是什么原因,钱呗,我自己挣钱有什么不行?”
“你很需要钱。”叶楚淡淡说道。“对,没错,我就是很需要钱,这还用问吗?”何佳琪说道。
何佳琪说完走向叶楚,弯腰扶手在叶楚耳边吹着热气说道:“这位先生,你愿意付给我钱吗?”
说句真心话,叶楚坐在椅子上,看着何佳琪的的脸真的有些心动了,伸出手抚摸何佳琪琪的脸,看到何佳琪的脸上有着丝丝红肿,说道:“痛吗?”然后便起身离开了。
当叶楚用手抚摸何佳琪的脸,何佳琪嘲讽一笑,但听到叶楚的话后,也不知在想什么,等在此楞过神后看到叶楚已经只能看到背影了。
何佳琪本以为叶楚会对自己做些什么人,却只是留下两个字“痛吗。”随后何佳琪的手机响了,那时还没有智能手机,可以触屏的按键手机是当时的潮流,但何佳琪用着的却是小灵通,只可以接打电话和发短信,是当时最廉价的手机。
何佳琪接通电话,没一会儿便拿着钱,满眼慌张的跑了出去,骑上自行车,不知去向何地。
没多久,何佳琪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医院,把钱交到医院的收费窗口,然后乘坐电梯到一间病房,病床上躺着一名男子,没多久进来一名医生,对何佳琪说道:“患者的情况不容乐观,放在国际上也是医学难题,我们医院无能为力,与其患者每天在这里消耗大量的医药费,不如让患者转移到家中,度过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
何佳琪听后苦苦哀求医生,但医生叹了口无奈的气,走出了病房。
医生离开后,叶楚从一处拐角处走出,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看着病房内的景象,到护士站找到刚刚的医生,询问何佳琪的相关信息。
从医生口中得知了病床上的人是何佳琪的亲弟弟何嘉乐,二人虽是亲姐弟,但自幼分开,原因是父母离婚,何嘉乐跟着母亲生活,何佳琪跟着母父亲。
离婚后,何佳琪的父亲重组了家庭,而母亲却没有,母亲勉强把何嘉乐送到大学,但在一次工作中,死于天灾,母亲的工作是一名地质勘测员,在一次下山途中遇到山石塌方,不幸被石头砸住而身亡,身为姐姐的何佳琪知道后承担起了照顾弟弟的生活·,但何佳琪本身并不富裕,但依旧出钱让弟弟读完了大学。
让人无语的是,何嘉乐临近毕业,与姐姐何佳琪吃饭时突然晕倒,送到医院后被确诊出了脑癌,父亲知道后,先是出了部分钱,可是医院的开销太大,以至于何佳琪父亲为了不连累自己的家庭,想要放弃何嘉乐的治疗,何佳琪十分反对父亲的做法,在医院中和父亲大吵了一架,结果不欢而散,自己承担起了弟弟的医药费。
叶楚清楚何佳琪的情况后,知道何佳琪需要钱的原因,也就释然了,但依旧为何佳琪出卖身体,赚的医药费的行为感觉到悲哀,也或许钱,是所有在当今社会所有人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