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晚上和老张和衣倚睡在门边。
门帘子放下,里面一片安静。
半夜又是锣鼓起,投药的时间到了。
四下又是一片安静,特么这女人睡觉,竟然一点声音也没有么。不过也好,看来是睡熟了,正好行动。
接近帘子时,突地听到一阵的索索声。
老张的嘴又伸到了我耳眼子里:“树枝子的声音,别怕,摸进去。”
哇靠!
看一眼那床上,我去,一截老树根呀。弥在红色里,这就叫黑里透红的节奏么。
而此时,却是嫩树条生长出来的声音。
还好老张交待在先,我和老张也一起经历过,才没有吓得弄出声响。
就摆在床边。
金光?
看来老张说得对呀,这女人真的中毒了,而且还真的不是兰姨,这是借了兰姨的身体,借尸还魂,搞到这个地方,督造这些古怪的改良工具,还有打造石棺。
整个身子都滑进了后半截圆石屋。
老张又把嘴伸进了我的耳朵眼:千万注意了,这逼比我能,她能自己洗身子,惊动了她我俩死翘翘!
老张中了这种毒,还得受坏风衣哥的控制,定时到那农家乐借了竹林子洗身子,否则必阻而死。而这女人,竟能自我清洁呀,通过新枝条的生长,竟能自己把自己在晚上就洗净了,怪不得这女人中了毒,还能在这好好的。
屏住呼吸,只要打开一倒,妈个比地,我们就要你好看了。
突地,竟是几声连响。
靠!
还来不及反应,黑香粉一下掉到了地上。
所有的枝条突地如苏醒了一般,竟是狂乱地朝着我们身上卷裹而来。
完了完了完了,不幸被老张言中,这特么到底还是把这逼搞醒了呀。
老张也是跟着我跳起,嘴里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外面就是拿着青铜剑的守卫。
老树桩子上的枝条疯了一般,狂涌而至。
我和老张一下子被缠紧。双手乱划拉,枝液乱溅,但丝毫没有抵住那些枝条疯狂的缠裹。
突地,我手里一凉。
是若晜。
呼地抽出,哗哗地舞动。
立时条飞枝断。
狐疑的是,那老树桩子一直没有变成女人形,这是什么意思。
到了床边,我迅急地一腰弯,一把把那闪着金光的绣花鞋拿了揣怀里,手上可是一点没有停,哗哗地划动。老天佑我呀,这特么就是一树桩子伸出的嫩条子,要是碰上外面的青铜剑,我可是绝对占不了上风。老张还真的识相,他配合着我双手乱划,我俩严严实实地闭着嘴,关键时刻,还真的要用脑子的。
我一挺青铜小刀,直刺进了老树桩子。青铜小刀太锋利了,竟是如刺豆腐一般,没到刀柄,感觉里面没有树心一般。
扑!
我迅急地一躲,啪地洒到地上,真的如人的鲜血一般。
我灵活地一转,到了那边,又是连着几刀,扑扑扑,屋里立时血红一片。
老树桩子竟是如人流尽鲜血一般,一下滚下床,轰地撞到地上。
就算我们再怎么闭紧嘴,此时的响动瞒不了了,外面的卫兵一下子冲了进来。
我拉起老张,趁乱从卫兵的缝隙中钻出圆石屋,朝着那陡坡边跑了过去。
“小哥,用绳子!”若晜的声音。
我从随身的包里掏出绳子,一头一下子挂到了深坑边的一根树上,拉了绳子带着老张疯跑,朝圆石屋的后边路,那里就是先前我们滑下来的陡坡,刚好绳子可以成横拉之势。
身后乱响成一片,那些追我们的卫兵猝不及防,暗夜里哪晓得还模拉了一根绳子呀,头里追得急的,一下子绊倒,跟着后面排山倒海,一上子全跌滚在一起。
急滑,管不了,急滑而下。
约摸半个小时吧,脚下终于抵着了坎,住下,而后面,没有追兵了。
若晜跳下我的背,“小哥真棒!”
从背包里拿出手电,扭亮,四下一照。
再看脚下,也不是什么坎,不是上次滑下去见到那个古怪的老人时抵到的坎,而根本就是几个树桩子。
四下一晃,居然是块林地,周围全是树,我们从陡坡上滑下滑到了这块林中的平地上,抵到树桩子停了下来。
问了下老张和若晜,都说没事,看来,这次还真的是有惊无险了。
若晜咯咯一笑说:“小哥那时侯总在林子里绑个木板子,拉根绳子,摇着我荡秋千,我一急,就想起来啦。”
突地心里一跳,伸手从怀里摸出刚才塞进怀里带出来的绣花鞋。
只要有光源,这鞋子就闪金光呀。
老张这么一乍呼,我也是猛然想起:床上应是兰姨,却是老树桩子,而我和那些嫩枝条斗了半天,青铜刀占尽上风,争斗时就心里狐疑一片,特么她怎么不还原成兰姨呀。我和老张可是见过她的厉害的,对那两个工匠,只一下,就挖了眼取了命,斗我和老张,那还不是小菜呀,而一切,只因她没有还原成人形!
就是这闪着金光的绣花鞋的妙用呀。
我突地想到,那牛皮套里那句话:套中乾坤,生天妙成。
绣花鞋闪着金光,这金光,就应与金喜冠,红喜服,成为绝妙的般配!
我喜得一蹦!
好在,天色开始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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