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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体察民情(1 / 1)

霸王城是这座郡城的名称,勇王为了巩御疆防将王宫建在了此处,因此又被称作王城。

郡守吴天宝携官员百姓出城八十里迎候王架,场面热烈程度自不必说,可勇王此时却已不在銮舆之中。

初回封疆,政务上可谓千头万绪。勇王本想安安生生的入城,却被女儿以体察民情为由绞缠着换上便装,进入城中逛了起来。

铃儿自是小孩子心性,左顾右盼窜窜跳跳忙得是不亦乐乎。时而像个好奇宝宝问长问短,时而又像个饱学者品头论足。

一路欢快的畅游王城,却是为这清寒之地增添出一道风景。勇王虽是头痛,可担心女儿安危也只得带着侍卫跟着。

今天是迎接君上回疆的大日子,每家每户都要去人迎架,城中景象自然显得清静许多。

父女二人南门入城,此时已经绕到了西城门。逛了大半个时辰,铃儿觉得有些无趣,便自顾自的向城外走去。

而勇王看着女儿欢快蹦跳的样子,宛如苍松下美丽的蝶儿。翻飞间,在这俊逸的画卷中添入了灵动,显得那样和谐温暧。

这酷寒的城邦,也似迎来了春的气象。因吴拘之故一直愁眉不展的勇王,此时也暂且放下了忧情。

铃儿见到一丛新奇的花草便蹲下身来,勇王跟上前来问道:父王这王城可还好吗?

好啊~!铃儿摘下一朵小花,毫未迟疑的应声道:听说爹爹的王宫比五龙城还要大呢。

这里虽然没有京师繁华,却是平实安宁之地。哪像京师那般多的纷争,不是猫挠了狗就是狗咬了牛。

在这里可以平平安安的生活,安安静静的享乐。怎么会不好呢~!铃儿执意巡游王城,实非贪玩之故。

而是她天灵至慧,知勇王烦忧苦恼,这才拉他出来散散心境。暧暧的抚心之爱勇王自有感触,有女如此,为父者又怎能心怀不开呢。

不觉间,就连那两道如剑浓眉也绕成了月弯。勇王含笑嗔怪道:什么狗啊牛啊的~!

在京师胡闹也就罢了,父王在此开朝治政,你可不要惹麻烦才好。勇王恪职尽职署向无非议,只因这宝贝女儿胡闹曾被皇帝再三训斥。

想起此节,不由得嘱咐起来。咯咯……。铃儿娇笑道:爹爹好小气啊~!

皇爷爷只是训斥几句,干嘛耿耿于怀的。而女儿已经帮您报过仇了,拔掉那老头七根胡须,疼得他惨叫不止呢。

好啦!勇王打断道:就会胡说~!该回宫了。回宫~!铃儿讶然道:已经出了西城门,当然要去天王殿看看啦~!

天王殿~……。勇王沉吟片刻,言道:确是一处重要之所。可……。当然了~!

铃儿抢言道:体察民情,天王殿是一定要去的。勇王本想说不急一时,却见女儿已经兀自跑开,只得无奈的赶上前去。

父女二人说笑着,未觉多时就来到天王山下。此山原名西山,因为在此建了这座天王殿,才改名为天王山的。

此时天已过午,山道上还穿流着很多百姓。铃儿不禁疑声道:天王神像不是复活踏空了么,怎么还有这么多人来此贡奉香火呢?

胡说八道的~!勇王嗔怪道:从哪听来的怪力之闻~!神像只是石雕,哪来的复活飞天之说。

什么怪力之闻啊!铃儿辩驳道:这可是皇爷爷奏折中写的,御批上说要细察详实。

还派出三位奉天使来北疆调察呢~!竟有此事……,怪哉!勇王不知其详也不好辩驳,却加紧脚步来到殿中。

仔细看过神像后,疑惑言道:破损之故明明是外力所至,破石飞升之说又是从何而来呢~?

