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女人返身一挑帘子一招手,示意我和老张跟了进去。
刺鼻的红香味,还有满屋子的红。
而靠里边,一床一柜,上面有蜡烛还有些女人用的镜子化妆盒什么的,但突出的就是红,床是红的,棺是红的,镜子边框是红的,化妆盒也是个红盒子,究竟是不是,我也是猜的。
女人一指地上的大盆说:“这个,做成药丸子。”
这附近的村民是不是又出事了?想起那印刷厂里出现棺材幻觉中“让我进去,让我进去”的阴声,心里一震,肯定有事发生,究竟是什么,还得出去后搞个清楚。
那红粘稠样的东西倒入红香粉里,离得近了,扑鼻的腥,老天,这特么就是血呀,还不象是人的血,哪有这么腥呀,先前没闻到,是因为红香味太冲了,掩了,这时一离近,可以叫腥臭了。
但我突地心里又是一震,若晜跟着我,普通人看不到,这里阴阴诡诡的,难道这个女人也看不到?明明昨晚那个瞎眼老头都能知道呀,哦,那瞎眼老头是通过心灵感知的。
女人注意地看着,过了会突地哑着嗓子说:“还成,以后就你俩做了。”
女人这时走了出去,我正想着要不要趁机和老张合计一下。
接着听到两声惨叫,跟着是一片的叮当乱响,没声音了。
这是女人叫我们吧。
地上的惨景吓得连老张都后退了两步。
女人手里拿着四个眼珠子,气哼哼的。
不仅人被搞死了,还被挖了眼珠。
男人看了眼圆石屋,听话地一手拖一个,下深坑去了。
返身进了屋内,女人正蹲在地上看着刚才死了的两个工匠打的锹和镐。
这才仔细地看那锹和镐,突然发现,这看似和我们平时城农具店里看到的一样,其实细看起来不一样呀,明显的口阔一些,而且极锋利的样子。再就是更奇怪的是,那锹把上,正面安了个提手,象公文包的提手一样。
正想着,跟着进来四个男人。
女人拿了锹对着四个男人说:“注意了,口还要阔,还要利,再就是以后谁错谁没命。”
女人指着锹把中的那个提手比比划划一阵,我倒是听明白了,却原来,刚才那两个工匠,就是因为这匪夷所思的提手没命的呀。
怪了,如果这提手提起来,特么锹还能是锹吗。
杀人?
这如果提起来,抛开真实的使用性不谈,倒真的算得上一件杀人利器呀。
陡然明白了,为什么刚才两工匠做做停停,原来,是在做样,是按女人的想法出样,所以做得分外的小心谨慎。这中间圆石屋女人住着,不是专业制造的,而是技术研发部,类似样室呀,这里出样子,出技术的,特么还真的高大上呀。
见我和老张还在旁边愣着,女人一声嘶吼。
进来后老张就紧挨到了我身边,还慌慌张张地朝后看,神情怪怪的。还好,把我俩赶进来后,女人继续在外面详细地说着产结构,没有进来。
我一愣,也学了老张的样,把嘴伸他耳朵眼子里,靠,一股腥味,可还是忍了,命还是重要,“怎么搞,搞得过吗?”
黑桩子?
老张见我发愣,又伸过来说:“别傻比了,我敢肯定,你知道女人都爱美,越不愿别人看到的东西,越是用最鲜艳的遮盖,先前这双绣花鞋我就发觉不对头,现在可以肯定,就是挡那黑桩子的,她的脚也是黑的,穿双绣花鞋,心里好受些。”
不管怎样,我们总要和女人交手的,这是我先心里就确定了的,不管最后想出什么方法,最后免不了和女人正面交手,那下面的一班工匠,可以全看成傻子不用管。
老张又是看了看后面,我们听到外面那女人正哑着嗓子说得起劲,妈比,是不是又研发了新产呀。
老张一笑,又伸过嘴来,“看清了吧,我身上一直带着这东西,常去农家乐,怕那些不相干的东西找麻烦,没想到现在帮忙了,等下晚上,我们把黑香也碾成粉子,放他绣花鞋里,到时侯她脚一进去,我们要她魂飞魄散!”
我伸过嘴去,“脱裤子打屁多此一举,有这东西,找个机会,猛不丁地直接点上或洒她身上不更好。”
哇靠!
我冲着老张狠狠地点了点头。
一盆红粉子搓完了,看着这一盆自己亲手做的丸子,我终于忍不住哇哇地干呕了起来。
我和老张退了出来,我故意大声说:“不错呀,还赏我们门边睡了。”
我本来就是想放松这女的警惕瞎说的,原来她是这个意思。妈比,这看来我们是粘了食制作的光了。刚才在深坑里我四下看过,那坑边,就是一排低矮的工棚,就近取材用的山上的树搭成的,肯定蚊叮虫咬潮湿阴暗。能住这圆石头房子,当然还算是一种待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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