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黄皮一句匪夷所思的话,既救了他自己,也救了我们。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祈容挑起门帘,周春拉着老张最先出去,我让白骨先走,白骨坚持要一起走。
我一下放了黄皮,白骨也聪明,也放了黄皮。
可悲!
之所以没有带若晜,倒还是我现在的经验,此时如果带出若晜,不但是没帮她,反是害了她,若晜显然是失忆了,或者说是被什么迷了心窍一般。这跟周春差不多,周春是不明不白地睡在棺材里,幸得我们救醒,而若晜,是不明不白地在蓝调酒吧做了舞娘,看了祈容的功力,我可以断定,若晜我们救不醒,和周春不是一个路子,没这么简单。所以,反是让若晜暂时在祈容那还安全些。另外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我断定祈容一时还不会对若晜下手,若晜本是红香魂,而那一屋里的红香,还得仰仗若晜。
白骨出来一声低吼,我们朝着医院太平间急跑。
身后没有追来的声音,老张气喘不止,“没人追,慢点吧。”
到了公路上,车多人多,松了口气,拦车,到医院,老张主动说车钱他来付,还不忘讨好地对我说前几个月我的工资他代领了,我说行吧,放你那,喝酒还有钱吗?老张竟一下子眼泪出来了。我说屁啊,整这情感,老张一抹脸笑了说:“懂我,兄弟!”旁的周春一拉我,撇了下嘴:我叫他叔,他叫你兄弟,那我叫你啥?
“有没有必要啊,整得这么紧张。”周春不以为然地一句。
老张坐在驾驶座上,我和白骨还有周春挤在后座。
“没,没动啊!”老张又哆嗦起来。
我本能地伸手想去拍司机的肩。
白骨此时的声音变成了低吼。
“还是刚才一样,到时你拉老张跑。”白骨简单地说,而小刀已然挺起,我吓了一跳,刀直逼司机的椅子的后背。
妈地,我们几个人说话,就一出租车的空间,司机会听不到。
前座的老张突地嗓子眼发出吼声,头扭动着,却是身子动不了。
白骨的小刀一下刺穿出租车的后背面,直入进去,“快跑,李青云,你个傻比!”
我手疾眼快,去拉车门。屁啊,拉不动,这下真急了,我真的是傻比么。
“玻璃!”
而随着白骨的厉吼声,司机突地转过头来,妈地,这是个什么司机,完全是惨白的脸,而那伸出的手,白骨森森。这是我看到的,当然别人看到,是手。
我迅急地把周春一带,肘拼命地撞向玻璃,哗地一声,玻璃碎了。
我拉着周春几乎是滚下了车。
扑!
妈俟,白骨的小刀急划间,那司机的一只手掌齐齐地被砍断,落到了我们面前。
扑扑扑!
“下呀,你等死!”
轰地一推,白骨在地上就势一滚,全到了条椅边。
我几乎不相信我的眼睛,那出租车,竟然转瞬成了一堆白粉,而风一起,吹得干干净净。
突地,周围又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常。我们其实就是在一条热闹的马路上。还有好事的年轻小伙子,看到白骨和周春,吹起了口哨。
惊魂未定。
收起小刀,看着我,那眼里,我的天,我第一次看到白骨的眼里,竟是这样的一种感觉,那是一种不舍,还有一种依恋,或许是我多情么,但泪眼看去,就是这个意思啊,搞什么搞,这特么象变戏法啊,美国大片?瞬间发生了时间停止?
我真的没反应过来,周春一指,我一看,什么也没有。
而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周春突地一把压倒老张,老张一声闷哼,和周春一起滚到了地上。一辆摩托车呼啸而过,几站是贴着老张和周春扫过去的,妈地,飚车党。
要是搁以前,一辆出租车,包括司机,全变成了白骨粉,吹散了,我们还不吓个半死,但现在,似乎是见怪不怪了,倒是白骨突起的眼泪,让我手足无措,是白骨救了我们,但白骨怎么突然这个样子。
而白骨却没有动,眼泪更是流得铺天盖地。
白骨说着,转而走到周春的面前。
什么两个字,我一直在心里叫她白骨,当然,正式叫,没有叫过,只是先前,说她是我的尸妻,妈地,也算是瞎说了,我根本没在意,再说,也一直没发生什么。
哇靠!
周春比我更是蒙,愣愣着被白骨捉住了手,说不出话。
白骨放下周春的手,突地转过身,朝着条椅,条椅的方向,我这时才发现,就是蓝调酒吧的方向。
一个黑影,我只看到了一个黑影,如在蓝调酒吧看到祈容一样,哦,或许不一样,祈容是明明白白地穿着黑衣服一个黑影,而我现在看到的,真的只是一个人形的黑影子。
粗而短的声音,是从那黑影子发出的。
白骨走近黑影。
我呼地挺起小刀,直朝着黑影子刺去。
扑!
“我说了我跟你走,你如果还要他们的命,怪不得我了。”
我仰躺着清楚地看到,白骨的小刀一条亮线划起,直朝着自己的脖子划去!
“住手!”我急呼,呼地爬起。
白骨的小刀掉到地上。
还是短而粗的声音!
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周围又有人走动。
妈地,什么是时间到了?什么我跟你走你别要他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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