勇王兀自疑惑,铃儿紧跟上前道:爹爹好眼力!可这破石飞升之说确有出处。

哦~!勇王转头奇道:是何出处?这可是桩悬案。那日女儿溜进言风阁,看到有新近的北疆秘档,就翻看起来。

这才知道,北疆竟发生过这么多的怪事。此事……。铃儿言到此处就觉坏事,于是赶忙住口吟起来。

可是勇王已经听得清楚,不禁惊颜道:暗月司言风阁是存放皇家绝秘档案之所,有些卷宗连皇帝都无权阅览。

唯有紧急时刻,由銮仪卫内大臣奉旨,并且还要手执命息玉轮放可调阅。

你的胆子也太大了!怎样~!铃儿自知躲闪不过,作出一副刁蛮而又委曲的样子。

言道:女儿出生后娘亲就不知所踪,爹爹又长年争战在外,女儿烦闷就去找些趣闻看看嘛~!

言及此节勇王立时牙口无言,只得捏着鼻子道:父王不怪就是~!还是讲讲那趣闻吧。

好吧~!原谅你了。铃儿得意的道:这件事情发生在十四年前,天王神像突然被毁,唯一的亲历者叫铁武,被守殿卫士当场擒获。

可他的供词却很奇怪,坚称神像复活化作一道红光踏空离去。如此荒谬之事提刑司衙自然不会相信,可无论如何用刑此人仍是久供不离原辞。

不知为什么,皇爷爷非要详察此事,这才有了下边的故事。当时接手此案的,是一个叫郑三义的堂尉使,还有一个重要的协察之人叫作瘪猴。

此二人一个被杀,一个屯铁武一同失踪。至那时起,此案就悬了起来,再无一点蛛丝马迹。

北疆没有闹出乱子,现在想来应是吴拘及时修复了神像,将此事瞒了过去。

勇皱了皱眉头道:这座托天石可是北疆生民众的精神柱石,此等大事吴拘为何不曾奏报于我呢?

铃儿道:吴拘怕是受魔念影响以至性情刚愎,而且此事虽大却也并非难以掌控。

应是如此吧~!勇王不置可否,沉吟着问道:你可知这霸王城的由来吗?

当然!铃儿得意道:霸王城是父王的王城,又是帝国北疆第一座要塞,女儿岂会不知。

先祖开元之初争伐至此,天时突然大变,万均巨石纷纷从天而降。就在王军与生民将被泯灭之时,一个职衔很低的军士突然大显神威。

施展出托天之力,将那无数巨石滞于半空令其缓落尘埃,这才救下先祖与这一疆百姓。

此人名为黄霸被先祖封为托天神将,因此这尊神像又叫托天石。生民感激他的济世之德,将这里更名为霸王城。

至那以后北疆生民供其为神,帝国为筹其功也是顺应民心,又建了这座殿宇供人祭祀。

数万年来,这种信仰已经浸入到生民的骨血之中。确是如此!勇王点头沉吟,似有深思的道:因此才显得极为重要~!

铃儿对黄霸其人大感兴趣,并未顾及勇王是何想法。唤声问道:爹爹~!

您不觉得黄霸此人很是古怪吗?啊~,什么?勇王兀自遐思,稍一愣怔方才反应过来。

言道:黄霸出身干罡门,以武入道且乃纯武之修,一式霸王斩无敌于当世之士。

他能有什么古怪~!哼~,铃儿不然的道:他的出身古怪,来历古怪,修为古怪,死的更是古怪。

干罡门山门初开就培养出这等天纵奇才,难道不奇怪么~!女儿推测他的来历绝非简单,而且嗜武成痴,修为之深令人发指。

以超凡之境,就算大开先天之悟,也不该力敌前朝五大圣阶贡奉还能战而胜之。

最终在收关之战中暴毙,更是实人匪夷所思。这有什么~!勇王不然道:力敌五大贡奉也是因其骄纵身陷重围,这才不得已而为之。

那一点他早已耗尽真元却兀自争强,他要不死才真是古怪呢~!不对呀~!

铃儿驳道:那时先祖们已然胜券在握,一统东华已是定局。他又何必如此呢?

