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在客厅里好一阵踱步后,走上前去拍了拍赵小松的脸道:“重启你的‘一条龙’,把重点放在霍健身上,贾义仁和白彦良那里叫你另外的朋友去盯。可能是最后较量了,一定不要出差错,不然我们会心痛的。”
赵小松使劲点着头道:“好的虎哥。”
赵悦:“也不排出事情并非我们想象那样复杂,但始终还是有些费解。”
李虎果断道:“先不管这些,下个目标对准牛从荣,‘屡败屡战,终于攻城’。走,出去庆祝。”
就在赵悦一行下楼大约十分钟后,隔壁四个小姑娘拿着简单行李也出门了,其中的高个儿小姑娘,将迭成小方块的纸条塞进了“可人居”门缝,然后四人悄然下楼而去。
两小时后,当赵悦、李虎返回时,刚一开门便发现掉落在地上的纸条,赵悦好奇地捡起打开一看,纸条上这样写到——
赵姐姐,对不起,我们走了。
赵悦莫明其妙地看着李虎,她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苦心,最终换来的却是弄不懂,心里有说不出的困惑。
就在这时,楼下来人了,赵悦回头一看,来人正是隔壁房主老太与小孙女儿,婆孙俩径直走向曾被四位小姑娘租过的房门,并不时小声说着什么。
赵悦:“老人家,又来看燃气表了吧。”
老太:“不是。几个租房的小丫头,刚才忽然来电话说不租了,我们先来看看房子。”
小孙女儿:“其实她们还差一周才满,真傻。”
李虎接过话道:“那能租给我们吗?”
老太高兴道:“行呀,反正我跟老伴现在都住小儿子家,既然房子空着,租谁不是租,但我要先收你半年租金。”
“没事儿。就按你说的办。”
一番交涉后,婆孙俩走了,赵悦、李虎站在新租下的房子里。
赵悦不解道:“你咋忽然想起租这房子?我们不是有地方吗?是给雷大哥和小松租的?”
李虎:“几个小姑娘忽然走了,说不定是受人威胁也有可能。”
李虎一说,赵悦顿时担心起来,“会不会是……”
“人一走就麻烦了,这么大个地方上,想找都难。”
“叫小松的‘一条龙’去办嘛。”
“那就耗费资源了。算了,还是先想想我们自己吧。租下这套房也是为了安全起见,作为我们必要时的临时藏身处。”
赵悦拍着脑袋道:“嗨,我咋一点儿没想到呢。”
李虎:“其实我早想过了,就近操作岂不更好。”
“行行行,装修不错,家具也齐全,结构跟我们那边还不同,更有新鲜感,我们可以换着住,老话说得好‘只要家好,何必屋宽’。”
赵悦随即赶急似的收拾了房间,拖着李虎当晚便住了进去。
都说新环境能给人带来新激情,而那些本就在情爱中亢奋的男女们就更不用说了。
一阵相互情探爱抚后,赵悦扭着身子喘息着道:“你的小虎崽又挺身而立了,好可爱,我想要它。”
正在手嘴忙碌的李虎,含混道:“你这里也‘泉水叮咚’了。”
……
当愉悦的恩爱游戏结束后,赵悦像个小娇娃似的跟李虎说起情话来。
赵悦:“小虎崽不像刚才那样气势汹汹了。”
李虎:“小淘气嘛,玩皮够了总会无精打采的,你刚才也一样,好像比我还劲儿大。”
“真好玩儿,捏在手里就跟我小时候玩儿泥巴团儿一样,软乎乎的,要是我们有个孩子就好了,我想……”
“别想了,知道你在逗我开心,我哪次都用了、咋可能怀上嘛。”
其实赵悦说的是真话,因为她总觉李虎与自己一起时,不管在理性与感性中,似乎都有着某种矛盾,特别表现在她们恩爱时,只要不是赵悦的绝对安全期,李虎便会做好措施,力争不出漏子。都说女人心最细,又尤其对赵悦这种身处大爱中的女人,自从赵悦真正爱上李虎后,她便开始在极端情感中爱着李虎,极不愿意与其在刻骨铭心的奇特江湖邂逅分手。赵悦是个只认情义不问钱财的奇女子,要的是爱的永聚,所以她总怀着只有自己才明白的心理,多次瞒着李虎,即使不安全也谎称“安全”,并发誓要用刻骨铭心的爱,用事实迎接心花怒放的那一天到来。
赵悦撒娇道:“我要真能生个‘杠上炮’呢,你都说过一个‘杠上花’一个‘杠上炮’的。”
李虎:“我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
“我早拿玩笑当真了。”
好长时间没与陶红联系了,一天下午午休后,赵悦给陶红去了电话,谁知陶红在电话里没说几句便哭上了,任其赵悦怎么问也没再说一句话,只是越哭越厉害。
赵悦放下电话对李虎道:“陶红那边可能有事情,我得去一趟。”
李虎:“那我陪你。”
“你不露头,只在对面的蜀秀茶楼等我们就是。”
“行。”
……
来到陶红处,刚一见面赵悦就看见陶红两眼红红的,表情特别反常,还没容得赵悦问话,陶红便哭着将赵悦抱住了。
赵悦挽着陶红来到沙发上坐下,警觉着追问起来,“你倒出啥事儿了?说话呀!”
陶红虽然止住了哭声,但却仍旧带着哭腔,“你好久不来看我了,再不来我就要死了。”
赵悦担心道:“你在生病?”
陶红叹着气道:“唉,比病更恼火。我不想侍候老外公了赵悦,老外公太坏了,再这样下去我肯定会死在他手里,他根本不拿我当人,早知今生会有这么多折磨我就不投胎变女人了。”
“放屁!这都由得你说啊!”赵悦恨铁不成钢道:“还不是你自己选择的,愿意当猪做屠刀下的鬼。”
“我哪知道老外公比屠刀还可怕呀!”
“我给你弄点儿巴豆粉,让他常拉稀,叫大色狼从此举不起枪。”
“我想多活些日子,想做个正正当当的女人,我再不想找变鬼都用不上的钱了,我……”
“还我个啥呀,你快说啊!”赵悦急道。
“老外公总说我不懂房中术。”陶红哽咽着让赵悦看她被白彦良虐待过的身子。
陶红的哭述使赵悦又回想起当年令狐春兰被暴虐后,“六姐妹”相拥痛哭与怒骂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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