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只见面前那个天神般的人物,指着那牛角灯笼:“这个灯笼我势在必得。”呵,好大的口气,不知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确实有些真本领。
人群中有准备看笑话的,也有期待接下来这事情发展,还有后来之人不明所以得看着这些拥堵的人群,总之看热闹的人居多,只要哪里有人群,哪里就会吸引越来越多的人,自古便是这样,况且那些人围着的那是一个天神般的男子。
──
那主持这灯会的人,也是稍微愣了下神,不过,据他观察,这面前之人绝对是人中龙凤,一看便知不是凡人,于是立马换上了个微笑:“小兄弟,还真是好大口气啊,这灯笼好久都没人能带走了,不过,我就喜欢小兄弟的这性子,甚好。”只见那人缓缓把写了灯谜的纸摊开在故成风面前,周围人那个急啊,不知道今天又换了个什么灯谜,全都抻着脖子,似乎那样就能看到灯谜了一般,寂凉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她并不是不想知道这灯谜是什么,而是知道老爷一定能猜出来,除了不能生孩子,老爷似乎无所不能,而只要猜出答案来,那灯谜肯定也会随之公布的。
众人只见眼前那小兄弟嘴角露出不明意味的笑,提笔便在那张纸上写下了答案,而那主持灯谜之人看到他写下了答案之后,竟是睁大了眼,众人时不时瞅瞅那蓝衣男子,又瞧瞧那主持灯谜之人,似想要把他们的表情全都研究透,到底怎么样啊,看的人觉得很是心焦。
只见主持灯谜的人先是睁大了眼,再是仔细的看了看面前的男子,嘴里不停念到:“妙哉!妙哉!”不用想了,肯定是猜对了,那些想看笑话的人也该散了,本该要散的那些人再听到那主持之人的话,又停下了脚步:“果然是妙啊,其实这牛角灯笼的答案我本不知晓,所以才放上来希望有人能为我解惑的,今日居然遇到了小兄弟,一字之师,请受我一拜。”说完,便朝故成风深深鞠了一躬。
什么?!!!这主人都不知道谜底的灯笼居然被一个蓝衣年轻人两三下猜了出来,众人越发好奇这字谜是啥了,竟有人耐不住性子了,大声喊道:“你也别多说了,就说这灯谜是什么吧,我也来猜猜。”可当那人把字谜说出来的时候,底下便没了声响,引起众人一阵哄笑:“这做人啊,还是需要些自知之明的。”
但,到底这字谜是什么呢?
那纸上本只有一个“日”字,然后呢,需要打一字。
──
这可怎么猜啊,什么都没有只有个日字,饶是众人想破了头皮也没猜出答案的,更是用钦佩的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都没怎么想,看到那字谜就提笔写了上去,真的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可能是想太久都没想出答案,有些人便失了兴致:“还猜什么呀,快说答案,反正也猜不出来,倒不如,一次性给个答案。”有的人则转过身子,回了家去,之所以回去,便是因为他们不想听到答案,就算今晚挑灯夜战,也需把问题答案想出来,这读书人的性子一旦上来了,谁都坳不住,算了随他们去罢。
可那主持之人,却故作神秘的看着众人:“想知道答案。”
众人居然不约而同地点起了头,那场面真是相当壮观。
可那人玩心却上来了:“就不说。”
故成风听见着主持之人这样说也是一愣,这人似乎有些不靠谱的样子。
寂凉虽然知道老爷一定能猜对,但是真正听到他答对了,心情还是不一样的,她以他为荣,只不过,面前那主持灯会的人,怎么那么不靠谱啊。
众人似是有些呆愣住,有的挥了挥袖子:“嘁。”有的人骂骂咧咧,有的人转身就要走,虽是不同的表达方式,但是都源于一个原因,他们感到他们受到了欺骗。
那人见似乎有些玩过了头,要是玩过了头怎么和老头子交代啊,这灯会以后还要不要办下去啊,正了正色,伸出右手:“诸位且慢,我是与你们开玩笑的。”
见众人似乎停下了离开的脚步,长长舒了口气,还好及时止损,不然他们方家这名声不是得毁了,慢慢地说出口:“这谜底就是畔。”
──
众人先是一愣,细细思考了半晌,才听见人群中有一人道:“妙啊,实在是妙啊。”那些人似也反应过来了,纷纷赞许的看向故成风:“果然是一表人才啊,和夫人真是天作之合啊,璧人啊,一对璧人啊。”人们总是主观臆断,自己看到的再加上自己的想象,都这么晚了,除了能和夫人出来逛逛夜市,还能是谁,况那年轻人,一看就是正经人家,再说,哪有人偷吃会这么明目张胆的。众人都在为自己的聪慧感到自豪。
寂凉那一句:“我不是。”被淹没在众人的称赞之中,可内心还是掩不住的小雀跃。
故成风不置一词,足尖一点将挂在高处的牛角的灯笼取了下来,慢慢地走到寂凉面前,认认真真的看着他的凉儿,似要把她一切都印刻在脑海里,把手中的牛角灯递到寂凉面前:“凉儿,给你,我答应的,便会做到。”
人群中的女子全都发出了羡艳之声,要是自己收到自己的丈夫所送的灯笼就好了,想完便撇了撇头看了自己身旁的男子:“哎,还是算了罢。”国人,从古自今,都是看重外貌的。
寂凉此刻只觉得内心被填满了,此刻是幸福的便好,人哪能那么贪心,这么说着,只是欲望是永无止境的,怎么办,她好像真的放不开他了。
故成风看着凉儿,慢慢吐出四个字:“凉儿,走罢。”
寂凉才缓过神,呆呆地看着面前天神一般的男子,任其牵着自己离开。
而身后的那个主持灯会的人见那一双人儿就要离开,急急的开了口:“还没问兄台尊姓大名,日后,也好交个朋友啊。”
故成风依旧似没听见地向前走着,人们默默为他让了个道,出了人群,众人才听似从远方传来:“故成风。”
这不,人群都炸开了锅,故家主没想到如此年轻有为,诶,不是说故夫人故去了么,难道这是新晋故夫人,这国都离这江南还是很远的,所以众人暂时都还不知那小姑娘竟是故成风的义女,任谁想,都是故成风他心尖上人儿啊。<>