凡事都要由因结果,其中隐情岂会简单。切—!勇王不然道:黄霸乃武人心思,纯武之人尚武为宗,哪来得你这般心眼儿。

他如此行事自在情理之中。好端端扯这些妄传之事做什么~!勇王突然反应过来,铃儿也是转念一笑。

言道:是啊~,扯得是有些远了,黄霸功绩彪炳却也尽非确实。如爹爹这般,将自己的宫宇建成要塞拱御疆防,才是帝国的金梁柱石呢。

少要哄我~!勇王沉颜道:帝国皇权其实就如这尊神像,信之、仰之,方才重之、护之。

生民岂不知神像仅是石胎而已,真正令人信奉的是那托天一举。只是相信那股力量会伴着神像永远护佑他们,却是一厢情愿。

这只是弱势者无奈的心灵选择吧!是啊~!铃儿界面道:这是他们的心灵底线,助持生活下去希望。

这尊神像根本无力护佑生民,反而是生民守着心中的那份依赖护佑着神像。

国势亦然如此!勇王道:于国而言,争战就是那托天之力。生民畏之方可信之、仰之、重之、护之,天下才能安定下来。

若非如此,饶是绝力盛天也难安生。人心向背实乃力之果业,却又是定之根本。

力绝而抚民心所向,反之将另助他力之盛而决之。民心无力却势高凌绝,任其屠戮却握皇权之柄,主导着它的归属。

是啊~!铃儿点头道:力可取势成王,道可掌势之柄,缺一者实不可安天下也。

爹爹开朝治疆,决意平灭小燕,便是行这王道之为。呵呵~,勇王赞许的看了女儿一眼,言道:父王只是尽力而为,王道一域又如何扶这将倾之夏呢。

不然!铃儿驳道:道极而终,道虚而空,不极不虚安然其中。人心向背不在一朝一夕,帝国盛衰不在一时一地。

应道趋势我心应之,悖道而驰生我心勇之。既有这莹莹之火,便有那燎原之望。

多愁善感却是大可不必!哈哈哈……!勇王笑道:多愁必有多愁苦,善感亦可高升悟。

安其道者慎思、慎悟、甚觉、甚明,自得其道也。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夸夸其谈又大又空。

还是回宫去吧!道论之言难辩其

“真”。不过经论一番,勇王却也没那么沉重了。铃儿所言虽是大道之论,可要落到实处却难以甚然。

谨到微处、慎到妙处、言到觉处、行到好处,可称雄才尔。然居雄才者方可大略矣!

口吞莲花天下事,微不足道不了之,实乃虚才其职者也。大道不同,铃儿之悟也难免偏颇。

好啦~!父女二人相携而走,铃儿兀自言道:您是大人不大(自大之意),我是小人不空,今日论道就算扯平。

如何?切—!勇王撇嘴道:父王才没有你那么计较呢~!哼~,本郡主偏要计较!

铃儿骄傲的小脸一扬,勇王摇摇头沉声不应。可铃儿又转起心思言道:霸王城虽是苦寒之地,可是有着好多奇闻怪事。

您要不要听啊?途中无事,勇王索性应承道:你在京师闹得不够,有还心思观注北疆。

你倒说说,有何怪闻是我这署城之君不知道的。呵呵~。铃儿甜甜一笑,道:爹爹勇武豁达,对自家私财、珍宝向来不甚在意。

作为您的女儿,可是要对这些属城了解得详实些,免得本郡主的财宝平白被人巧取了去。

所以呢~,北疆之事女儿还是甚为关注的。哈哈……!勇王调笑道:堂堂天灵郡主竟然是个小财迷了啊~!

你到说说,是谁将本王私财巧取了去啊?哼`!铃儿窘颜道:有什么好笑的!

皇爷爷日日为朝庭的开支用度烦恼,难道你比那老头还富有么。身为封疆之王职在养民镇边、平乱护国。

若无钱粮如何养兵、固城、赈济、如何……。至于何人巧取,本郡主尚未发现。

铃儿信口言辞,噎得勇王不得辩驳。可结果却是一无所获,当真令人哭笑不得。

没奈何,勇王故作甚然道:铃儿所言尽皆在理,只是这些与那怪闻之事又有何相干呢?

