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荷包(1 / 1)

府内重新回归了平静,天劫回到钱富的房间,看见已经奄奄一息的钱富,露出了嗜血的笑容。

想死?没那么容易。双手在钱富身前快速的结印施法,慢慢的,钱富的魂魄被抽离了出来,但却没有完全抽离,只留下了一魂一魄。

只有一魂一魄的人属于魂魄不全之人,就算能够醒来,也会丧失自理能力,变成傻子。

天劫把那剩下的魂魄捏在掌心,猛地一攥,那魂魄便变成了尘埃,消失不见。

天劫领着半死不活的钱富飞身来到大门屋顶之上,看着这诺达的宅院,露出开心的笑容,这宅院,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袖子一挥,所有的房屋顿时火光冲天,熊熊大火燃烧起来接连一片,却只烧掉了整栋钱府的住宅,别家毫无损伤。

第二天,钱府被大火焚烧殆尽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五河郡,所有被钱府欺负过的百姓都拍案叫好,都称是因果报应,这是自食其果,受到天谴了。

后来有人发现,乞丐堆里有个傻子,又疯又傻,连拉撒都拉在裤子的傻子,竟然就是那个钱富的独眼儿子,钱富。

自然是没人去可怜那个钱富傻子,再后来,那个傻子就消失了,再也没人见过他。

清晨的鸟鸣叫醒了还在沉睡的我,我睁开迷蒙的眼睛,才发现阳光已经透过纱窗照了进来。

我坐起身,穿上衣服打开房门,院中天劫正在洗衣服呢。

“怎么一大清早的就洗衣服啊?”看着天劫,不知怎的隐约感觉他有点不对劲。

“嗯,饭都做好了,你去吃吧。”

“你吃了吗?”

“我洗好就去吃”

“那我等你”

等我洗漱完,看见天劫的时候,我才发觉到天劫的不对劲在哪里,他的脸色太苍白了,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刚孵化,现在比那时还要苍白几分。

“天劫,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

“胡说,你的脸色怎么变得如此的苍白?”

“恐怕昨日没睡好吧”

“你少来骗我,你每次施展法术后都会脸色苍白,那是你施法过度的缘故,快说,你去干什么了,你的脸色苍白成这样,难不成,你的法力都没有了?”我被这一想法吓了一大跳,急忙去探知他的法力,果然,他现在一点法力都没有了。

“怎么会这样?天劫,你到底做了什么?”

“你相信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不要再问了,我不会说的。”天劫虽然有些虚弱,但精神头还可以,只不过是法力没有了而已,再重新修炼便是了。就当从那时刚孵化的时候开始呗。

我不知天劫到底做了何事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听到说是为了我,我还是很伤心。何必呢,最后注定是要分开的,又何必为我做那么多呢?

“下次,不要再这样了。我现在只希望你能快点恢复法力,变回以前的样子,别的都不要再做了,行吗?”

“好,我听你的。”

接下里的日子里,我都在家好好呆着,不曾外出,这样就不会给天劫惹麻烦了。

天劫也开始每日勤加修炼,努力获取灵气来恢复,不过三日的功夫,他已恢复到了三成。看着天劫一天天的变好,我心里也开心了许多。

上次买来的绣布绣线,这几日也画了图样,开始动针了。一共买了五块布,我们五个一人一个。木青的绣上祥云,红耀的绣上翠竹,天劫的绣上飞龙,若雪的绣上红梅,而我的,则绣上牡丹。

第一个绣的,便是天劫的飞龙。知道天劫爱耍小孩子脾性,要是绣的第一个不是他的,他肯定又要生气了,所以先绣了他的。

绣荷包很快,也就花了几日的功夫,而天劫,如今已经到了十岁的模样。

看着天劫眉目俊朗的容颜,我才发觉他长的是真的很好看,但跟木青又不同,木青虽然严肃,但却有淡淡的温柔,而天劫是非常的冷淡,给人已冰冷的感觉。

“怎么?看我看的入迷了?”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浅浅的笑着。

“无聊”就算长的再俊俏,每日见着我也看够了,哪里还会被他勾到。

“别这么无情嘛!”

如此肉麻兮兮的话语也就他能说得出来。

“给你”

“什么?”

“自己看”

天劫看向递到自己手中的荷包,藏青色的荷包上绣着双面的飞龙,栩栩如生的飞龙好似要活过来一样,张牙舞爪的样子还真像自己生气的时候,她这是在说自己像这条龙吗?看着坐在一旁石凳上的遥光,天劫头一次露出了欣喜的表情,那份喜悦跟以前不同,这份喜悦好像渗透进了心底,在心底上生了根发了芽,在一点一点的慢慢长大。

“我很喜欢”天劫爱不释手的反复拿着那荷包看,虽然里面什么都没有,但他依旧喜欢。把自己最珍爱的那块玉佩放了进去,小心的系好,然后挂在了腰带上。

“你系紧一些,小心掉了。”

“嗯,我系的很结实了。”

“你这个荷包是要绣给谁的?”

“是给木青的”

“……”

见天劫没有说话,我抬头望向他,只见他现在的表情很复杂,阴晴不定的转换着,感觉有随时爆发的冲动。

“我不仅给你绣了荷包,我自己也绣了一个,还有木青,红耀和若雪,人人都有份。”

天劫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原来是都有的,那好吧,既然这样,那就大方放过你一次。天劫又多云转晴,脸色好看起来,继续玩弄着腰带上的荷包,片刻都不离手。

我跟看白痴一样看了天劫一眼,这家伙,每次都是这样。比小孩子还小孩子呢!

摇了摇头,继续低头绣着手中的荷包。

只是天劫在我刺绣的时候总是过来捣乱,不是碰我一下,就是故意拿我的针在绣布上面故意乱扎,气得我骂他好几回了。被他捣乱多了,我就故意背着他绣,省得他老是来捣乱。

这天,我正坐在屋里床上绣着,天劫冷不丁的上来喊了我一声,针一歪,猛地刺进了手指甲里,手指缝里立即渗出了殷红的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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