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白骨带着满满的疑问突然消失,可我们不能再等,再出什以怪异,可没有白骨再来帮忙。
老张自己回去,我和周春回了我宿舍。
我没有接周春的话,而且锁紧了房门。
我走到床头灯下,对周春说:“你帮我看着点房门。”
我开始脱上衣。周春脸一下子红了:“做什么啊,你要脱衣服啊。”
周春看了我一眼,一下红透的脸慢慢地变正常了,她看得出,我没一点开玩笑的意思,而且还相当地沉重。
“啊!”
我也是迅急地低头,天啦,我差点也是惊叫出声。
说白了吧,就是这个红印子,本就是一个眼睛形,而现在,似乎有眼睫毛在生长。
“快看,快看,云云,你快看啊,看中间!”周春突地惊恐地指着红印子的中间叫了起来。我低头,天!那中间,也就是如眼珠子一样的图案中,更红了,而且,红得涨!
这可是在我身上,可是长在我身上啊!
要我的命,我也不是怕死,而我现在突地觉得,我的命,似乎还就连着好几条命。
冷汗汩然,我不敢再多看,反正也就是这样,我迅速地穿好衣服,周春的脸上,没有看到一个男人打着赤脖的娇羞,而只有脸上突起的骇然的惨白。
我拉了周春,此时什么事都不能再瞒着,我把太平间看到的怪异一股恼地告诉了周春,周春先是脸色骇然,慢慢,却是思索起来。
周春的话急,而逻辑性不强,这个姑娘此时真的急了,而我听懂了,我点了点头。
“太平间!”
不能再等了!突然消失的白骨,还有那来厉不明的黑影,随风消散的出租车成了一堆白粉,我们是不是处在了一个白骨所说的我们不懂的所谓的“阴煞”之中。
抖,我感到了周春的手从来没有过的抖,而且,冷得刺骨。我紧握了一下:“你身体没事了么?”
心里一阵莫明的悲哀涌起,这算是和周春的一种默契了。
周春是在想法宽我的心,而我却是一点也没觉昨幽默,而只有莫明的悲凉,为什么总是这些诡异阴魂不散,而现在,能让我唯一安心的,就是周春还在我的身边。
却是一股透冷扑面而来,本来这种阴诡之地,会让人本能地觉得冷,但这种冷,却是透骨钻髓一般,我心里一紧,周春更紧地拉了我的手,不自觉地掏出了青铜小刀。
周春拉着我,嘴伏在我耳根,吹出的气流,痒痒的,这或许是我唯一感到的温暖。
“还贫啊。”我手上被告轻掐了一下。或许关键时侯,人流露的情感是最为真实的,周春的脸上,一瞬,如花绽放。
“我可去开门了,对了,你拉着我。”我小声说。
确实是不对,眼睛几乎被刺得睁不开,开灯是我习惯的每次进太平间的动作,可现在,哪来的红光交织,普通人不能全发现,只能是发现微光,周春或许是看到了那微红的光。
老天!有规律!红光似乎是有规律地射了出来,周春聪明得很,或许是发现了。
小心地掀开近处的一块白尸布,红光呼地射得更强。骇然发现,那些尸体的头部,全都发出了这种诡异的红光,而且正当脑面顶。
而且是极有规律地射出。尸体本来放在铁架子床上,是有规律放的,那么说来,每具尸体的正当命门处,都射出了这种诡异的红光。交织着,弥散满屋。
用手轻按,呼地一声,我的手弹起,天啦,热,比之先前我来时的温热,又似热了一些,有什么东西在蒸发一样,而尸体更软。尸体上的红斑,此时已然满布。
拉了周春,紧朝着里面走去。冰棺还在里面,锁着。开锁,青铜棺有些不对劲,细看,唉呀,有铜绿。
那就只有一个原因,青铜棺里,重新充满了氧气,或者准确地说,是进了生人的气息,而一当这种生人的气息充盈,铜会发生变化,产生铜绿。
哆嗦着锁好冰棺,四下死一般地寂,只有诡的红光,射得周春和我如鬼影一般。
有异想。
啊?
盖尸的白布在动,有规律地动,连带着红光也是有规律地动,和铁架子床摩擦,发出扑扑的声响。
心紧张得跳到了嗓子眼。
周春突地伏在了我胸前,那股全身的冰凉,倒是让我好受了许多,也一下子冷静了起来。太平间我最熟悉,这是我的主场,我怕个毛啊。
可那些滑移的尸体,似乎与我们无关一样,慢慢地滑移。
咚咚咚咚咚咚!
而那红光,呼地直射向天花板。天花板和周围的窗户一样,建造时,就有意涂成了黑色,此时红光照上去,竟是一个个红点,晃在黑底板上,诡异生然。
又是连声的轻响。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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