当然是本郡主顺便了解到的,不行么!好啦~,别绕啦!勇王揶揄道:你偷入风言阁定然不是一回两了,还是说说那些怪闻如何吧。

讨厌~!铃儿被戳破心事小脸便鼓了起来。嗔了一句扭过头去,却仍是忍耐不住。

言道:好吧~!本郡主大人大量,就给您讲讲。勇王笑而不答,铃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方才道来。

十四年前……。霸王城杨家酒楼前,一个长脸小贩瑟着手脚正在招揽生意。

可尽管他极尽谦恭卑下之态,招来的仍是一副副不屑的面孔和那驱赶蚊蝇般手式。

唯有那些乞丐伸出一双双手心朝上的爪子,能够让他了慰心怀。小贩自然不会好心施舍,有的只是吐向乞丐手中的浓啖。

卑微者莫过于放弃尊颜,险恶者莫过丢了良心。而这小贩却是既没尊严又无良知,其下贱之恶已至极处。

那干制菊颜般的笑容令人恶心。那阴鸷的双眼更令人深寒。酒楼上,凭栏处坐着位青年书生,抚栏而望轻摇酒盏。

看着这般拙劣表演,倒是引动了他的思绪。轻言道:世间之恶莫过于此,罢了~,罢了!

店家小二察颜观色,恰时送上酒食。打断道:公子`,您的莱上齐了,请慢用。

小二搓着手等待着,而那书生却是眉头一皱。言道:天道不仁以圣人为刍狗,圣人不仁,以万民为刍狗。

拿去吧!一袋银钱落入手中,青年书生飘身而去,可小二的脸色却开始姜黄起来。

只是微含愠色的一撇,小二的心中就似钻出了一只魔鬼,惊恐得战栗起来。

扰客寻赏本是这等人谋生的手段,放在平时却是不算什么。可刍狗之辈在上圣面前如此,就难免要惹出祸端。

这一袋足以让他安渡半生的元银,给他带来的却是亡命之祸。噔噔噔,杨胖子此时气喘嘘嘘的跑上楼来。

抬腿就是一脚,骂道:狗东西!讨了赏钱还在这磨蹭什么,有人赖帐快滚出去看看。

店小二猛一惊醒,却是破了那幽恐之境。感激的向杨胖子深鞠一躬,便不顾痛疼的跑下楼去。

可当他顺着叫嚷声冲出店外,看到长脸正追打一人时一股戾气顿时升起。

犹如恶鬼附体一般,操起门闩就向那人砸来。一阵疯狂过后小二方才堪堪醒转。

看到杖下那血肉模糊之人,终于破了肝胆,疯叫着逃了出去。长脸小贩顿时也疯喊起来,

“打死人了!店小二打死人了!……”。初时的凶狠对照此时的凄厉,将这极尽人性之悲哀显得那鲜活。

聚众者旁观者甚多,可只混乱一时就突兀的静了下来。在这诡异、阴森的静逸中,人们那略显呆滞的目光,慢慢的汇向了长脸的身侧。

一股深寒凉意直插入心,长脸惊恐得转过头去,而死去那人竟站在了他的面前。

长脸当即倒毙。那人犹如隔世的幽魂,慢慢仰起头颅,似在天际中寻找或是等待着什么。

他的血液开始沸腾,翻涌出一股股血腥之气,呛得人呕意不止。他的身体开始干瘪,如干制的桔皮转眼就变成了干尸,化作一道血光向西方遁去。

长脸立毙当场,结束了下贱的一生。店小二回到历经数月梦魇,同样死于非命。

就连当日围观众人也者都卧床起,休养数月方才好转。铃儿述到此处转头看来,勇王却是微微一笑。

言道:这等杜撰之事岂可当真~!什么编撰啊~!铃儿不乐道:这是风言阁秘档中记录的,侦察此案的就是郑三义。

郑三义~!勇王疑道:他不是在铁武案中死了么~!哎呀——!铃儿头痛的道:这件事发生在铁武案之前。

是么~!勇王不置可否,问道:后来又如何了?铃白了一眼,又神秘的说道:从此以后再没人见过那具干尸,不过近些年来却有了些谣传。

据说,那具干尸此时就坐在金身寺的佛龛之上。有人说他死在佛祖法像怀中,死不瞑目的望着苍穹。

还有人说他并未死去,是道得佛法自渡而去,留下法身代替佛祖注视着人间的疾苦。

总之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到底如何想来只能亲见才可知晓。铃儿大有深意的看向父王,勇王一惊暗自提防。

