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赵若庭无奈说道:“是我强求了。”
钟离春叹了一口气说道:“若非太过份,我不会取她们性命。”
赵若庭拱手说道:“如此愚兄在此先行谢过。”
钟离春摆手道:“不必,还要看她们自己了。”说完福了一礼,起身回到阁楼。
赵若庭看着远去瘦弱的身影,陷入沉思,这真是自己的妹妹吗?怎么说话语气就像是一个久居高位者一样,一身气势逼人,棋艺高超,还有对朝局的了解,完全就不像是个十四岁的闺阁小女。可明明就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赵若庭疑惑不己,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早早向赵忠全告辞。带着小厮回京。
钟离春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纵目远眺,心绪飘飞,呵……京城,我早晚还要去的。田域疆,夏迎春,既然我重生一次,纵然不能弄死你们,怎么的也的拿点利息回来吧!还有宁儿,想到自己年幼的儿子,她心如刀绞,恨不得早点飞到京城,飞到王宫。可是不能啊,现在还去不了。她在等,等一个机会,五年一度选秀女的机会很快就来了。
秋高气爽,明月高悬,转瞬到了中秋节。
钟离春起床梳洗后,急匆匆的来到前厅,赵老夫人,赵忠全,丁氏,陈氏,赵若媚,还有两个陌生男子,都己在大厅上。钟离春急行几步,上前福身施礼,“见过祖母,父亲,母亲,二夫人。女儿来迟了。”
赵若媚尖酸刻薄的在一旁说道:“哟!好大的架子,要全家人都正等你一个。”
钟离春,轻咳了几声,说道:“父亲,母亲,女儿,昨日偶感风寒,身体不适,跚跚来迟,请祖母,父亲,母亲,责罚。”说完跪在地上。
赵忠全和丁氏紧张说道:“那快去请个大夫来看看。”
钟离春摇头,“女儿,无妨,只是觉得头晕无力,稍加休息就好,不必烦麻大夫了。”
丁氏连忙起身将她扶起,伸手在她额头上一探,惊叫,“这么烫,发烧了,快去请大夫过府诊治。”
赵老夫人,挥手道:“既然身子不适,那就回房养着。”
钟离春低头,说道:“女儿身体不适,请祖母,父亲原谅女儿无礼,女儿先行告退。”说完瞟了两个陌生人一眼。在梅香的搀扶下回到清雅苑。躺在床上,轻轻的笑了起来,“陈氏,赵若媚,看你们今天搞什么花样出来,还不是那些老套的东西。你们不是在找机会么,现在我就送一个机会给你。到时候可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做为身经百战的将军,她今天一看到大厅上那两个陌生男子,心中就明白几分。她发烧不假,昨天晚上练剑练的大狠了,出了一身大汗,被一陈冷风吹的打个寒颤,当时她也不在意,却不想今早起来头有疼。钟离春看着瘦弱的小身板,哀叹,“这小身板太差了,体质太弱了。想自己前生,驰骋沙场,风里来,雨里去,几时得过风寒。”
丁氏很快带着太夫过来给钟离春诊治,老大夫诊了一会脉说道:“不妨事,受了点风寒,喝点药,躺一下,出身汗就好了。”说完唰唰开了一张药方,丁氏接过药方,交给小梅跟大夫去抓药。
钟离春喝过药后,躺在床上,蒙着被子,出了一身汗,感觉头不那么晕了。好了很多,身上也有些力气了。
晚上,梅香在厨房煎药的时候,听到门外一个钱妈妈,哎呦一声,捂着脚在那里大嚎。梅香连忙起身出去扶起她将送回房间歇息。在梅香刚走。
赵若媚就急匆匆的来到厨房,从怀中摸出一包药粉,倒在炉上的药罐子里,拿起筷子搅了搅,将纸包塞进炉子烧毁,看看左右无人,连忙快步离开。
梅香回到厨房,对此一无所知,将药煎好,倒在碗上,小心翼翼的端回清雅苑阁楼。
钟离春刚用过晚膳,接过汤药,凑到嘴唇,闻到一点淡淡的异味。脸色一变,将药碗放在卓上问道:“梅香,这药可是你亲自煎熬。”
梅香见她脸色不悦,不知何故,心中忐忑,说道:“是奴婢亲手熬的,有问题吗?”
钟离春脸色一沉,“可有人碰过药汤,中间可曾离开过。”
梅香脸色一变说道:“有钱妈妈挑水扭伤了脚,奴婢扶她回房时曾离开一段时间。”
钟离春一点头,“知道了,此事不可张扬,也不要对外人说起,倘若有人打听我有没有喝药,你就说我己经喝过药了。知道了吗?”
梅香吓的不敢多问,连忙说道:“奴婢知道了。”
钟离春一挥手说道:“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没有叫你,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起床。听清楚了吗?
梅香犹豫了一下,说道:“小姐,你的病……。”
钟离春摇头,我的病,沒事了,总之我不叫你,你不要进来,你和小梨小桃说一下。”梅香应声退了出去。
钟离春看着药碗,冷笑一声,赵若媚,你自找的,怪不我。于是坐在床上,闭目打坐。听到鼓打二更,悄悄起身,走下阁楼,一闪一拐,几个纵身,来到赵若媚房间,将匕首轻轻插进一拨,推开窗门,纵身跳了进去。一个手刀将睡着的赵若媚劈昏,一把扛起来,打开房门,快速回到自己的阁楼,将她放在床上,端起药碗,灌了下去。看着昏睡的赵若媚,钟离春盖上被子,放下床缦。冷笑道:“自作自受,今晚你就等着舒服吧!”
说完将房门虚掩,转身来到后院丁氏的房间,丁氏刚躺下不久,听到敲门声,惊疑问道:“谁?”
“母亲,是我,嫣儿,你先把房门打开,让我进去再说。”
丁氏听到钟离春的的声音,连忙起身点灯,打开房门,见钟离春一个人站在门口,连忙将她拉了进来,惊讶道:“嫣儿,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跑到我这里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