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除去紫东和李志知道内情外,其他人也都接受了叶楚“死”去的现实,叶楚的墓碑面前摆满了鲜花。
走的时候,吴茜留了下来,在叶楚的墓碑钱伫立许久,吴茜接受不了叶楚死去的现实,叶楚把自己带出了山村。
在吴茜走出山村的时候,吴茜没有了牵挂,没有了家,叶楚成为了吴茜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成了唯一的牵挂。
虽然在蓉城,叶楚不肯接受吴茜的示爱,吴茜也融入娱乐圈,接受了娱乐圈中的“潜规则”,但叶楚依旧是吴茜藏在心中的爱人。
吴茜离开叶楚的墓碑时亲吻了叶楚墓碑上的照片说道:“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当叶楚墓前所有的人走光后,面具男走了过来,和面具男一起的还有黑衣人。
黑衣人说道:“你相信这小子死了吗?”
面具男说道:“世界上,牢笼处处都有,有些很美,有些很丑,有些看的见,有些看不见,虽然现实中应有尽有,但它始终是一座牢笼,一座无形的牢笼,足够漂亮,足够虚幻,却坚不可摧。
有些人总妄想跳出牢笼,也唯有死去才是逃脱牢笼的唯一途径。
他很聪明,笨的足够聪明。”
黑衣人一笑,说道:“你说他接下来会闹出怎样的动静。”
面具男说道:“一条无限延伸的路,一场浮华落空的梦境,宿命,这就是他的宿命,我不关心他闹出什么样的动静,我只知道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他必须要承受住他选择的路带给他的痛苦,亲情,友情,爱情,都与他无关,只有他的内心足够痛苦,他才可以有资格进入那里,那不也正是你我想要看到的吗?”
黑衣人说道:“你可真狠心,他一定会遇上皇甫家的人,你就不担心他会死在皇甫家的手里。”
面具男说道:“如果他死在皇甫家的手里,整个皇甫家,都将埋葬,甚至整个世界,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黑衣人听后大吃一惊,他可相信面前的人有这样的实力,便说道:“冲动是魔鬼,恐怕哪个时候,你将是历史上的罪人,挑起第三次世界大战的罪人。”
面具男冷哼一声,黑衣人淡淡说道:“我真的好奇这小子死了没有,但撬人坟墓这个事有些过分了。”
黑衣人说完,来到墓碑后,打开放骨灰盒子的石匣,拿出叶楚的骨灰盒并拿出一把叶楚的“骨灰”,放在鼻子下嗅了嗅,一笑说道:“这小子,真聪明,像你。”
然后黑衣人吧叶楚的墓重新整理好,和面具男一起离开了墓园。
第二天,叶楚来到京都,此时是下午的一点钟,叶楚来到京都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医院,重新把伤口包扎,包扎完后已经是下午的的四点多钟,叶楚趁着还有些许时间,找到中介,租了间房子。
房子是四室一厅,一厨两卫的格局,在京都寸土寸金的地方,这样一栋房子要几千万,叶楚只是暂时租房子,等伤痊愈之后就会离开,所以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租金一交,中介把钥匙一给,合同一签,叶楚就拎包入住了。
叶楚租的是一个合租房,即使这样,一个月也要万元的租金,但是当叶楚进入房子后傻眼了。
客厅的沙发上三个女人,吃着零食看着电视,有暖气,开着空调,所以这三个女人穿的也很随意。
三个女人正在讨论电视上哪个明星帅气,有过怎样的绯闻八卦,突然看到一个帅气的男生,杵着拐棍,站在门口,马上发现自己穿的十分随意,发出一声大叫,然后跑进自己的房间中。
其中一名女人的房间门在叶楚站立地方的房间,推开叶楚,就跑了进去。
叶楚拄着拐,被这一推马上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叶楚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摔在地板上,可谓是一脸懵逼。
叶楚艰难的站起身子后,三个女人从房间中走了出来,穿上了漂亮的衣服,站在叶楚面前集体说了声:“你好,欢迎入住。”
叶楚露出一个微笑,不明所以的说道:“你们好,你们都是这个房子里的住户?”
三个女人点点头,叶楚说道:“那请问我的房间是哪个?”三个女人共同指向一个房间,叶楚点点头,从门外拿起自己的行礼,拄着拐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一个女人看到叶楚行动不便,马上上前帮助叶楚拎包,一名女人搀扶着叶楚最进自己的房间。
叶楚对三个女人说了声谢谢,自然也没有拒绝。
叶楚进入房间,看到自己的房间还算干净,有一个阳台没事可以看看风景,也还算满意。
没多久,叶楚走出房间,看到三个女人坐在沙发上,说道:“你们好,我叫叶迟。”
三个女人请叶楚坐下,分别向叶楚介绍自己。
第一个穿着牛仔裤把腿部包裹的紧紧的,看上去十分性感,粉色羽绒服衬托出她的可爱甜美,她叫做古萧,是一附近医院中的护士。
第二名,穿着一条黑色的裙子,外面劈着白色的小礼服,长发飘飘,看上去成熟稳重,身材同样优秀,模样也很有御姐风,她叫做邹丽丽,也就是邹丽丽推到的叶楚,邹丽丽是一个公司的人事经理,收入乐观,这个房子,她就是房东。
第三个女人叫做陈宝莹,穿着灰色的打底裤,上面穿着宽大的针织衫,是健身房中的瑜伽老师,身材也十分火辣。
三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单身青年,也因为这样,三个人机缘巧合的住在一起,成为互相的好闺蜜。
四个人各自做完自我介绍后,也算是正式认识了,古萧看到叶楚腿上有伤,便让叶楚坐下说话。
邹丽丽这时不好意思的说道:“叶迟你好,刚刚中介打来电话,但是我们不知道你来的这么快,随意刚刚……”
叶楚也是一个聪明人,说道:“是我来的不是时候,吓到你们了,刚刚我什么也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