言道:事先声明!少打什么鬼主意,父王才不会与你胡闹。切~!铃儿有些失望,辩道:我打什么鬼主意啦~!

女儿只是居安思危,这北疆怪事连连的,怕不是什么好事。提醒爹爹一句~,如何处置却是您的职责。

竟胡说~!勇王斥道:就你这鬼丫会探究那些虚妄之事,哪来得什么怪事连连。

哼~!是不是胡说您调来卷宗一看便知,要不你叫来吴拘问问啊。而且此事定与佛门有关,与那佛、道之争也大有牵连呢~!

越说越不像话了!勇王惊道:在这荒郊野外胡言乱语,被人听了去岂不是自找麻烦。

哪有人啊~!铃儿探起小脑袋顾盼道:我们回到辇中去说。勇王任由铃儿拉扯进入辇中。

铃儿续道:爹爹可想,金身寺本是佛门圣地香火极圣。可繁盛了无尽岁月的佛门,怎会轻意的失了道统断了传承。

帝国数万载传承,可初现败势就急转直下。您真的都不觉奇怪么~!而且从时间上看竟是相继发生的,难道这属巧合?

若当如此亦无话说,可其中若有关联,岂非关系着帝国命运。关联~!

勇王一惊非小,慎思半晌道:若有关联,岂非道门预谋图之!然也!铃儿点头道:据女儿推测,确实大有关联。

女儿虽然拿不出明证,可通过对风言阁中秘档史料的研究,结果就是这般。

哦~!你且道来。此事非同小可,而且女儿所言尽为全理,勇王也不得不先闻其详再夺度之。

铃儿述道:据载,佛门被指在妖魔乱世之时弃守光明,致使各道修士大伤元气。

这才在大乱平息后,由道门领衔将佛门封禁起来。将所有僧侣一一捕获,投入佛窑之地管制起来。

这弃守光明之举如今难断真假,可女儿断言,其中必有隐情。勇王深锁眉头静待下文。

铃儿续道:群魔乱世历时八载。当女儿无意间看到此间的人口统计时,却是大吃一惊。

此间帝国的人口非但没有缩减,反而大有增幅,百姓生活也很富足。此节至少可以说明,佛门此举绝非恶行。

而各道修士皆遭重创,想来必是因佛门此举之故。可具体原因为何……,难道他们在与妖魔争抢什么么~!

铃儿将情势推测得如此精准,着实大出勇王所料。勇王此时才真切的感受到,那个托在掌中尽情抚爱的婴孩儿,早已没了影踪。

想起自己为帝国东征西讨长年争战,就算回京还要忙于朝政。就连女儿何时长大都是蒙然不知,心中歉疚油然而生。

于是问道:你何时对这些事情感兴趣的?啊~!铃儿一怔,应道:女儿整日在皇爷爷身边,自然对这些事情有所了解。

就因为思之不明,才去风言阁中查阅的。至于何时……,应该是五岁开始的吧。

哦——!勇王暗自愧疚,却肃颜道:这些可不是等闲之事,切不可与外人提及。

会惹祸的!当然了~!铃儿悠言道:这些可是道统之争的秘闻,甚知其详者必然干系甚大,自然不可与外人道。

女儿只是闲来无事,将此当作迷局解解烦闷。这些事情当然要留给爹爹操心啦~!

额~,呵呵。勇王讷讷的干笑,不知何言以对……。恰好车架已然回到宫门前,就听侍从禀道:殿下`!

车架抵达王宫。是否驱架直入宫内,还请殿下示下。驱架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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