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只有羽真彻强按着程嘉甯离开的背影。
“看来我还是不受欢迎诶……”seifert并没有追上去，而是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黯然神伤。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摁亮屏幕。
手机壁纸是一个看起来大概二十出头的女生搂着他的合影，照片上的两个人都笑得格外开心。
……
“你跟他说话的时候干嘛总是夹枪带棒的？”程嘉甯被羽真彻禁锢得极其不舒服，走入机场就跟他抱怨道。
“你在这里等我，哪里都不要去，我去取行李。”羽真彻直接无视了她的提问，吩咐道。
“哦。”程嘉甯应声，看到羽真彻离开，才想起来刚刚的问题被他带过了。
羽真彻推着行李车出来的时候，程嘉甯正蹲在门口的绿植旁，有一下没一下的薅着那盆可怜的绿植的叶子。
“你回来了？”程嘉甯看到羽真彻，立刻满血复活，“碰”得一下子蹦起来，说。
“你在干吗……”羽真彻眉毛抽了抽，“肚子又不难受了是吧？”
“本来就不难受好吗，站一会儿脚有点儿酸了。”程嘉甯艰难地弯腰揉了揉自己的腿。
“这回儿肚子是不难受了，腿难受了吧？”羽真彻心疼蹲下帮她揉腿，结果被程嘉甯拍了一下，“怎么了？”
“我不是腿难受，是脚难受。”程嘉甯解释道，“这不是因为弯腰弯不下去才拍到腿了吗……”
“哦。”羽真彻引着程嘉甯往旁边的休息区走，她坐下之后，羽真彻立刻蹲下脱掉了程嘉甯的靴子。
“你干吗啊！”程嘉甯一愣，下意识地去夺靴子，她压低声音斥责道，“小孩的都知道在公共场合脱鞋子是特别不礼貌的行为，你在干吗……”
“你不是脚不舒服吗？我帮你揉揉脚啊，我总不能带的鞋子揉吧？”羽真彻无视程嘉甯的“控诉”，把另一只靴子也脱掉了。
程嘉甯今天穿了一对布朗熊的船袜，脚踝的位置的图案正好是布朗熊的屁股，看起来就跟小朋友穿得一样。
“噗，老婆，你什么时候买了这么可爱的的袜子呀！”羽真彻笑道，可是笑容没有持续几秒，接着就消失了，“你的脚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程嘉甯被羽真彻问蒙了，下意识地弯腰查看自己的脚，但是她没有看出来什么所以然，“哪儿不对劲吗？”
“都肿成这个样子了，你没看出来吗！”羽真彻紧张地说，以至于声音大了好几度，“你伤在哪里了，马上找医院紧急处理一下。”
“哈？”程嘉甯越听越迷糊，她盯着羽真彻的脸，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一点用的信息，但是并没有；她只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他一直在盯着自己的脚踝，“你该不会是说……脚踝这个地方肿了的事情吧？”
“原来你还不傻么……”羽真彻无奈地说，“眼神儿不好的也看出来了吧？”
“那是你根本就没关心过我……”程嘉甯又好气又好笑，“这是因为怀孕肿了……才不是伤到哪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