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安静,只有风吹打树枝的声响。
沉???默良久,拒绝的话,萧陵川说不出口,不说他身上热血沸腾,他一个爷们,这种事情不能太矫情。
“????好。”
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反倒打断了李海棠的思绪,“什么好?”
“洞房花烛。”
男????子果然在这方面无师自通,萧陵川转过身,紧紧地搂住了李海棠,火热的唇覆盖上了她的……开始,他的动作还是很生涩,
很快便熟练起来。
接触下来,李海棠意乱情迷,身子软软的,鼻间是他清爽的味道。
他??和她的第一次,就在山里的家,不过,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终于被她占有!
在身体如撕裂疼痛的那一瞬间,李海棠脑子乱糟糟的,她竟然可惜的是,油灯灭了,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不知道是痛苦亦或是
愉悦……还有她那透明的肚兜……
萧???陵川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习武之人有夜视能力,他视力出奇的好,透明的肚兜一直在诱惑他,他要崩溃了!
李海棠从来不知道,原来洞房能刺激到这种程度,黑灯瞎火,没有花烛,没有布置得红彤彤的喜房和宽大柔软的床。
就?在床上,她已经体验了高空飞人,人开始飘飘然,等了片刻之后,换了一个姿势落地。
很????多次,她都怕自己直接摔倒床下,和地面亲密接触,那个时候都有一条手臂,稳稳地接住她。
真是太累人,第一次要不要这么多花样?
“夫君,要不咱们停停?”
李?海棠气喘吁吁,强烈要求中场休息,要怪就怪金珠,那人不主动上门倒贴,她也不会这么快吃肉,其实以前看得见,摸得着
,吃不到的日子也挺值得怀念。
“停不下来。”
萧??陵川也想停下来,可是有些事情是本能,身体已经不受大脑支配,他看了自家娘子手上的那本春宫图,受益匪浅,原来男女
口中的极乐世界,竟然是这般。
“?那……那……”
李?海棠被折腾的抬不起头,她终于知道书本上写的经验,如预想那般,就是凶猛,可是她有些承受不住了!
夫?妻二人一直折腾到天刚破晓,偏房有动静,想必是小弟李金琥已经起身。
李?海棠晕晕沉沉,迷迷糊糊,她感觉到火热的深邃的眼神,让她如芒刺在背,不得不睁开眼睛。
阳??光透过草帘子和高丽纸,照射进内室,一片温暖的红光,李海棠透明的肚兜终于遮掩不住,展现在萧陵川的眼前,这下,她
羞得钻到被子下面,只露出一个脑袋。
“???不许看不许看。”
李海棠捂住脸,她安慰自己,勾引自家夫君,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人都是自己的,要做到灵肉合一。
“??昨晚都看过了。”
萧?陵川背对着李海棠,迅速穿好衣服,他不敢再逗弄自家娘子。
虽?然奋战一夜,比打猎砍柴要累一些,但是事后他神清气爽,精力旺盛,再大战个三百回合,肯定没问题。
“夫君,你后背有很多伤痕。”
李海棠抬起手,轻轻地抚摸上面的疤痕,没有新伤,都是老旧的伤痕,凹凸不平,可见当时伤得不轻,有些甚至深可见骨。
做医生,出于职业敏感,李海棠跟着心疼,当时,应该是流了不少的血。
没有缝合,这么长的一条伤口,定然是好了裂开,然后再长好,到底用多久才能痊愈?
“都是很久以前留下的了。”
软软的小手在他后背上抚摸,萧陵川只觉得身子滚烫到战栗,他怀疑自己的自控能力,毕竟娘子初承雨露,身子受不了他的猛
烈。
早年习武,进山打猎,那会儿他还小,还被野猪的獠牙戳伤过,后来走生死镖,沿途也没有想象的顺利,面对亡命之徒,只能
拼尽全力。
好在,最近几年,他已经习惯了,暗器打的出神入化,再没人能让他受伤。
这点小伤,对于萧家的男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娘子,你再摸下去,我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
萧陵川热得几乎爆炸,他按耐不住,只能出言提醒李海棠,两个人不好闹到太晚,他得起来做早饭。
“以后,你去哪里我都陪着,你别想丢下我自己走。”
李海棠垂眸,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她是医者,尽量做到保护自己,反正不管是谁,都不能让他受伤。
“好。”
萧陵川顿了顿,轻声答应。现在就算是想放手,已然不能了,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虽然,前路还有很多凶险,他们会一起
携手走下去。
昨夜一切发生得猝不及防,李海棠只能在身下垫着个白手帕,她怨念地抓着小手帕,扭捏着,把珍贵的落红收到小匣子里,这
个时代的女子对贞操看得比命都重要,她留着,就当个纪念。
身体如被碾压过一般,腿脚也不利索了,李海棠使出洪荒之力才能从床上坐起身,此刻萧陵川已经打好了洗脸水,透好布巾,
给她细致轻柔地擦脸。
“?喝口水。”
李???海棠伸懒腰,接过自家野人夫君递过来的温水,她倒是想到灶间帮忙,就怕被小弟看出点什么来,金琥还小,应该不懂吧?
夫妻二人起来晚了,早饭就做得简单。昨夜泡了豆子,萧陵川磨成豆浆,又炸了面果子。
村里人喜欢吃咸的,豆浆里上面撒一层咸菜的碎末,泡着面果子吃。
李海棠不习惯,特地要求在豆浆里撒上糖霜,喝起来甜滋滋的。
三人围坐在灶间支起来的餐桌上吃早饭,李海棠用余光打量自家小弟,看上去很正常。
她就说么,金琥这么小,还不懂夫妻之间的亲密事,主要还是在麓山书院念书的时间短,暂时没被风花雪月的书生们污染。
“姐,咱家有老鼠药吗?”
冷不丁地,李金琥抬起头,一脸凝重地看着李海棠。
“咳咳!”
李海棠刚喝了一口豆浆,咳嗽两声,她身子还不太舒爽,走路姿势怪异,正难受着,回答也是心不在焉,“小弟,你可别想不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